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涂景衍終于上完廁所之后,黑著臉的兩人再次沉著臉把涂景衍綁了起來,戴上頭套,然后又經過了長一段時間的行走,把他扔進了一個泛著馬尿味的房間里。
手上的繩子給他解開了,劫匪沉著臉說道:“大公子,你可真是出息了,敢罵我們傻……看回頭弄死你不!”
涂景衍徹底解放天。
罵都罵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倒是覺得,罵完爽的,呵呵一聲,抬手把頭上的頭套一把薅了下來,半瞇著眼睛看著眼前之人:“我也記住你了。”
劫匪“呸”了一聲,又罵了一聲晦氣……走了。
心里窩了一團火,簡直沒撒。
要不然說,有錢人就是麻煩。
打不得罵不得,不還跟他們耍脾氣……能怎麼辦,忍著唄!
看在這大公子是條大羊的份上,只能忍。
涂景衍打量著這個房間。
倒是有扇小小的窗戶,但這屋里之前,明顯是養過馬的。
馬尿味特別重。
對于涂景衍這種稍微有點潔癖的人來說……幾乎不能忍。
可,眼下落到別人手中,也只能如此了。
他嘆口氣,找了個略顯干凈的地方,靠墻坐了下來,微微闔眼。
從小小的窗子口照進來,將這個房間照得亮堂了一些。
不知不覺,他睡過去了……
到底是出涂家,從小沒吃過什麼苦,這一趟出門……把人間的值得不值得,全吃了個遍。
最后睡的時候,他好像又夢到了黑龍。
夢到黑龍了他的服,極盡所能的挑引著他……里叭叭的說著一些虎狼之言。
那些話,他從未聽過啊。
黑龍里咬著草,不停的罵罵咧咧的,氣得要死。
專機停在了a國機場,可惜……距離他手機上的定位,還有好大一段距離。
能怎麼辦?
飛車過去吧!
聯系上風揚之后,風揚很快到來,給了他一輛越野:“喂,咱們親兄弟,明算帳。雖然你是我師妹的朋友,但我是嫡親的師兄,你拿了我的車,得給錢!”
黑龍“呸”的一聲:“我特麼缺你這輛車?我這不是暫時沒找到合適的。”
風揚呵呵:“那我不管!不過,黑龍先生如果需要人手的話,也可以找我……價錢,每個人的出場費,不多要,一百萬吧!”
“你他媽搶錢?”黑龍眼珠子瞪了出來,已經坐到了車里面。
風揚扭著腰過來,好好一個正經爺們兒,生生扭了面團那種,沒眼看:“不搶啊!我只是覺得,黑龍先生要救心上人的話,肯定是人手越多越好,要不然,心上人萬一有個好歹,豈不憾終?”
黑龍:!!!
媽的,說不過!
“來十個好手!”
他不差錢,但也是真怕大公子有什麼閃失。
人多,保險。
傳聞時家二小姐從鄉下來,長相奇丑無比。 結果,在一舞會上,某國際頂流牽著她的手,一曲舞畢,驚艷四座。 眾人我瞎了,這叫奇丑無比,我連丑都不配! 傳聞時家二小姐是個廢物,大字不識二個。 結果,在某科研會上,時•廢物•煙在大佬們的簇擁下,坐上了C位。 眾人呵呵,這叫大字不識兩個,我連字都不配說認識。 傳聞時家二小姐的社交圈子除了謝家那個私生子別無他人。 結果,五位巨佬“跪”在她身邊喊“爸爸”。 眾人我臉疼,感受到了嗎?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謝•馬甲大佬•池故作驚訝哎呀!我家夫人一不小心,又驚艷四座了呢!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閉眼的那一刻,向榆卻突然想到了宋懷時—— 那個穿着整潔,渾身散發着溫柔的宋懷時。 他依舊懶懶地靠在路邊的欄杆上,勾着脣喊她:“發什麼呆啊,向榆?” 她朝着那個宋懷時走去。 她想要抱住他,抱住那個曾經屬於向榆的宋懷時。 這次,她不想再失信了。 “阿懷,你能不能再給我放一次煙花?” “想想要看多少次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