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接過去,用叉子漫不經心地叉起一塊草莓塞進里,又遞回去給周枕寒,躺在他上喃喃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滿二十歲呢。”
有點想結婚了。
周枕寒笑了笑,“你生日在十一月初九,戶口本上是十二月,現在是三月底,也就是說你戶口本上還需要至九個月才滿二十。”
“九個月可以干好多事了。”溫久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提議道:“等我二十,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
因為求婚的戒指在下太過耀眼,溫久提議換了素戒,正好和周枕寒一人一個。
戒指是定制的,上面互相刻著對方的名字首字母,溫久手上的是Z,周枕寒手上的是W。
他用指腹輕輕挲著溫久戒指上的Z字母,低聲問:“想好了?”
“想了好多次了。”溫久枕著他的,“九個月就是我大三上學期,我們可以順便把婚禮辦了,不然等我大四可能會更忙的。”
“忙什麼?”
“實習,考研,找工作。”他沒有反駁說不行,溫久知道周枕寒是同意的提議了,笑了笑,“社會力可是很大的。”
“要考研專心考,實習我可以和他們打聲招呼,給你一些輕松的工作。”
“我這算是開后門了嗎?”溫久拉著周枕寒的手,仔細打量著室友口中再也找不到第二雙的手,甕聲甕氣道:“我不想作弊。”
“這不是作弊,有人脈就好好利用,別人想盡辦法都想搭點關系,你不用就是資源浪費。”周枕寒試圖說服,“我認為考研就不用再分心去實習,好好準備你的考試。”
溫久很能理解周枕寒的想法,要是家庭未出現變故,一定也會和眾多家庭富裕的孩子一樣走父母安排好的路。
現在有周枕寒,卻沒有之前的那些想法了。
累點就累點,不介意。
佯裝不知道般問周枕寒:“什麼人脈啊?”
周枕寒眸一暗:“你說什麼人脈?現在是你未婚夫的人脈,等你實習的時候就是你老公的人脈。”
“哦,老公。”溫久眨眨眼,揶揄他:“我不考研了,畢業想直接為南桉電視臺的臺長,你給安排一下。”
“野心大。”
周枕寒知道這聲老公只是玩笑話,卻還是很用地認可道:“老公來安排。”
“真的假的?我開玩笑的,我純屬德不配位,你別當真,我到時候會自己去投簡歷的,不管最后有沒有被錄取,我投了就已經朝著功路上邁出一步去了。”
周枕寒:“都說好了。”
溫久扯了扯他的手臂,“好不好嘛。”
“好什麼?”
“好、好老公。”
調皮的話剛落下,周枕寒不風的吻也跟著落下來。
溫久每次就只知道,不怎麼考慮之后發生的可能。
被周枕寒抱坐在上,手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頸,承著他的吻。
周枕寒的舌撬開的齒,頂了頂口腔的./,溫久頃刻間變得無力,只能仰著頭承接著周枕寒的吻。
為了給周枕寒過生日,溫久特意換上自己認為最好看的連,淡藍的收腰半已經不知不覺到了腰間。
林姨做完飯已經走了,客廳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纏綿的,沉重的,凌的。
遮擋的布料被褪到大,溫久幾分鐘前還在欣賞著的手此刻正緩慢移至間。
溫久睫一,坐在周枕寒上,勾著他脖頸的手松了松,也不擔心會掉下來。
的手放在周枕寒腰間,雖然沒有見到周枕寒鍛煉過,但他的材是真的優越,挲著“嗒”一聲松開了他的皮帶扣。
周枕寒按住作的手,順勢封住的,舌尖用力勾纏,的,溫熱的。
他湊到溫久耳邊輕輕吮咬,沉重的呼吸伴隨著如沙礫石般沙啞的嗓音:“小久,有覺嗎?”
溫久已經不知道在何方,埋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嗯”了一聲。
周枕寒便不再說話,他開始吻,親的臉頰,抿的耳垂,吻的脖頸。
溫久的力量全都在他上,最后周枕寒干脆將溫久平放在沙發上,俯下來的:“怎麼這麼我?”
“沒……沒有…就是想看看你……什麼表。”溫久的聲音斷斷續續,話都說不太清楚,“沒有……很故意。”
周枕寒勾了勾,“那還是故意的,現在知道后果了?”
“嗯……”溫久睜開迷離的眼,“還……差不多吧。”
周枕寒臉上閃現出一錯愕,“還不滿意?”
“沒有……”
溫久回過神來,“先上樓。”
給周枕寒過生日化了妝,口紅都花了,周不知道是被親得紅還是口紅暈開才紅的,周枕寒又在溫久上親了一口。
周枕寒抱著俯抱起正要上樓,溫久拍了拍他的胳膊,“手機手機!”
周枕寒又折返回去將的手機撈起來遞給。
他徑直抱著溫久進了浴室,將放在浴室的浴缸里正要放水時,溫久開口:“我先緩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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