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0章三哥是個大直男
權一笙看到陳年年,也愣了下,「這位是?」
九兒給他們介紹,「三哥,這是我大學同學兼好朋友年年。年,這就是我三哥,權一笙。」
「權」這個姓氏並不多見。
陳年年默念著「權一笙」這三個字,怔愣三秒方才慌裏慌張地站起來,看著權一笙一顆心砰砰直跳,「三、三哥好。」
「你好。」
權一笙笑了下,出整齊的大白牙,笑起來的樣子倒真是略帶憨氣。
卻讓陳年年臉蛋紅。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是不是太熱了?」
權一笙看陳年年臉不對勁,劍眉微擰,「要不你坐我這吧,這有風,不會悶。」
他一本正經地說著,就要給陳年年讓開座位,陳年年臉更紅了,小聲推辭著,「不用不用……」
喻暮南和九兒眼觀鼻鼻觀心,都看出了點意思,見權一笙跟人家陳年年不停「撕扯」著,都在心裏嘆口氣:這個憨憨。
屋子裏又不是沒空調,要什麼風啊。
看不出人家是害嗎?
也是,權一笙天和一幫大老爺們待在一起,本就不知道「害」是什麼樣子。
「你倆坐這。」
喻暮南直接起移了下位置,坐到了九兒旁邊,「這樣不就好了。」
對面兩個位置空了出來。
權一笙「哦」了一聲,從善如流地坐進去,把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陳年年,「妹子,坐。」
陳年年頂著番茄一樣紅通通的臉在權一笙旁邊坐了下來。
權一笙不能喝酒,便要了瓶北冰洋,陳年年剛要把瓶起子遞給他,就見權一笙單手一旋,直接用兩手指擰開了瓶蓋。
「……」
陳年年被這一下作驚得眉睫都了。
好帥!!!
表面風平浪靜,心已經是驚濤駭浪,排山倒海一般。
權一笙剛要舉瓶喝,就看到了陳年年遞過來的手,他頓了一秒,將飲料遞給陳年年,「要喝嗎?給。」
陳年年鬼使神差地接過來。
權一笙便又跟服務員要了一瓶,還是同樣的開瓶方式,陳年年目不轉睛地看著,眼裏亮晶晶的。
喻暮南和九兒在對面強忍著笑,沒想到權一笙同學耍帥也有如此功的時候,主要還是「觀眾」太捧場。
兩個人權當什麼也沒瞧見,繼續吃著。
「三哥,你腰怎麼樣了?」九兒問。
權一笙了脊背,手扶了下腰的位置,「好多了。有嫂子的妙手回春,這點腰傷算得了什麼。主要是後面任務艱巨,馬虎不得。」
陳年年在旁邊默默地聽著,視線不由自主朝權一笙的腰際看去。
看得出來九兒這位三哥應該是當兵的,從小對軍人就有一種天然的敬意,不只為那一軍裝,更為他們肩上扛著的職責。
權一笙是真了,不然也不會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蹭飯吃。
人家吃烤都是生菜葉蘸著醬料,再卷上片慢條斯理地包著吃,到權一笙這裏則是一片一片的往裏塞,象徵地吃上一片菜葉子。
「慢點吃,剛烤好,你也不怕燙著舌頭。」
九兒實在看不下去三哥這吃相,在孩子面前也不知道收斂點。
吃的差不多了,包好菜卷遞給權一笙,陳年年也給他遞,權一笙來者不拒,吃得大快朵頤。
後面就變全是陳年年在給權一笙包菜卷。
權一笙吃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咽下裏那一口,「別給我卷,妹子你也吃。」
陳年年後半程都沒再怎麼說話,只紅著臉點頭。
九兒服了這哥,「三哥,你別一口一個妹子的,人家有名有姓,陳年年。多好聽的名字啊。你年年就行。」
「是好聽,nian-nian。」
權一笙看著陳年年,滿臉認真地問:「是黏黏糊糊的那個黏黏嗎?」
「……」喻暮南和九兒手中的筷子同時一頓,抬起頭來看著權一笙,滿臉的恨鐵不鋼,恨不得將手中的筷子照著他的腦袋削下去。
黏你個頭啊黏!
誰家姑娘取名取黏黏糊糊的黏黏?
九兒深深嘆口氣:拿什麼拯救三哥的智商呦。
陳年年卻笑著回答道:「不是,是年年歲歲的那個年。」
「黏黏碎碎。」
權一笙滿腦子都是訓練場地那些黏黏碎碎的小石子,眨著眼睛問:「黏黏碎碎和黏黏糊糊,不是一個字嗎?」
真是服了!
九兒覺得權一笙再說下去到的媳婦都沒了,皺眉急道:「怎麼會是一個字啊?」
沒文化,真可怕呀。
權一笙腦子沒轉過來,陳年年很好脾氣地要在桌上給他寫,權一笙忙出手,「桌子不幹凈,寫我手上。」
「哦。」陳年年紅著臉,用削蔥一般纖長的細手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地寫著「年」字。
還寫了兩個。
「年、年。」權一笙喚著的名字,笑道:「原來是這個字啊,我傻了。」
喻暮南挑眉看過去:你可不是傻麼。
本以為這就結束了,權一笙忽然又問陳年年,「那你知道我的名字是哪三個字嗎?」
「我權一笙,一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那個『一生』,也不是職業的那個『醫生』,是有文化的那個『一笙』。」
他說的一臉驕傲。
陳年年笑了下,又在他的掌心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他的名字,「一、笙」,「是這樣嗎?」
「咦,你怎麼知道?」
權一笙滿臉匪夷所思,覺得這年年妹子簡直是絕頂聰明!
喻暮南和九兒忍不住想要扶額:你就差直接告訴人家了,還問人家是怎麼知道的。
陳年年溫婉一笑,「聽到『權一笙』的時候,我腦海里浮現的就是這三個字。很好聽,寓意也很好。」
「過獎過獎,你名字也很好聽。」
權一笙還知道要誇回去,「一生一世,年年歲歲,咱倆的名字都是時間,緣分啊緣分。」
這明顯搭訕的腔調,放在別的男人上會很油,可權一笙認真自然的語氣配上這張又帥又憨的臉,讓人到一正氣。
他這麼說,一定就是這麼想的,只是字面意思,沒有半點別的意思。
陳年年又紅了臉。
「你臉怎麼又紅了?是不是過敏啊?」
「……」
權一笙問的喻暮南和九兒都想朝他丟菜葉子了:請你,閉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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