今天早上妞妞鬧著要俞惜給打電話,不然就不去兒園了。
見不到媽媽,妞妞心裏發慌。
呂晨想著眼下這種況,妞妞就算去了兒園,也不放心,索就讓待在家裏了。
但這樣一來,妞妞更慌了。
俞惜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不能回家,也不能給打電話,嚇得眼淚叭叭的掉。
燕西見狀,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上哄著妞妞,但也不肯去上學了。
兩個孩子,一個委屈的哭,一個死皺著眉頭看著呂晨。
呂晨無奈之下,隻好讓驍鋒擎給他們打了個電話,這才勉強讓他們放心。
焦急地等待,未知的恐懼,折磨著驍鋒擎每一分每一秒,他開始怪自己太掉以輕心了,明明知道暗有未知敵人的存在,出門的時候還沒人跟著。
就算沒有這個暗的敵人,他也應該時刻保持警惕的。
他這麽多年來,驍家這麽多年來,樹敵太多,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有瘋狗衝過來。那些見不得的人,不得他妻離子散,傾家產。
他理應時時刻刻都不能鬆懈,這樣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俞惜現在……也不會生死未卜。
馮染進來的時候,看到驍鋒擎紅著一雙眼睛,坐在病床上呆呆地看著窗外,有一瞬間的愣神。
一直以來驍鋒擎在所有人眼裏,都是很高大的存在,他上幾乎存在著男人所有應該有的優點,世人給他上了太多好的標簽。
但,如果可以,他恐怕隻想做一個好丈夫。
每天和俞惜還有孩子們過著平淡且幸福的生活。
他終究是一個平凡的男人,所以眼下才會出如此脆弱的表。
“事……我已經從呂晨那裏聽說了。”
馮染走過去,瞥了眼床頭櫃上滿滿的一杯水。
“惜惜福大命大,肯定會沒事的,倒是你……”
驍鋒擎突然偏頭看向了馮染,那空黑茫茫的眼神,讓馮染心髒一悸,後麵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了。
“我會到了。”
男人的在抖,這是馮染第一次見識到,一個人的可以因為恐懼抖這個樣子。
“什麽?”馮染愣愣地問道。
驍鋒擎眼神有了一焦距,垂眸苦笑了一聲,“當初俞惜的,我會到了,當真是……”
生不如死。
馮染明白他在說什麽,沉默了半晌後,勸道,“鋒擎,你現在不要想那麽多,事既然已經發生了,你……”
“好了,不要再說了。”驍鋒擎聲音冰冷地打斷的話。
什麽人死不能複生,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應該勇敢去麵對,生活還要繼續,你總不能一直這樣悲傷下去吧,諸如此類看似鼓勵的話,實則是最冷漠的發言,除了聽著好聽,沒有任何的意義。
就像是問一個哮病人,周圍的空氣明明這麽充足,你為什麽還覺呼吸困難呢?
針沒紮到你上,你永遠都不知道疼。
這些話在一定程度上,剝奪了一個人脆弱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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