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宋思禮,我有話和你說
宋思禮那眼神恨不得吞了阮臣,“什麽你冤枉?!難不是自己灌自己?!”
阮臣也不是個能吃虧的主,聽到這話唰的一下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他媽冤枉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婆還大著肚子在家裏等我呢,我至於灌一個小丫頭片子的酒嗎?!”
兩個大男人劍拔弩張,眼看都要起手來,一旁的阮臣查看了紅酒擺放的位置,輕聲道:“真有可能是自己灌自己。”
“什麽?”宋思禮還摟著傅瀟瀟,回頭驚訝的看向了阮棠。
阮棠挑眉,“我就說一開始我就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呢,以前看到你不都是要繞著走的嗎?今天你來,還坐下來了,我估計啊,有什麽開不了口的事找你,趁你去上廁所,就喝酒來壯膽。”
聽了阮棠的大膽猜測,宋思禮愣了一秒鍾,低頭看向懷裏正東倒西歪的傅瀟瀟。
“瀟瀟……”他剛喊了一聲,就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已經人畜不分。
看向宋思禮,突然一把揪住他領子把他拖到自己眼前,大聲道:“宋思禮!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聲音很大,吸引了不陌生人的目。
阮棠見狀,對阮臣使了個眼。
“算了,這裏沒我們什麽事了,我們回家吧,哥。”
阮臣走過來扶,瞥了宋思禮一眼,“有話滾去車裏說,在這裏說也不怕被有心之人拍了去。”
語氣很衝,但話卻是好話。
兩人剛走了幾步,宋思禮在後說了聲,“阮臣,不好意思,我一時急,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見識。”
阮臣那繃直的角唰的一下就彎了起來,都不住,但也沒回頭,隻是擺了擺手,“快帶走,看著礙眼。”
宋思禮看了一眼懷裏正不安分的小家夥,幹脆彎腰把人一把抱起來,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等上了車,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帶去哪兒。
帶去酒店?總覺得怪怪的。
送回傅家?那兩人就沒機會說話了。
唯一的選擇隻有——帶回家。
宋思禮開著車在路上疾馳,傅瀟瀟靠在副駕駛上睡的昏天黑地,睡了一會兒突然眉頭一皺,大喊一聲。
“我要吐了!”
“……能堅持嗎?”宋思禮也有些頭大,他還是第一次理這種狀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正想找個路邊停車,旁的人卻憋不住了,本能的去尋找車窗。
宋思禮立刻把車停在了路邊,幫把車窗降下來,剛想下車去把扶下來,就聽到哇的一聲。
等傅瀟瀟從可怕的噩夢中驚醒時,臉上一片溫熱的,嚇了一跳,尖一聲。
“啊!”
啪的一聲,臺燈打開了,宋思禮的臉出現在眼前。
“是我。”
傅瀟瀟從震驚中回過神,倉皇的打量四周被臺燈照亮的房間。
很陌生,沒來過,但看起來又不像是酒店。
“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麽在這裏?你又為什麽在這裏?!”
傅瀟瀟看向了宋思禮的手,他拿著一塊巾。
剛剛臉上那片溫熱,應該是他用巾在幫臉。
“這裏是我家,你喝多了,我不知道該帶你去哪兒,隻好把你帶回來了。”
宋思禮慢條斯理的拿起巾走向浴室,準備把巾重新洗一下,再來給臉手。
可當他擰幹了巾走出浴室時,卻看到了讓他哭笑不得的一幕。
傅瀟瀟正掀開了被子,往自己下看去,似乎在看自己的服有沒有被掉或者換掉。
意識到在聯想什麽,宋思禮不挑了一下眉頭,頭突然有些幹。
“看清楚了嗎?沒換過,還穿著之前那一。”
他說話間朝床邊走了過來。
傅瀟瀟放下被子,臉都紅了,“我隻是、隻是……”
“我知道,孩子有些警惕意識是好的,但下次可不許在外麵喝這麽多酒了,還好今天是我們在。”
宋思禮的表突然嚴肅起來。
他不希下次再看到醉酒,是在別的場所。
傅瀟瀟尷尬的撇過臉,“我知道,不好意思,打擾你這麽久,我還是先回去了。”
掀開被子就腳踩在了地板上,剛走兩步路過宋思禮邊,卻突然被一把撈起來,整個人雙腳懸空嚇了一跳。
下一秒,就重新坐回了床上。
宋思禮自然的在麵前半蹲下,住的雙手開始替手,“現在是淩晨2點,你回哪兒去?要是你爸爸和你問起來,你要怎麽解釋自己一酒味?”
“我就說,有點應酬……”傅瀟瀟開口的很艱難。
巾是溫熱的,宋思禮的手指也是。
分不清是巾還是手指,在的指尖,指裏,反複的穿梭,,一陣陣麻讓嗓子發。
到底是曾經深過的男人,就算,但卻很本能的在他麵前有反應。
宋思禮似乎察覺到手指的僵,將的手一把按住,突然抬頭迎上了的目。
“你不是有話想和我說嗎?現在也沒人,說吧。”
喝了那麽多酒,到底要說什麽?宋思禮突然有些好奇起來。
傅瀟瀟也在一瞬間回憶起自己為什麽要點一瓶紅酒的事來。
吞了吞口水,“我說,你先站起來。”
“站起來幹什麽?”
“你這樣看著我,我怕。”其實不是怕,是張,是害,是倉皇。
反正被他漆黑的眸盯著,真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好。”
宋思禮真的站了起來,鬆開了握著的手。
他很自然的用巾順便了自己的手,巾扔到一邊的床頭櫃上,他順勢在旁坐下。
床榻陷進去的那一刻,傅瀟瀟也被慣帶的往他那邊偏了一下。
彼此的肩膀若有似無的過。
傅瀟瀟心跳如雷,在宋思禮朝看過來的那一刻,被鬼追一樣的開口。
“給話劇院投資的事,你考慮好了嗎?我為話劇院的員工,自然是很想你能投資的,如果你有什麽難也可以告訴我,我作為傅家千金的份,說不定可以幫上點忙。”
話音剛落,宋思禮突然朝靠了過來。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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