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琛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
張承揚這句話的意思明顯是已經知道了宋良塵和他哥哥的事,張承揚也是故意留住宋良塵的,甚至宋良塵的一舉一都在張承揚的計劃和監視之中,不然張承揚也不會知道宋良塵在他的手上。
宋良塵還想要調查他哥哥離開的原因,他自己都早已為了張承揚手中的玩。
陸承琛麵上平靜的沒有一波瀾,甚至眼神中都沒有出現一點多餘的緒,出言也是依舊平淡的追問張承揚,這個人到底有意思在了哪裏。
張承揚挑眉看著陸承琛說:“陸總不知道嗎?不會吧,陸總既然直接帶走了這個人,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個人上有什麽故事呢,我可不相信。”
說完,繼續觀察了一會兒陸承琛的反應以後。
又滿上了一杯酒和陸承琛杯說:“開個玩笑,若是陸總真的不知道的話,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怎麽樣?”
陸承琛盯著那個酒杯看了幾秒鍾。
還是沒有要舉杯的意思,甚至對張承揚想要說的事,也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趣,一副說不說的樣子。
按照正常流程,陸承琛這番態度,張承揚肯定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可是張承揚這種從來不按照正常流程走的人,還是主和陸承琛開口道:“陸總果然聰明,若是陸總真的為了那樣一個人的故事喝了這杯酒,怕是才會反常,反倒是不喝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才不會讓人起疑心。”
“他哥哥之前在我手下,後來離開了。這個宋良塵也就是在這件事發生以後不久到我這邊來的,許是覺得他哥哥的死和我有關。”
說到這,張承揚還直接大聲笑了起來。
那猖狂的模樣,即便是陸承琛這個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的人看了,都隻覺得憎惡。
別人相依為命的,在張承揚看來也就不過如此,甚至還作為一個笑料隨口說起,將宋良塵一直蒙在鼓裏。
“陸總,你說可笑不可笑,他甚至還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殊不知我早已將他的消息得清清楚楚。之所以把他留在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沒事的時候把他到邊,裝作毫不知的逗他,看著他張裝模作樣,心瞬間就會好很多,有意思的很,這也正是我登門的原因,陸總可不能奪走我這個活生生的笑話。”
陸承琛有一瞬間真的很想要問一問張承揚,問問宋良塵哥哥這件事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可是就在馬上要說出口的時候,他還是忍住了。
他若是問了,反倒是會讓張承揚有所懷疑,宋良塵的境也許還會更糟糕。而且他現在還有他自己的正事要做,實在是沒有時間和力去手其他人的事,即便他願意幫忙,宋良塵也未必能接他的好意,還是沒有問起的必要。
“怎麽樣想好了嗎陸總,你可以隨便和我提條件,隻要把這個人還給我。”
張承揚放下手中的酒杯對陸承琛說道,他的眼神中滿是帶著笑的認真,看著就會讓人從心底覺得不舒服。
見陸承琛沒有表態,張承揚再次開口道:“陸總帶走他,也不過是想要從他的口中裏了解我的況,現在我都已經坐在陸總的麵前了,還有什麽必要大費周折的去問別人嗎,更何況你問的還是一個本什麽都不了解,知道的都是我故意要讓其知道的嘍囉,陸總怎麽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呢。”
陸承琛轉頭看向張承揚,他確實是有很多想要了解的事,也全部都是關於張承揚的,可是即便問了他又能怎麽樣呢,張承揚看起來,可不像是那種會說出真話的人,即便是說出來,也保不住隻是為了分散其他人注意力的,所以本沒有這個必要。
但既然張承揚已經主提出了這個要求,陸承琛自然還是要想辦法滿足張承揚的。
“黃一燦是張先生派去的對吧,不然黃一燦本不會有這個膽子,也本得不到那個東西。”
陸承琛本就沒有想會從這個張承揚的口中知道正確答案,張承揚也確實是沒有罔顧陸承琛。
張承揚挑眉不解的轉了轉脖子,滿眼疑的看著陸承琛說:“我聽不太懂陸總的意思,黃一燦是哪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陸總的事嗎?”
“竟然有人在陸總的地盤做對不起陸總的事,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挑釁,陸總一定要讓其付出代價才是。在這,陸總不是想做什麽都可以,可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這個人,不然對方以後指不定會不會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
張承揚裝的確實是沒有一點。
也沒有一點要顧及他之前和黃一燦是不是有過親關係,直接讓陸承琛盡去對付那個黃一燦,還添油加醋的一定要讓陸承琛給對方一個教訓,讓那個黃一燦長長記。
陸承琛看著張承揚這副臉,心裏愈發的厭惡。
張定則確實是做過傷害蘇清夏的事,但說到底張定則也是敢作敢當,而且從來沒有推卸過他應該承擔的責任。
可張定則的叔叔張承揚,卻是這副樣子。
他也能明白為什麽張家的產業會由張定則接手,而不是張承揚這個長輩。現在看來,張承揚若是接手了張家,現在張承揚都沒有站在陸承琛麵前說話的機會,張家早就應該倒臺了。
“黃一燦若是知道張先生這般卸磨殺驢,不知道會是什麽心,應該是很不願意接的吧,沒準到現在都還抱著想要嫁進張家的夢,張先生還真是一點麵都不給黃一燦留。”
陸承琛輕哼一聲故意說道。
張承揚麵毫沒有變,也好像沒有看到陸承琛臉上的嘲諷之意一般,笑著繼續說:“我都已經到了這個年紀還沒有結婚,就已經說明了我對婚姻這個東西並不向往,若是真的有人想要打著和我結婚的念頭接近我,那我也隻能讓對方失了,隻能怪對方不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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