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的時候,宋晚跟徐商量了好久,決定還是自己跟鑫鵬繼續合作,雖然鑫鵬老板最初的目的,可能是想利用宋晚接近戰野。
但他也是實打實的把項目送給了晚,而且鑫鵬的老板當天晚上就給宋晚打了電話賠了罪,甚至願意把管理費在提高五個點。宋晚覺得沒必要為了逞一時之快將到手的錢拱手相讓。
對於宋晚的做法鑫鵬老板還是有些意外,畢竟他以為……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想看著宋晚來接近戰野的目的怕是不能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這個項目合作完吧。
有了鑫鵬老板的這個教訓,宋晚目前也不親自去洽談項目了,而且就晚今年已經合作的項目就夠養活整個公司的了。
又隔了幾天,正好趕上徐的生日,宋晚就跟宋曉一起去商場挑選禮,沒想到竟然到了鍾若秦。
鍾若秦正在珠寶店好像在挑選東西,宋晚轉正好跟四目相對,鍾若秦率先向招了招手,示意宋晚過來。
宋晚遲疑了兩秒,最後跟宋曉一塊走了過去。
人剛走到他跟前,鍾若秦一把將宋晚扯了過去,拽著來到櫃臺,指著裏麵最大最閃的一顆鑽戒對櫃姐說道:“把這個給我拿出來看一下。”
宋晚一看,暗道一聲不好想要找借口離開,誰知鍾若秦死死拽著的胳膊不鬆手。
隨後裏還是似有埋怨的說道:“戰野也真是的,跟你求婚連個像樣的戒指都沒有,這麽大的人了還不讓我這個媽省心。”
鍾若秦上一直說個不停,宋晚本就沒有話的餘地,眼睜睜看著櫃姐把那枚戒指拿了出來。
鍾若秦牽過的手,直接給套了上去,“瞧瞧,多好看。”
櫃姐更是對著宋晚一陣誇。
鍾若秦越聽越舒心,也覺得宋晚跟這枚戒指十分般配。拉著宋晚的手左看右看,“這戒圈會不會有點大了?”
櫃姐一聽,連忙說道:“我們這個戒圈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大了的話,可以給您找專門的師傅……”
櫃姐的話都沒有說完,鍾若秦直接擺了擺手說道:“瞧著也還好,不是很大,哎呀今天來的倉促,也忘了問問晚晚帶多大的戒指。戰野那個混小子居然也不跟我講,今天就先這樣吧,等到了結婚那天,我再給你找專業的珠寶設計師,給你親自為你設計一枚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鑽戒。”
隨後,又悄悄對著宋晚說道:“隻屬於你和戰野兩個人的婚戒。”
隨後,鍾若秦便問櫃姐,“這枚戒指價值多?”
櫃姐一臉笑意的說道:“這位士,您的眼真的太好了。這枚戒指是M國著名設計師設計的,世界上僅存的唯一一隻就在咱們店裏,這是咱們店的鎮店之寶。”
鍾若晴沒耐心聽櫃姐說這一長串的方語,直接問,“你就說多錢就行了。”
櫃姐一臉熱的說道:“也不多的,八千萬。”
一旁的宋曉聽到這個數字都忍不住咂舌,原來有錢人的世界都是這樣子的嗎?八千萬也不算貴?
宋晚也覺得有點太誇張了些,連忙將手中的戒指給取了下來,對著鍾若秦說道:“真的不用,而且我跟戰野我們兩個,我們……”
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鍾若秦給出聲打斷了,“晚晚,我知道你對戰野心裏有怨。你放心,咱們戰家,該你的一分都不會給你。雖然這次求婚倉促了點,戰野沒有準備好,是他的不對。阿姨跟你保證,我會全部都給你補上的,這個戒指雖說值不了多錢,但算是阿姨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宋晚再次婉言相拒,“這個戒指我真的不能收,而且這其中有些誤會,戰野沒有跟您解釋清楚。我覺得今天有必要跟您說一下,其實我跟戰野我們兩個……”
對話再一次停留在了這裏,因為鍾若秦被人出聲喊住了。
宋晚明顯能覺到,抓著自己的手腕用的勁都加重了不,因此循著聲音看向來人。
隻見一個與鍾若秦年紀不相上下的人向走了過來,此人形中等材有些微胖,隻不過臉上一直帶著和善的笑容,看著鍾若秦熱的跟打招呼。
鍾若秦背對著十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最後在轉過臉的瞬間,臉上掛上了得而又虛偽的笑容,看著喊了聲,“哎呀,張太太,你也來逛街呀,今天真的好巧啊。”
張太太十分自然的坐在了鍾若秦的旁邊,對著說道:“是巧的,我剛才路過這家店的時候,遠遠看到一個人像你的,我就尋思著走過來瞧瞧,沒想到還真的是你。”
話說到這兒,的目看向了宋晚,隨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意。
隨後出聲說道:“戰夫人這是又要來看什麽好貨?不過像你們戰家這樣的門第,應該看不上商場裏的這些東西吧?”
鍾若秦嗬嗬一笑,“東西都是給人用的,有什麽看得上看不上的,倒是張太太你今天怎麽有空出來了?”
“我能有什麽事啊,出來瞎逛,既然咱們都到了。要不把跟李太太約出來,一塊喝個下午茶?”張太太說道。
鍾若晴笑著拒絕了,“還是不了。我今天要給我兒媳婦買些東西,咱們改天再聚吧。”
鍾若秦說完,張太太便咦了一聲,“瞧我這記,是不是那個什麽宋晚的?還給你們戰家生了個孫。”
說完,目再次看向宋晚,“是吧?”
而宋晚據兩人的談話,大概能猜出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是如表麵上的這般友好。
在腦中開始檢索跟張有關這個姓氏。沒多久就想起來了,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個張太太的夫家應該就是京北張鼎集團的老板。
而且據所知,這個張鼎集團的所有產業加起來,還沒有戰家半大點的家產值錢。
按理說,這種人看到鍾若秦應該是上趕著結,可這個張太太在這裏看似跟鍾若秦在敘舊,實則是繞了一大圈故意讓鍾若秦把話題轉到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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