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y道:“他們又不是東基,很難的,我對東基了如指掌,是因為從小在那長大,提前做好了布置,上次我讓洋子去的時候,也做了點手腳,但畢竟時間太短,啟用的機會最多只有一次。”
他們又商量了別的可以用的資源,比如讓方志強想辦法吸引注意力,洋子再潛進去,這個提議很快就被否定了,風險太高,萬一洋子份一旦暴,Tony也會馬上想到Lucy。
又等了一天,方志強聯系卡特,對方還是聲稱太忙了。他實在不愿意干等下去,當晚便開著租來的車,悄悄來到卡特的豪宅附近。
進去過一次之后,鄧通已經基本清了豪宅的況,對監控攝像的位置已經有了大致的掌握,他剛拉開車門,正準備下車時,眼角在后視鏡中捕捉到了異樣。他裝作完全沒有察覺,下車個懶腰,在路邊撒泡尿,小心觀察四周,隨后返回車里。
“我們被跟蹤了。”鄧通道。
方志強接訓練已經有一定的功底,很是鎮定地問:“能發現有多人帶了什麼武嗎?”
鄧通搖搖頭道:“跟著我們的只有一輛車,是中途跟上來的,但東基的人,應該從我們剛出酒店就開始跟蹤,這說明參與行的人很多,我估計,八岐小組的至來了四個。”
方志強吃了一驚,八岐的幾個人,隨便一個都是連鄧通也必須警惕的角,四個人同時行,當場將他兩人格殺在這里也是很有可能的。
“依你的判斷,我們應該是撤,還是怎麼?”方志強問。
鄧通指指卡特的豪宅:“最好的辦法,是去那。”
方志強立刻會意。
這里是富人區,誰也不知道有多重要人住在附近,萬一驚了某位大佬,就會給Tony引來大麻煩,所以非到萬不得已,東基的人不會在這里手。
鄧通把車直接開到豪宅門口,兩個人假裝完全沒察覺到跟蹤,方志強按了大門上的可視門鈴。
不多時,里面傳來聲音:“你好,請問你是誰?”
人的聲音?
臥槽,不會是婦吧?
方志強有點想罵人,他專門打聽過,卡特的老婆孩子都在國外,這大晚上的,豪宅里突然多出一個人,不是婦又是誰?老子現在正被人追殺,你死活不見我,結果卻在這?
“你好,請問卡特先生在嗎?請轉告他,我是方志強,我有急事找他。”方志強道。
那人道:“抱歉,方先生,卡特先生不在,您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等他回來了我再轉告他。”
方志強道:“我現在正在被追殺,我需要進您的屋子躲一躲。”
“被追殺?”那人似乎笑了笑,“方先生,您真的是他的朋友嗎?怎麼會有人敢在這里殺人?您不會是想騙我開門吧?”
方志強道:“不好意思,是我沒說清楚,我沒能打通他的電話,才不得不直接來這里,您有辦法聯系上他嗎?您確認一下就知道了。”
那人道:“好,您稍等。”
過了幾分鐘,可視門鈴里傳來那人的聲音:“抱歉,方先生,我確認過了,您確實是他的朋友,不過他還是讓我不要給您開門。”
方志強愣住了,問道:“他在干什麼?他不想管我的死活?”
那人道:“抱歉,是我沒說清楚,他的意思是,再怎麼說,您也是黑珍珠的客人,您既然到了這里,安全問題就得由我們負責,他能猜到是誰在追殺您,也許他保不了您太長時間,但他可以保證,近期,那些人不會威脅到您的命。”
方志強道:“我明白了,替我謝謝他。”
回到車里,方志強也不敢貿然離開,左思右想,總覺得不太對勁,問鄧通道:“如果你是Tony的人,你掌握了我的行蹤,但又不能下殺手,你應該不會派四個人流跟蹤我,對吧?”
鄧通點頭道:“對,再強的高手,也不能一直瞞過我的眼線,四個人流跟蹤,意思就是不想被我們發現。這就說明他們是在找機會行,而且你的對手應該知道,他派人來的消息應該瞞不過你,所以,既然不想馬上行,又想時刻掌握你的位置,那就不如明明白白地攤牌,只派量幾個人跟蹤就行了。當然,還有一種解釋,就是跟蹤的人并不是你說的那個對手,他們并不了解我的能力,只是在盡可能地防止被發現。”
方志強搖頭道:“打我主意的也就那幾個,聚英應該沒理由派人過來,就算他們想,也不可能東基這麼快,黑珍珠更沒機做這種事。這就奇怪了,如果卡特真像他說的那樣,他可以保證東基不會在他的地盤上手,那跟蹤我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看他的意思,他應該正在和東基的人涉,不可能現在才談到我的死活問題吧?還有,為什麼不讓我進他屋子里去?難不怕我非禮他的人?”
既然房子的主人都已經傳達了拒絕之意,繼續在附近逗留也是不妥,方志強二人想不通其中緣由,只能開車離開。可疑的車子立刻了,悄悄跟上來。
鄧通把車開得很慢,沒多遠就停到路邊,兩個人下了車,方志強在路邊起了煙,假裝唉聲嘆氣,向鄧通抱怨著卡特不念。
從他們邊開過去的是一輛黑雪佛蘭,車上坐了兩個人,也在互相討論著什麼,其中一人用不經意的目瞟了范志強一眼。
等雪佛蘭走后,方志強問:“他們會手嗎?”
鄧通道:“不好說,如果是我,確定幫你的人之前,我不會著急手,但從漠爾達的況看,這群人本就是喪心病狂,我也吃不準。”
方志強道:“那就先假定不會手。按照你教我的,現在調轉車頭,我們就有機會甩掉他們,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算他們追上來,也能打草驚蛇,刺探他們的部署。”
鄧通答道:“但也有可能迫使他們提前行,而且他們可能并不顧忌在鬧市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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