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混戰當晚,蓁雅剛抵達北城。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神有些疲憊,隨便找了家酒店,把行李扔下後,打電話給秦書易,“書易,定位一下傅靖深的位置,然後發給我。”
秦書易在病床上躺著,聽到傅靖深的名字,滿臉不願。
他想找卡斯幫忙,轉過頭一看,隔壁病床的男人睡得五仰八叉,鼾聲堪比雷聲。
秦書易滿臉黑線,泄憤般地踹了卡斯屁一腳。
然後才把傅靖深的定位發給蓁雅。
另一邊蓁雅收到定位後,驅車來到碼頭,晚上車不讓進,隻能把車停到一邊跑過去。
隔著幾百米,看到部隊押著人從裏麵出來。
人群中,一抹纖長的影格外突出。
“傅靖深!”
蓁雅氣衝衝走過去,本沒注意到一旁的南宮桓和洋,一拳重重砸在傅靖深右上,沒掌握好力氣,傅靖深猝不及防退了半步。
“你可真行,找人把我看住,電話還關機,自己跑來北城!”
傅靖深捂著被拳頭砸到的口,眉擰起,“你怎麽來了?”
“你能來我不能來?”蓁雅沒好氣地懟他,這才看到站在另一側的洋和南宮桓。
洋雙手被拷在背後,麵鬱,南宮桓站在他側,角掛著痕,製服也不平整,看樣子剛經過一場混戰。
洋著,“姐姐,你快讓他把我放了。”
蓁雅麵無表看向南宮桓,“趕把人抓走,別在這礙眼。”
南宮桓跟傅靖深一樣好奇蓁雅為什麽會出現,但現在不是寒暄的時候,他朝蓁雅頷首後便收回視線,帶著洋離開。
他們走後,蓁雅沒好氣地衝眼前的男人喊:“看什麽看,走了!”
……
酒店裏,傅靖深洗完澡出來,上水汽氤氳,浴巾隻裹著下半,發上的水珠滴落在酮上,順著線條至下腹,氣滿滿。
可惜蓁雅實在沒心欣賞他這副。
的目過他上的傷口,打開從前臺要來的藥箱,冷聲命令:“過來坐下。”
傅靖深乖乖走過去。
“傷口不嚴重,不用管它,過兩天就好了。”
聞言,蓁雅冷笑,把藥箱扔到一邊,“既然不想上藥,那你解釋一下?”
傅靖深道:“我知道你想幫南宮桓找到能讓洋伏法的證據,可他上次給你喂藥你忘了?反正都是製衡南宮桓的棋子,對洋來說,你我都一樣。”
蓁雅就猜到是這樣。
以傅靖深的腦子,沒想能瞞住他。
但也確實沒想到傅靖深能這麽快就猜出的打算,又在如此短的時間策反南宮桓,讓南宮桓幫他騙。
“你提前跟我說一會怎樣?”蓁雅瞪著他,“洋至不會對我下死手,你呢?誰知道他會對你做什麽。”
傅靖深:“你擔心我?”
“我擔心狗。”
“。”傅靖深勾起抹笑,“我給南宮桓提供洋洗錢的證據,還當餌幫他查出洋走私,你要怎麽獎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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