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店的門上掛著鈴鐺,兩個人推門走進去響聲十分清脆,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從紉機前抬起了頭。
葉秋知上前去和他握手,柳甜乖巧的立在旁邊。
從服裝店出來的時候,柳甜心有些復雜的看著葉秋知,上這件服......
“葉秋知,那個老爺爺說他這件服做了將近五個月了,我們就這麼借出來不太好吧?要不然我還是不去了,還是白的,我好怕弄臟啊。”
葉秋知看著柳甜的視線都要挪不開了,他真想拿個聽診聽聽自己的心跳到底有多快!
他故作鎮定,“臟了就臟了,我還賠不起嗎?”
柳甜張了張,剛想辨別點什麼,但是葉秋知好像說的也對,“賠得起是賠得起,但是人家親手的,我還是小心一點吧。”
“嗯,領你去做造型。”
葉秋知結上下滾,柳甜現在的樣子已經讓他難以自持,若是一會打扮好了,不知道會什麼樣子。
柳甜在造型師的妙手下漸漸變的致起來,大致一看覺得沒什麼變化,細看之下又覺得好像是有些地方不一樣。
侍候在外的造型師和葉秋知說,他們今天準備給柳甜化的是素妝,效果就是讓柳甜化了妝像沒化一樣。
葉秋知這輩子都理解不了化了像沒化一樣是什麼概念,他只知道他是花了大價錢的,所以他的要求只有一個,他要讓柳甜無與倫比的漂亮。
造型師排著脯保證絕對沒問題。
柳甜走出化妝間的時候,葉秋知猛的站起,連呼吸都忘了。
平日里的一頭長發被燙的彎曲盤起,優的像是一只白天鵝。
仙姿玉,也不過如此了吧。
柳甜被葉秋知的視線盯得心口發,張的了擺,“不好看?”
葉秋知如夢初醒,大步向著柳甜走了過去。
心跳如雷,只因為葉秋知俯在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的我現在就想把你扔到床上去。”
去晚宴的路上,柳甜還以為葉秋知會對手腳,但是居然發現他的坐姿有些局促。
柳甜挽住他的手臂,安他,“很棘手嗎?你居然有些張?”
“嗯?”
葉秋知反手拍了拍柳甜的手背,“沒事,剛才在想事。”
“哦哦,我忽然覺得我這套有點像婚紗,有點太華麗了些,要不是我們辦過婚禮了,我都想穿著這件服再跟你結一次婚。”
“喜歡嗎?這件服?”
葉秋知心臟差點沒從里跳出來,他是真的張,這傻人,說傻吧,還能看出來這像是婚紗,說聰明吧,明明答案就在眼前,還不往這方面去想。
這是他親手設計的婚紗,這半年以來,他做夢都想看見把這件服穿在上。
如今他終于圓夢了。
“嗯。”柳甜點頭,“當然喜歡,在店里的時候,我一眼就相中了,正好和你的也配,大小也合。”
“喜歡就是你的。”
葉秋知眼含深。
到了酒店,葉秋知把柳甜領到宴會廳的門口,他忽然一拍大,讓柳甜稍微等他一下,他說有東西落在車上。
柳甜抬起的手臂還沒來得及到葉秋知的角,他就跑遠了......
不過也沒什麼,柳甜打量著酒店的裝潢,看看國外的酒店和國的高端酒店,有什麼區別。
不過還沒看出個所以然,宴會廳的大門忽然從里面被緩緩推開。
柳甜的視線被吸引,只一眼,讓忘卻了呼吸,驚訝的倒了一口氣。
一條紅毯直直的通向葉秋知所占的地方,他一襲白像個高貴的王子在等待自己的公主。
柳甜和葉秋知的視線就穿過時間和空間的阻隔,遙遙相。
一眼萬年。
井彥文走到了柳甜的邊,撐起了自己的臂彎,柳甜這才看見周圍的人群里居然都是的家人和朋友,再看看西裝革履的爸爸,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柳甜把手挽進他爸爸的臂彎,眼淚決堤。
“不能哭哦甜甜,你哭爸爸也要哭了。”
井彥文這輩子都沒想到,他還有嫁兒的那一天。
柳甜吸了吸鼻子,堅定的點頭,“謝謝爸爸。”
葉秋知心臟狂跳不止,他看著自己的人一步一步的向走來,這天是他欠的。
也是他欠自己的。
他一萬分后悔曾經對他們婚禮的不重視,不過還好有機會補救。
葉秋知看著柳甜,柳甜也在看著葉秋知。
他們從對方的眼里看見了止不住的意,看見了忠貞不渝的意,兩個人的對視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過了風雨,過了崎嶇。
柳甜終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井彥文把柳甜的手到了葉秋知的手里,紀從側面走出來端上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擺著兩枚致的結婚鉆戒。
葉秋知執起柳甜的手,“平日帶的對戒你買,結婚鉆戒老公買,這是我親自設計的。”
“今天是我的蓄謀已久,只為了告訴你,我你!”
他再一次單膝跪地,大聲的喊了出來,“你愿意嫁給我嗎?”
周圍的人群發出來熱烈的掌聲。
柳甜紅了眼眶,堅定的點頭,“我愿意。”
心中忽然想起一句話,所有的文案都抵不過你單膝下跪的那一句,嫁給我。
拿起托盤上的另一枚戒指,把它戴在了葉秋知的手上,“漫漫人生,心之所向皆是你。”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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