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一直說暖暖長的像姑姑,現在我也終於明白你跟暖暖為什麽那麽像了,”舅媽也從廚房裏出來,眼中噙著淚的過來握住我的手。
我手抱住和舅舅,以後我們三個就是一了。
我帶著他們來到了我爸媽的墓碑前,一束還新鮮的花束擺在那兒,這肯定又是江爸爸他們來過。
是他們害死了我的爸媽,卻又懺悔的還送花祭奠,他們是想祈求我爸媽的原諒。
可我爸媽應該不會原諒吧,畢竟他們失去的不止是自己的生命,還失去了照顧我這個兒的機會。
舅舅和舅媽看著我媽的照片再次泣不聲,尤其是舅媽哭的很厲害。
我知道看是看著我媽媽的照片,想到了喻暖。
如果說我跟喻暖很相像,那喻暖跟我母親更像,尤其是氣質上幾乎是一樣的。
舅舅和舅媽希我跟他們一起住,我拒絕了,我明白他們的心思是想給我家的溫暖,可我和他們畢竟從沒生活在一起,而且我的作息工作都跟他們的生活規律不一樣。
我承諾會經常去看他們,他們也沒有勉強我。
突然有了親人的覺讓我歡喜,可是這歡喜之外又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抑,好像口裏悶著什麽,但又說不出來。
那種覺沒法形容,最後我去了老遲那裏。
明明我現在有了酒吧,但我卻不去了。
我在老遲那兒一直坐著,直到最後他要打烊了。
他坐過來,“要我陪你喝兩杯嗎?”
“好啊,”我說完看向他,“你怎麽瘦了?最近減嗎?”
老遲真是瘦了太多,不然我也不會問。
他笑了下,“最近太忙,也不知道怎麽了,我這兒突然就火了,了什麽網紅基地,天天人都滿,我都忙不過來了。”
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我找了他,今天我都不一定有座位喝酒。
“那你也不能忙不顧自己的,你可以多找幾個店員幫忙,”我還是擔心他的,他瘦的太不正常了,好像跟生病了似的。
他點頭,與我了下杯子,“你失了?”
我歪頭看著他,“我臉上有字?”
“你的眼睛裏沒有了,”老遲的話讓我的心一下子了。
是啊,秦墨沒了,我的也沒了,我還怎麽有?
“他不在了,走了,”說出這話時,我把臉埋在酒杯上,“老遲,我很想他很想他怎麽辦?”
其實我的心悶不過是想一個人,想到無可抓無可訴。
老遲沒說話,陪我默默把酒幹了。
我喝的不,老遲不讓我走,讓我就在他那兒住下,但我拒絕了。
他拗不過我便安排車送我,我也沒有拒絕,車子停在巷口,我隻能走出去,可是在走著的時候我忽的覺後有人。
我以為是老遲便背對著他揮手,“老遲你不用送我,我沒事的。”
可是老遲並沒有回應,我轉頭,後本沒有人。
咦?
老遲沒送我嗎?
那我後的腳步聲是哪來的?
難道是我喝多了,產生幻覺了。
我繼續往前走,可是走著走著那腳步聲又響了起來,不輕不重的......
這樣靜寂的晚上,這種覺很詭異。
瞬間,我的頭皮麻了,連忙加快了步子,最後跑了起來。
我一口氣跑到了門口等著我的車上,司機看到我氣籲籲的,笑著,“你不用跑,我不急的。”
我也不急的,但我害怕。
轉頭,我再次看向跑出來的巷子,裏麵空空的什麽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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