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里的臭老鼠,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只會背地里搞事。
他們上一次搞聯合刺殺,被姑姑姑父圍起來給團滅了,也不長記,還想出手,看來是沒有被打疼啊!
宋余眼底神更冷了,掃了眼外頭,喃喃道:“不知道這次,他們派來了多人。”
宋時安說實話,是擔心的,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這不止四手,而是門除了宋家的各大勢力,聯合起來的一次絞殺行。
老瞎子是不知道宋余跟傅寒聿此前一次次的輝戰績,此刻看著外頭,放下掐算的手,擔憂的道:“丫頭,聽老頭子一句話,你們兩個,這次別進去了。”
他剛剛算出來,九死一生。
“沒事,他們敢手,我就讓他們有進無回。”宋余說得云淡風輕,角勾起一抹弧度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害怕!”
蒼蠅似得,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叮上來,太惡心了。
這次要殺他們所有人,殺怕他們,看看以后,誰還敢再來找死。
“你……”老瞎子言又止,可看一副鐵了心的模樣,也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沒用,只嘆了一聲,把一塊石子給了,道:“急時候,碎這個,我上次從跡里拿到的,能把你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別說是因為這些人過來,他給他們算出來的,才是九死一生。
就算沒有這麼多人,哪次進跡,又不是九死一生呢?
想要拿到好東西,不冒險怎麼可能?
好歹還是有一線生機的,他們倆的氣運又那麼逆天,折在里面的可能很小。
“多謝。”宋余也沒有客氣,不過是有點疑的,把玩著他給的石子,問:“您老能留住這個寶貝?”
他什麼氣運命格啊,手里一錢都留不住,還能留下這個三十年前的寶貝?
“它沒有任何靈力,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我連石頭都不能拿,是不是也不能穿服啊!”老瞎子沒什麼好氣的瞪了一眼,道:“天道可能覺得它就是一塊石頭。”
跡里的東西,很多跟外界是不一樣的,自然也有不一樣的規則,反正他一直拿著這石頭,也沒出什麼意外。
“您老說得對。”宋余將石頭收起來,笑得眉眼彎彎的看著他,神神的低聲道:“等我找到不死樹跟月桂樹,也給您老做一個能蒙蔽天道的屏蔽,到時候,您就算泄了天機,也讓它找不到您。”
老瞎子都驚了:……
尼瑪。
還真是另辟蹊徑,想法清奇。
別說,他還真的從來就沒想到過這個主意。
也是,他也沒那麼大的膽子,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做,道蘊都敢抓了來畫符,蒙蔽老天爺對來說,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車子。
一路往前開。
車里的人,都能清楚的知到,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往這個方向聚集了過來。
宋時安一直在往外看,還放出了幾架無人機沿路進行拍攝,通過實時傳回來的視頻,能更加清晰的看到那些車子。
暫時還沒有建制的車隊出現,也就是說,各大家族,沒有明面派人過來。
至于暗地里,這些過來的人里,有多是他們派來,專門針對誅殺宋余的,只能等家里負責報方便的人,給他們消息了。
不過。
沒等到家里負責暗里報人員的匯報。
宋余倒是先接到了陸辭的電話。
他聲音得很低,能聽得出來他很張,說話的語速也很快,有些著急:“魚兒,你跟傅寒聿別去398號跡。”
宋余的腦子,是轉了會兒,才驀地反應了過來,他剛剛喊的是什麼,聲音在這一刻,也跟著繃了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他們派出了人,布置好了陷阱,一定會在跡里,把你們置之死地!”陸辭急得不行:“你聽到了嗎?馬上回宋家,不要去跡!”
“不是這個,你剛剛說我跟誰?”宋余就不在乎他們在背后搞事,派人殺,反正就算不進跡,他們還是會對付的。
“傅寒聿啊。”陸辭道。
“陸辭。”宋余呼吸有些急促,一字字道:“你是陸辭,你怎麼過來的?你怎麼回事?”
在門,在外人面前,從來沒有喊過傅寒聿,都是喊傅三,整個門,知道他名字的,就只有大伯一個人!
“我是,我剛恢復記憶,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們不要進跡!”陸辭說完,匆匆忙忙地道:“有人來了,我掛了。”
里說著要掛了,還咬著后槽牙叮囑道:“不要進跡,你們出事了,我才不會幫你們看兒子。”
宋余角勾了勾,眼底卻多了幾分擔憂,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轉頭看傅寒聿,給他是眼,道:“是陸辭。”
傅寒聿還沒開口。
宋時安先急急忙忙地問:“他說了什麼?他給你打電話干什麼?”
宋余道:“他說他們派出了人,算計我,讓我不要進跡。”
“連一向不怎麼參與這些斗爭的陸家,都參與進去了。”宋時安咬牙切齒,眼底神微凝,看著拍攝畫面里,越來越多的車隊,麻麻的,看得人頭皮發麻,也試探著道:“姑姑,要不這次就算了吧!”
他本人來說,是絕對相信姑姑他們的能力,可萬一,他是說萬一,他們在跡里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辦!
宋余知道他是好心,是擔心他們,笑著道:“我們就算被圍攻了,沒有必勝的把握,順利逃走的把握還是有的。”
只要有幽靈火車在,他們就不怕逃不掉,打不過就逃,打得過就把他們團滅,多簡單的事。
宋時安自知改變不了的決定,也不說話了,只暗暗在心里發誓,那些算計過姑姑的人,只要有機會,他絕對會弄死他們!
宋余給了他一個讓他安心的笑,拉著傅寒聿到了臥室,低了聲音道:“打電話的,是陸辭,他來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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