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楷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皇帝蘇醒後第一件事就是詢問王是否回京。
陸楷大搖大擺的進了他的寢宮,正好聽見他問蘇公公的話,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的笑意,接話道:“父皇,邊疆離此地甚遠,皇叔一時半會兒恐怕是回不來了。”
一看見他,皇帝對自己的況已經心知肚明了。
“逆子,你,咳咳咳”話還沒說完他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臉漲的通紅。
蘇公公急忙掏出帕子,皇帝接過,幾聲咳嗽之後,明黃的錦帕上染上了鮮豔的跡。
“聖上!”蘇公公聲音都抖了。
皇帝抬頭,怒視陸楷突然將手中的帕子向他扔過去。
陸楷站在原地任由那錦帕落在自己腳邊,然後他微微勾,抬腳踩在那帕子上走近皇帝。
“父皇,稍安勿躁,現在的您還是不要太激的好。”
“太子殿下!”蘇公公不滿,殿下怎麽能這樣子對聖上說話!
陸楷隻是冷冷瞪了蘇公公一眼。
皇帝仿佛沒有聽到他說的話,而是轉頭詢問蘇公公,“朕的,太子怎麽說?”
蘇公公吞吞吐吐的,然後突然跪下了,“所有太醫都替聖上診治過了,說……”
“說”
陸楷不不慢的開口:“說父皇龍虧虛,命不久矣。”
蘇公公臉煞白,“太子殿下!”
“嗬,命不久矣?”皇帝氣笑了,抬頭看著陸楷,眼底充滿了失。
“沈翎明明已經治好朕的病,如今又變這樣。”
“太子,你真是讓朕太失了。”
現在皇帝能夠確定,是太子在皇後給他做的飯菜裏麵了手腳。
陸楷眸微閃,不解問道:“兒臣冤枉啊,父皇明明是在吃了母後的飯菜之後才暈倒了,兒臣一直安分的待在東宮,怎麽能怪兒臣呢?”
蘇公公都快說不出話來了,現在太子當著聖上的麵都能這般張狂了。
皇帝猛然嗬斥,“放肆,那可是你母後,你連自己的母後都利用,難道你忘了之前是怎樣替你求的嗎!”
就算太子恨他,可他最不應該利用皇後!
皇後從未虧欠他什麽。
“父皇言重了,兒臣絕不會傷害母後,隻不過現在母後也病魔纏,兒臣自然也是擔憂的,太子妃已經不解帶的照顧了母後幾日了。”
這話陸楷說的可是不假,他隻是利用母後做了掩護,誰讓父皇對母後沒有警惕心呢。
母後對他那麽好,他當然不會傷害母後,日後他登基,母後就是太後,他也會盡孝的。
“來人。”
話落,小順子帶著幾名侍衛走了進來。
小順子?
蘇公公看見自己的徒弟,頓時什麽都明白了,氣的手抖,“小順子,你!你真是膽大包天!”
然,小順子隻是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對著陸楷恭恭敬敬的開口,“殿下。”
要不是蘇公公強壯,恐怕這會兒都要被他氣的吐。
陸楷不不慢的說:“還不快帶你師傅下去,本宮有些私話想單獨對父皇說。”
“是。”
侍衛很快強帶走了蘇公公,臨走之前蘇公公沒忍住啐了小順子一口,“你早晚會遭報應的!”
聞言,小順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轉離開了。
皇帝漠然看著這一切,等陸楷坐在他麵前時,他才說:“你讓朕太失了。”
陸楷眼底有些不耐煩,“父皇就沒別的話說了麽?現在兒臣眾所歸,是這裏唯一能執掌政務的人,這也是繼承了您啊。”
失?
恐怕他失的不是一兩天了吧,父皇不是一直對他很失?
“朕隻問你一句,先前的毒,是你,還是太子妃的主意。”
太子妃是燕國人,那段時間燕國正與夏國戰,如果是太子妃的意思,或許他還能有一的安。
隻可惜,陸楷說的話要讓他再次失了。
“是兒臣的主意,太子妃也是近日才知道的。”
他突然俯,低語:“不但如此,兒臣也一直跟七皇子有聯係,刺殺王的,也是七皇子派去的人,燕國曾許諾助兒臣登基,事之後,兒臣自然也會給他們城池二十,自此兩國結百年之好。”
索父皇的命也快到頭了,這藥他清楚的很,現在沒有沈翎,父皇隻有死路一條,不如讓他死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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