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什麽,剛被一隻蚊子咬了,了幾下。”
蕭俞淡淡道,眸子瞥向對麵的罪魁禍首,更氣了些。
“那我剛剛說的你聽到沒有,考慮一下?”
“聽到了,不考慮了,哥,嫂子,我還有事啊,不說了。”
蕭俞急切地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將電話一扔,蕭俞猛地從床上彈起,直撲向男人。
將男人撲地連連後退,抵到牆上。
蕭俞踮起腳尖,雙手攥起晏維州的領,惡狠狠地咬牙道,“晏維州!你能不能做點人事!”
的惡狠狠落在男人眼裏,隻是兇兇的模樣。
晏維州很地被攥著領,角微微上揚,眸底劃過一寵溺,又有一揶揄,“怎麽?喜歡地下?喜歡刺激?”
“喜歡刺激和我說啊,我有很多種……”
他話還未落,蕭俞再也聽不下去,突然抬向他小腹作勢一踢。
“額……”
剛到他,男人臉一白,瞬間半蹲下來跪在地上,一手地捂住腹部。
蕭俞瞪大了眸子,語氣中不自覺著一慌,“喂你別瓷啊!我沒使力啊……”
隻是虛虛地了一下而已……
“傷……傷口……”
晏維州臉細汗冒出,吞吞吐吐地說著。
蕭俞這才猛地想起,他的腰腹之前為了救過傷。
心裏頓時後悔不已,連忙蹲下去他的傷口,“對不起,我忘了,讓我看看嚴重麽……”
蹲下的一刻,男人卻猛地抬頭,大掌準無誤地鎖住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住的右手中指。
指上一涼。
蕭俞低眸去。
一顆致無比的六角星形鑽戒赫然戴在了的手指上。
蕭俞瞳孔驟,不可置信地看著指間閃爍的芒,徹底怔在原地。
“這……這是……”
晏維州稍微調整了一下半跪的姿勢,剛剛的脆弱不堪一掃而逝,看向的一雙黑眸深邃如夜,灼灼有神,沉聲開口,“這個,也是發現上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準備好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肅穆,蘊藏著無盡的深,“蕭俞,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曾經的我有多混蛋。”
“是你讓我明白,怎樣才做,怎樣去一個人。是你讓我變得越來越像個正常人。”
“這句話,我想說很久了。”
“蕭俞,我晏維州這輩子,隻認你一個人。”
意湧上眼眶,蕭俞的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隔著濃濃的水看向他的臉龐。
“晏維州……”
瓣栗著,心髒砰砰直跳,張地一句話都說不出。
晏維州托起的手指,低頭輕輕一吻,聲音喑啞磁:“不急。”
“我有一輩子,等著你慢慢答。”
蕭俞深深地看著他,眼淚早已控製不住地漫過眼角,劃過臉龐。
半晌,低低笑了出來,“晏維州,你的求婚,有點稽。”
聞言,晏維州臉沉了沉,蹙起眉來,“誰說這是求婚了?”
“不是求婚,你還跪著?還有戒指?”
“……”晏維州臉僵了一秒,“我說不是就不是!”
求婚場麵他早就設計好了!
怎麽可能這麽草率!
蕭俞輕笑著,看著他的眼神盡是溫,“哦,那不是求婚,你這是在幹嘛?”
“心來順手再表個白?”
“你就這麽喜歡和我表白?”
蕭俞說著,一句接一句的,刺得晏維州臉越來越青。
蕭俞斂下眸來,輕聲開口:“晏維州,其實,我沒有想過這些……”
畢竟他們中間,差了太多,除了家世、背景,還有老爺子的那一紙荒唐命令……
不知道他們要怎樣才能走下去,所以不願去想,也不敢想……
晏維州眸微沉,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的想法。
他抬手上的後腦,輕著的額頭,“我就是要告訴你,從今天起,我要你什麽都不想,隻管相信我。”
他黑眸盯著,堅定不移,“你隻要相信我,相信我不管做什麽,都是為了我們,為了我們之間能有未來,好麽?”
自己的未來。
不他人擺布的未來。
說過,要自由。
他一定給。
這不僅僅像是誓言了,聽得蕭俞都有些心驚跳。
輕蹙起眉,“晏維州,到底什麽意思?你要做什麽?”
突然,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
晏維州本掙紮在邊的話徹底咽下,拉著起,“先開門吧。”
……
門被打開。
出晏維津的臉。
“又來做什麽?!”
晏維州沒好氣地問道。
晏維津眸從他臉上淡淡掠過,“不是來找你的。”
他看向一旁的蕭俞,“老爺子剛通知我,明天晏家祭祖,你也去。”
“……”
“……”
晏維州和蕭俞都怔在了原地,對視一眼,均是充滿了不可理解。
晏維津攤手:“我也是這個反應。”
“晏家祭祖,什麽時候有外人參與過?”
“老爺子這次實在是出乎意料”,晏維津瞇起了眼,“蕭俞,你該不會是老爺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吧?”
可晏新亞都沒有這個待遇。
也說不通。
老爺子對蕭俞有點特殊地過分了。
蕭俞聽著一臉霧水,立刻反駁,“怎麽可能?你瞎說什麽?”
晏維州站在原地,高大的形有些僵。
老爺子和蕭俞沒有一一毫的緣關係。
這個他查過。
可老爺子對……他確實是沒有搞明白。
不過也不需要了。
晏維州眸底閃起一狠戾,又迅速沉下,“知道了。”
晏維津見他反應這麽平靜,不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你明天就這麽帶著一起去?”
視老爺子的命令於無?
“嗯,一起。”
晏維州沉聲道。
“OK。”
頭鐵。
晏維津見狀,也沒再多說什麽,轉離去。
關上門,蕭俞略顯擔憂地看向男人,“晏維州……你父親明天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這樣會不會……”
太大膽了些?
相當於直接和晏老爺子剛?
晏維州倏地握住的手,將的荑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不管發生什麽,像我說的,相信我,你隻要相信我。”
蕭俞看著深邃如墨的雙眸,長睫了,認真點了點頭,“好。”
信他。
不管怎樣,都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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