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等待,婁梟終於被推出了手室,因為麻藥還沒過,他這會兒還在昏睡當中。
宋曉跟在後麵,直到進了病房後,護士才跟說了一些住院需要的東西。
宋曉聽到住院兩個字就忍不住問道:“他傷得很嚴重嗎?”
護士看一眼,隨後一臉耐心地跟說道:“斷了兩肋骨,脊梁骨也斷了,最需要在這兒觀察一個月。”
宋曉聽後,下意識地說道:“怎麽會這麽嚴重?我看他……”
話沒說完便沒了聲音,宋曉想過婁梟會傷,沒想過會傷得這樣嚴重,一時間心裏竟有些發堵。
護士以為難過,出聲安了兩句,“你老公素質不錯,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就是這幾個月最好房事。”
宋曉知道護士誤會了,剛要出聲解釋,就聽到床上傳來一些聲響,回頭正好對上婁梟那雙清亮的眼睛。
“麻煩你把我送來醫院。”婁梟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有事的話就先走吧。”
“我沒事,你剛醒來我還是先在這陪你一會兒。”宋曉走到床邊坐下。
護士見狀也將後的一些注意事項跟宋曉說了,之後便離開了。
大概是兩個人都不說話,顯得有些尷尬,宋曉挑了話頭,“你想吃什麽?”
“我很想吃些東西,但護士剛才走的時候說了,後醒來一個小時之隻能空腹。”婁梟看著笑著說道:“我覺得我們這個時候可以謹遵醫囑。”
宋曉麵一紅,假裝出去打水飛快地走出了病房。
婁梟看著的背影,麵微笑。
宋曉走後沒多久,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隨後走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他走到病床前,恭敬地喊了婁梟一聲主,隨後才出聲說道:“您現在覺得怎麽樣?”
婁梟掃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那人了鼻子,幹笑了兩聲,要不是婁梟想演這出戲給宋曉看,就是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把婁梟傷這樣。
“主,既然看到您沒事那我就放心了。”他說完,見婁梟也沒什麽其他事吩咐他做,就起離開了。
轉的瞬間,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喊了聲宋小姐。
宋曉看了他一會兒,才將目轉向婁梟的上,冷冷一笑,“原來這些都是你設計好的?”
婁梟麵一,“宋曉,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想解釋什麽?”宋曉直接問汽車修理廠的老板,“解釋他為什麽喊你主?”
難怪之前到修理廠的時候,總覺得那些工人看婁梟的眼神有些奇怪,不過那會兒他一心想趕把車開走,就沒往深想。
現在想來,那些工人看婁梟的眼神不就是員工看到老板時那種敬畏的眼神嗎?
宋曉沒聽婁梟解釋,拿起放在病床頭的包就要走,結果婁梟手一拽直接將宋曉拽進了懷裏,猝不及防間,兩人的雙到了一起。
宋曉的大腦一片空白,大約過了幾秒鍾,宋曉一把推開婁梟,手用力地著。
在婁梟的深注視下,宋曉毫不留地給了他一掌,毫不顧婁梟如今還是個傷患。
這時,修理廠的老板哎呦了一聲,走到麵慘白的婁梟麵前,哎呦一聲,“宋小姐,我們主剛做完手,可經不住這麽打呀。”
宋曉冷眼看著他,“這不沒死嗎?”
修理廠的負責人見狀,立馬閉了。
要不是看在這裏是醫院,宋曉真的想摔門而去。
修理廠的老板看宋曉走了,跟著後麵要一起走。生怕走晚了婁梟的怒火會轉移到自己上。
腳步剛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喊了醫生來給婁梟檢查。
結果被醫生訓斥了一頓,“你是怎麽照顧他的?昨天剛做完的手,肋骨怎麽又斷了?”
修理廠的負責人現在原地,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醫生也沒在管他,直接把婁梟推進了手室。
車裏,宋曉坐在駕駛位上抑地哭著,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麽哭。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宋曉的緒才逐漸平穩,才開車回去。
進電梯的時候看著裏麵的兩對小,才想起來今天是人節,一想到自己今天被婁梟戲耍,宋曉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回到家裏的時候,宋晚就注意到了那張漆黑如墨的臉,現在聽到宋曉說的那些話,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麽。
沉默的時候,宋曉的聲音還在繼續,“你說他是不是神經病?”
宋晚長嗯一聲,順著宋曉的話說道:“按照你說的,他是有點……?”
聽著語調中的質問,宋曉哼了一聲,“不是有點,他就是。”
說到這裏,宋晚隻能用笑容去應付的話,隨後便轉了話題,“吃飯了嗎?”
宋曉搖了搖頭,下午從公司出去到現在就一直沒吃過飯,現在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了。
“要不要出去吃?”宋晚說道。
宋曉不想出去,“家裏有什麽隨便做點就行。”
宋晚聽這樣講,起去廚房看看還有些什麽菜,結果冰箱一打開裏麵除了幾個蛋,什麽也沒有。
還好家裏有幾包方便麵,宋晚順手給煮了一些泡麵。兩人剛準備吃,王敏靜就帶著宋拂還有讚讚走了進來。
今天不僅是人節,也正好是周末,王敏靜下午的時候就帶著兩人去遊樂場玩了。
遊樂場又正好在趙明霞的店鋪附近,幾人便在店裏吃了些東西才回來。
剛一進門,就看到兩人坐在餐桌上吃泡麵,那一副可憐相,王敏靜瞬間心疼了起來,“你們兩個晚上就吃這些?一點營養也沒有,難怪一個兩個都這麽瘦。”
說話間,轉就出了門。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王敏靜手裏便拎著一些菜回來了,二話沒說就去了廚房,一陣忙活後餐桌上擺上了四菜一湯。
宋曉跟宋晚兩人都十分捧場,桌子的菜兩人消滅了大半。
吃到最後,王敏靜才想起來一件事,看著宋晚說道:“我去店裏的時候,你媽要我告訴你,過兩天讓你去老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