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暖愣了一下,剛和紫妍掛斷電話,肯定不可能這麽快過來。
難道是傅靳遠回來了?
心裏猜測著,腳下卻不自覺的加快了朝玄關走去的作,突然在準備打開門之際,停住了手上的作。
傅靳遠昨晚那麽生氣,今天又早早的出門,明顯是不想見到,這個時間更不會突然回來。
現在的住址除了邊的親朋好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連父親和都不知道。岑小凡在醫院照顧林帆,熊琳琳也在醫院保胎,更不會來,那外門會是誰?
恐懼的想法一旦產生,心裏的懷疑便加重萬分。
宋暖暖將手從門把手上拿下來,站直子,通過門鏡往外麵看出去。
有兩個材拔,滿黑打扮的人站在外麵。一人臉上架著一副墨鏡,另一人頭頂帶了一頂墨的帽子,都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宋暖暖心裏一驚,後退了幾步。
他是誰?來做什麽?
在心裏不停的反問著,雖然心裏慌,但還是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心。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比之前的更大聲了些,宋暖暖剛平息的心再次張起來。
“哥,是不是裏麵沒人啊。”帽子男轉頭朝墨鏡男說道。
“不應該啊,李特助說讓我們來替傅總拿行李,應該不會有問題的。而且我們盯了這麽久,也沒見到人從裏麵出來啊。”
“要不,你給李特助點個電話再問一下。”
墨鏡男點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力恒的電話。
鼎華集團總裁辦公室,李力恒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驚擾了將正坐在辦公桌前,伏案理工作的傅靳遠。
他微微抬起頭,聞聲去,不悅的眼裏出的殺氣,像是要把李力恒就地解決一般。
李力恒趕按下靜音建,停止了這惱人的鈴聲。
“傅總,我出去接。”他在傅靳遠還未發飆前,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今天一大早他就察覺到了傅靳遠不正常,還未來得及問原因,就聽傅靳遠說要去出差,把兩周之後的工作都解決完,還讓他今天時間去雅苑公寓的家裏幫他拿行李。
雖然心裏有百般疑問,但見到他那充滿殺氣的表,也不敢再開口詢問了,隻能照辦。而他今天也突然化工作狂,將兩天之後的工作都理了,還不允許別人打擾。
他從上班到現在都小心翼翼的陪著,沒想到忘記將手機靜音了,還好他趁傅靳遠還沒有發火前離開,不知道一會進去之後他會到這麽樣的“懲罰”。
李力恒心裏平息了好久,才拿起手機。
他看到上麵悉的來電後,接聽,“喂,什麽事?”
“李特助,我們敲了好幾次門都沒有人開門,也沒有看到有人從裏麵出來。”
“你們現在去了?”他厲聲詢問,心裏也突然湧起火氣。
“對,你不是說……”
“我是說讓你們趁晚上夫人上班的時候,來找我拿鑰匙再去,誰讓你們現在去的!”
墨鏡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力恒高聲打斷,他憋著一口氣將這話說完,然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李力恒覺到心裏的火氣稍微消散了些,才重新開口說道,“趕回來,別讓夫人發現你們。”
說完,他掛斷電話,叉著腰深呼吸著,不知道一會該怎麽和傅靳遠代。
他們兩個人這麽貿然前去,肯定是被夫人發現了,看到他們的裝扮才不敢開門的。
傅靳遠最擔心的事,就是怕夫人知道了他的真實份。這倆人可好,主送上門,生怕夫人發現不了。
他在總裁辦公室門外不停的踱步,捶頓足。
“你在這幹嘛。”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刺穿了他的耳,李力恒停住腳步,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慢慢的轉頭,看到從剛從辦公室走出來的傅靳遠,趕走了過去,低下頭,一臉犯了錯誤等待批評的樣子,站到傅靳遠邊。
“傅總。”李力恒開了口,但心裏糾結該如何將剛才的事和傅靳遠說。
“有事快說。”
聽出了他聲音的不耐煩,李力恒沉了口氣將方才的事和盤托出。
“傅總,您看該怎麽辦?”
“你說呢?”
李力恒再抬眼時,傅靳遠的影已經消失在走廊轉角,隻留下這一句讓人左右為難的話。
“哎……”李力恒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也犯了難,冥思苦想許久也沒找到一個好的主意。
要不我親自去一趟?
腦海中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想法,糾結許久,李力恒還是邁出了腳步。
來到宋暖暖家小區樓下時,上了墨鏡男和腦子男,他抬起手,朝二人上一人打了一掌,“你們都是怎麽做事的!打扮這樣,會有人給你們開門才怪呢。”
他嫌棄的看了二人一眼,一副非法分子的裝扮,夫人怎麽會開門。
二人立馬低下頭,等待被罵。
李力恒也不想與之辯駁,推門走了進去,來到宋暖暖家門口,看到那道閉的房門,他猶豫要不要敲響。
傅總原本是不想讓夫人知道他出差的,現在看來,不能不讓夫人知道了。
最終他還是落下了手指。
宋暖暖過門鏡看到李力恒的影,之前曾見過他兩麵,也悉了他的份。
將門打開,對李力恒說道。“你怎麽來了?”
“嫂子。”李力恒點點頭,先禮貌的朝宋暖暖打了聲招呼,然後將準備已久的話說了出來,“傅哥今晚要出差,他讓我來幫他拿一下行李。”
“怎麽突然出差?”
“公司臨時安排,他也是被迫。”見到宋暖暖臉的轉變,李力恒趕補充道,“他本來是想自己回來取得,但是公司要求走的急,他一會還有會議,就麻煩我來取了。”
“嫂子,你別多想。”
聞言,宋暖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著心中的酸楚,悠悠的搖了搖頭,側請李力恒走了進來。
“你現在客廳坐一會,我去給他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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