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你去你的工位。”
韓野手,“把盒子給我吧。”
“不用了,我自己拿就行。”舒瓷笑著說:“你把我當普通同事就行。”
韓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好。”
跟舒瓷認識了這麼久,他對舒瓷的印象也在一點點轉變。
只要舒瓷願意的話,完全在家裡待著每天只需要花錢樂就行。
沒有那麼做。
依舊兢兢業業的工作,頂著大太在外面跑業務。
即便跟霍祁承領了證,對他的態度依舊那麼謙遜有禮。
這些時日,韓野也認清了舒瓷,知道並不是那種詭計多端的人。
韓野領著舒瓷到了靠近總裁辦公室的工位,又向總裁辦的同事們介紹,“各位,這位是舒瓷,是霍總的個人助理,希以後你們都能配合的工作。”
舒瓷放下盒子,向同事們彎了彎腰,打著招呼,“大家好,我舒瓷,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
同事們從韓野煞有其事的介紹,就看得出來眼前的舒瓷與之前的那位很不同。
眼前這位從各個方面都可以吊打之前那位,關鍵是韓野對的態度,顯然比之前那位要尊重的多。
因此,他們也都對舒瓷做出友好的回應。
“你快收拾一下,霍總每天的行程很忙,你最好能儘快適應。”代完,韓野就走了。
舒瓷沒敢耽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拿著筆記本去見霍祁承了。
進門前,舒瓷下意識地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
敲了門,待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舒瓷才推門進去。
霍祁承坐在黑真皮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支長形首飾盒,在舒瓷進來時,那雙眼睛就黏在了上。
人穿著的白襯衫,勾勒出飽滿的型和極細的腰,下到膝蓋上方的包被穿出了一種極致的。
不是直白的,是更含蓄的,這種才最有吸引力。
舒瓷進門就察覺到了男人炙熱的打量,心張又刺激,腦子裡總會出現一些電影中的場景。
下心裡翻湧的思緒,規規矩矩地站在男人面前,“霍總好。”
霍祁承單手扶額,食指挲著眉,目肆意的打量著眼前的人,“聽說你向秦雨告了。”
舒瓷聽著男人調侃的話,面不改的回:“我就是覺得他不應該利用人往上爬。”
男人瞇了瞇眼眸,顯然是不相信,“就這麼簡單?”
舒瓷抬眸看見了男人那悉一切的眼神,只得老老實實代,“我承認,我就是想報復他。”
“他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你們還在私下見面?”
男人兩個問題把舒瓷給問住了。
直到此刻才後知後覺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
氣頭上的秦雨聽完錄音並沒有起疑。
可霍祁承顯然沒有秦雨那樣好糊弄。
舒瓷鬆開咬的,“宋矜北突然去找我,我是故意詐出來的。”
沒敢把實說出來,若是讓霍祁承知道答應宋矜北的事,他肯定會立馬拋棄的。
賭不起,也不敢賭。
說完,舒瓷沒敢看男人的眼睛,知道自己的解釋站不住腳。
視線裡出現一個首飾盒,接著就聽見男人說:“送你的升職禮。”
舒瓷不可置信地抬頭,以為等著的會是男人的深究,沒想到他竟給自己準備了禮。
雙手接過了首飾盒,開啟后里面是一條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手鍊,只一眼就喜歡上了。
“謝謝。”舒瓷把首飾盒遞給男人,“霍總,你幫我戴上。”
男人順手接過盒子,取出手鍊戴在舒瓷纖細的手腕上。
舒瓷像得到了新玩的孩子,歡喜的不行,最後還是把手鍊給摘下了。
“不喜歡?”霍祁承眉頭細不可微地蹙起。
“喜歡,但我怕出去會招惹是非。”
畢竟進來的時候手腕上什麼都沒有,出去戴著那麼招搖的手鍊,豈不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跟霍祁承有貓膩。
男人倏爾一笑,像是夜間乍現的曇花,“你高興就好。”
舒瓷被男人微笑的樣子迷住,他的話讓聽出了一種寵溺的錯覺。
午後的甚是耀眼,但相較於霍祁承都要遜幾分。
“準備一下,等會跟我出去一趟。”
舒瓷迅速恢復工作狀態,“好。”
幾分鐘後,舒瓷跟著霍祁承坐上了車,發現開車的不是韓野,便順口問了一句,“韓助理不去嗎?”
“他要去負責國外的專案,以後他的工作由你接替。”
舒瓷突然覺力倍增,“霍總,我會努力的。”
在工作上向來迎難而上,即便這份工作再難,也會努力克服。
男人遞了一份資料給舒瓷,“這個你先看看,等會兒用得上。”
舒瓷接過資料翻看起來。
霍祁承單手支著下,目落在了旁的人上,此刻的專注之中帶著一分嚴肅,倒是與平日裡乖巧溫順大相徑庭。
半個小時後,機場大廳。
舒瓷舉著牌子,眼睛一直盯著走過來的人,終於在人群中發現了目標。
“威爾森先生您好,我是霍總的助理我舒瓷。”
男人金髮碧眼,花男的長相,一出現就吸引了很多人的關注,饒是早就見過照片的舒瓷也有些被驚豔到。
與霍祁承的俊矜貴不同,這個男人是那種濃的帥氣,很衝擊眼球的那種。
“麗的士,讓你久等了。”威爾森看了眼四周,皺起眉頭,“承在哪?”
“霍總剛才接了一個很急的電話,讓我先過來接您。”
舒瓷手接過威爾森手裡的行李箱,“我現在就帶您過去找霍總。”
“好吧。”
在車上舒瓷看的那份資料詳細的介紹了威爾森的背景,他是Y國第二財團的繼承人之一,此次來是想尋求合作伙伴。
霍祁承與威爾森在國外是大學校友,因此威爾森來海城的訊息只有他一人知曉。
舒瓷帶著威爾森到了機場外。
霍祁承在車外候著,行匆匆的人流中他了最亮眼的那道風景。
“這男人好帥啊!”
“這要是我男朋友,我才捨不得讓他出來。”
“這要是我男朋友,我肯定天天把他綁在床上,等著我回家寵幸。”
“這要是我男朋友,吵架我都得跪著扇我自己。”
舒瓷掃了眼那邊盯著霍祁承的幾個年輕孩,聽著們誇張的話,不由得有些想笑。
這個合法妻子都沒那份膽子。
們是對霍祁承某方面的能力一無所知。
“嗨,承,好久不見。”
霍祁承推開了熱似火的威爾森,轉幫他開啟了車門。
舒瓷跟著將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很懂事地繞到了副駕駛座上。
車裡,威爾森喋喋不休的,霍祁承一直聽著。
舒瓷看了眼霍祁承的臉,雖然一如往常,但就是能覺到他有些不耐煩了。
拿了瓶水遞到後面,“威爾森先生,您要不要先喝點水?現在天氣熱,滅滅火。”
威爾森的注意力轉移到舒瓷上,他撞了下霍祁承的肩,“承,你這助理找得可真好!”
霍祁承蹙了蹙眉,“別打的主意。”
“喲,是你的人?”威爾森眼睛瞪得老大。
舒瓷也有些意外,霍祁承說這樣的話也難怪會讓威爾森誤會。
連自己聽了都很悸。
只聽見霍祁承極淡的應聲,“嗯,記得管好你的。”
威爾森比了個OK的手勢,那眼睛在舒瓷與霍祁承之間來回打轉,最後來了句:“你們真是天作之合。”
舒瓷聽著威爾森那蹩腳的發音,好奇道:“威爾森先生,您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嗎?”
威爾森點頭:“就是說你們很適合一起滾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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