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樹難得回國,宋柒年怎麽可能不陪他。
被放了鴿子的沈池宴心極其差,就約了宮裕祺和鬱斯年一起喝酒。
三人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喝酒了,宮裕祺顯得相當開心。
他現在場得意,再加上拍了一部轉型的電影,票房相當不錯,可謂是人生贏家。
看到沈池宴一個勁兒地喝悶酒,宮裕祺拿著酒杯朝他笑了一聲,“怎麽這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是又把宋柒年惹生氣,被趕出家門了?”
一提到這個,沈池宴的臉就更差了。
“宋嘉樹一回來,所有的心思都在宋嘉樹上,哪裏還有我的份兒。”
聽著沈池宴怨念極強的聲音,宮裕祺和鬱斯年都笑了笑。
宮裕祺:“我當是什麽事兒呢,原來是為了小舅子的事兒啊,我說沈五爺,你小舅子剛回國,你媳婦兒跑去陪你小舅子是正常的,你怎麽還連你小舅子的醋都吃啊,做人不要那麽小氣嘛。”
沈池宴想到宋嘉樹那個挑釁的眼神兒,心就相當鬱悶,“你們不知道,那小子就是個姐控,而且見了我之後一口一個沈總,連聲姐夫都不願意。”
“哎呀,小孩子都是要哄的,你不能跟你小舅子對著幹,而是要將他拉攏到你這邊。”
自古以來,跟小舅子小姨子對著幹的人,沒幾個好下場,沈池宴那麽聰明一個人,怎麽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一語點醒夢中人,是啊,宋嘉樹再怎麽說都是宋柒年的親弟弟,他跟那小屁孩一般見識什麽,與其總是這麽針鋒相對,不如將他收拾服帖了。
他不信他連百億的合作都能談得下來,何況是一個小屁孩。
“對了,你和那個梁蕭是怎麽回事?他不是直男嗎?”
宮裕祺挑了挑眉,“見鬼的直男,他都彎到西伯利亞去了。”
沈池宴拿出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展開說說,我老婆對你和梁蕭的事很興趣。”
宮裕祺:“……”
好在宮裕祺是一個不計較的人,他也想將兩人的故事分給親朋好友。
宮裕祺是一個很執著的人,他看上了誰,必須要得到手。
上次梁蕭誤會讚讚是他和宋柒年的兒子後,宮裕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找梁蕭。
一來是想晾一晾梁蕭,二來也確實太忙了,宮裕祺進了劇組,拍了整整三個多月的戲,等他再次回到京華市的時候,人都黑了一個度。
等再次見到梁蕭的時候,是在一個慶功宴上,宮裕祺是邀去參加的,而梁蕭是慶功宴主角的表哥。
宮裕祺每次見梁蕭,他不是穿著白大褂就是穿著休閑服,鮮看到他西裝革履的樣子,通俗點說,就是帥得讓人邁不開。
見梁蕭分明已經看到了他,卻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宮裕祺拿著一杯酒走到了他邊,“梁醫生,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參加這樣的宴會。”
梁蕭的表妹周芝芝,是盛世娛樂新晉的花旦,長得可甜,很適合演各種甜妹的角。
這次慶功宴是擔任主演的校園劇火,劇組和公司給開的。
周芝芝驚訝地看著梁蕭和宮裕祺,視線在兩人上來回遊走,“表哥,你和宮認識啊?”
梁蕭特別高冷地回應了一句,“不。”
宮裕祺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宮裕祺可是娛樂圈的名人,上趕著來結他的男明星都很多。
往常,宮裕祺會笑著打發他們,但那天,他也不知道抱著怎樣的心理,熱地回應著每一個人。
甚至直接將自己的微信二維碼展示在其他人麵前,讓大家加他。
活一個娛樂圈際花。
有些膽子大的人,都開始往宮裕祺的口袋裏放房卡了,那意思相當明顯。
娛樂圈裏這樣的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世上都說宮裕祺花心放,睡遍了整個娛樂圈的人,男不忌,實際上大家冤枉了宮。
實際上,宮裕祺到現在還是個。
酒過三巡後,一個靠選秀火起來的豆,來到了宮裕祺邊,不知道他在宮裕祺耳邊說了什麽,宮裕祺曖昧地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屁。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會場。
梁蕭的臉相當難看,周芝芝見狀,關心地問道:“表哥,你怎麽了?是不是覺得很無聊?”
周芝芝也是象征的問了一下梁蕭要不要來參加的慶功宴,本就沒指梁蕭會答應,但沒想到他表哥竟然來了。
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轉眼一想,是個人都會有喜歡的偶像,指不定表哥有喜歡的明星,不好意思在麵前提,來參加慶功宴順便近距離看看偶像。
“沒……我去下洗手間。”
“哦哦,好……”
洗手間裏。
小豆想也沒想就撲進了宮裕祺的懷裏,他含脈脈地看著宮裕祺,一臉的可,“宮,我喜歡你很久了,我知道你現在邊沒人,讓我留在你邊好不好?”
宮裕祺雖然混娛樂圈,但他的家庭背景相當牛,隻要他一句話,別人想要什麽資源沒有。
“哦?你想留在我邊幹什麽?”
宮裕祺壞笑的時候,會出那顆可的小虎牙,又蘇又,是個人都把持不住。
小豆笑著親了親宮裕祺的手指,“宮想讓我幹什麽,我就能幹什麽。”
“是嗎?那……”
宮裕祺的話還沒說完,梁蕭突然走進了洗手間。
小豆頓時嚇了一跳,畢竟他在外麵的人設是個大直男,要是被人看到他和宮裕祺在這裏,萬一傳出去怎麽辦?
宮裕祺倒是沒什麽反應,甚至還挑了挑眉。
他像是沒有看到梁蕭一般,朝小豆笑道:“好一個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聽我話的。”
“那……我們……我們去酒店吧,這裏人太多了……”
“不,我就喜歡這裏。”
對上宮裕祺沉沉的黑眸,小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
算了,這人一進來就洗手,毫沒有看他們一眼,應該不是一個多的人。
“那我們去隔間好不好?”
宮裕祺勾了勾,在小豆的臉上輕輕地了一下,“這麽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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