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膩的啵漬聲在閉車廂響起,津潤兩人瓣,他吻得慢條斯理,卷著輕磨。居可琳喜歡暴一些的親吻和□□,李京屹大部分況下也很直接了當,不搞七八糟地花樣折騰人。
但不能否認,此刻這個甚至可以稱得上“溫”的吻,居可琳更為招架不住。
里的躁因子被勾起來,就在居可琳差點以為兩人就要在停在大馬路上的車里來一發的時候,李京屹放開。
“嘗完了。”他泰然自若,聲音淡漠不走調,濃黑眼眸沒有任何沉淪的痕跡:“滿意了?”
好像只是在完任務一般。
“有病啊你。”居可琳罵他,那些心猿意馬的念頭消失,又覺得不解氣,攥著他領子,把人揪到跟前,張在他下重重咬一口,牙印立顯。
虎牙磕進皮,痛尖銳,刺得李京屹蹙眉,居可琳一看他這樣就爽了,嘚嘚瑟瑟:“這才滿意。”
李京屹倒也沒說什麼,發車子,拐主干道去往約定好的餐廳。
……
李政玄和薛芷嵐都不是喜歡麻煩小輩的人,在港城有自己的房和司機,上飛機前就提前聯系好人來接,不需要李京屹和居可琳跑一趟。
四人就直接在訂好的餐廳見面。
居可琳下課時已經是晚高峰,路上堵了會兒,李政玄和薛芷嵐比他們比前一個小時到。
進包廂前,路過走廊里的鏡子,居可琳特地停下來照了照,確認自己今天沒有什麼不妥后,跟在李京屹后面進去。
包廂里的兩人聞聲看過來:“菜都點好了,你們看看還有什麼想加的。”
李京屹口味和李政玄差不多,居可琳吃垃圾食品,但在薛芷嵐面前就是個乖乖,一向沒有什麼自己的想法,于是象征看眼菜單,搖頭說沒有。
一家四口吃飯時沉默是主旋律,只有碗碟撞的聲音,說不上抑也絕對談不上松快。
李政玄問了問李京屹港城分公司和海外業務的一些事,父子倆公事公辦地流,薛芷嵐這邊就偶爾給居可琳夾夾菜,讓別挑食。
居可琳嗯嗯啊啊點頭應著,然后面不改把最討厭的空心菜吃下去。
從小,薛芷嵐就嚴格把控居可琳各方各面的生活,時間久了,習慣了,就不覺得拘束或者窒息了。
李政玄和薛芷嵐這次過來港城是因為要參加一個合作伙伴兒子的婚禮,對方比李京屹大一歲,商業聯姻,婚事家里一早就給訂好,一畢業就結婚。
典型一套按部就班的人生。
想到這,話題自然而然就扯到李京屹上。李政玄盛了碗湯放到薛芷嵐面前,邊說:“阿屹,你也到年齡了,有些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雖然沒有明確點出,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有些事”指什麼。
“嗯。”李京屹生病才好,食不太高,陪著吃了些就停下筷子。
一旁悶頭吃飯立好傻白甜乖乖人設的居可琳忽然想起什麼,飛快朝李京屹下拋去個眼神。
下一秒就聽李政玄晦點出:“你怎麼玩都隨便,但別忘記正事。”
他繼續:“前兩天你爺爺還跟我說他老朋友家孫在國外回來了,過段時間人家可能來港城,你到時候招待一下。”
李京屹沒應聲,等同于變相拒絕。
李政玄看他一眼,沒迫他要怎麼樣,話鋒一轉說起另件家事:“你二哥和趙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國慶訂婚,你爺爺滿意。”
李老爺子有兩個兒子,李政玄是老爺子小兒子,他上面還有一位兄長,育有一兒一,兒前兩年遠嫁國外,二兒子婚事才落定。
老爺子有過兩段婚姻,兩個兒子分別是不同的妻子所生,自然不親近,明里暗里都在較勁,況老爺子是知曉的,不過他不管,有競爭就會有力,就會創造價值。
能給公司帶來利益的事,他樂見其。
就兩個孫子而言,老爺子是比較偏向李京屹的,不然也不會將海外的大部分事都給現在的他來理,但是手心手背都是,天平傾斜不會過于厲害。
現在李京屹二哥婚事定下,大房就相當于擁有一位得力干將,如果李京屹這邊沒有什麼表示,董事會那群只看重利益的老家伙肯定會偏向大房。
是非黑白、利害得失,李政玄都點到為止給李京屹講明白了,其余的不再多說,決定權全看他。
包廂里空氣有短暫凝滯,服務生中途敲門進來,送上餐后甜點,又悄悄退出。
半晌,李京屹松口,不冷不熱一句:“知道了。”
居可琳坐在他旁邊,事不關己地啃著螃蟹,臨近中秋,大閘蟹隨可見,蟹黃澄香,是的最。
一不留神被蟹殼劃破,腥味蔓延開來,抿掩蓋,蟹丟到一邊。
今年的大閘蟹好難吃。
再也不要喜歡了。
第11章
沒有什麼要促進的想法,吃完就分道揚鑣,好似一起吃頓飯只是種必須要走的流程。
回去的路上,居可琳沒個正形靠在副駕駛座椅里,默聲玩著手機,屏幕不斷變換的彩混合著路邊街燈打在臉上。
來回切換著界面,容紛雜繚匆匆閃過,亮度不低,刺得眼睛不太舒服,熄屏,手機反扣在上,偏頭看向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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