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琛關切道:“菀菀,要是我們直接去會有危險,還容易打草驚蛇。”
“我明白。”
我點點頭將想法說了出來,“我們不出面,先前我只是懷疑,如今看到這個男人出現在這,那麼就可以斷定這里一定有問題。
黃隊和我們一樣,他早就懷疑蘇寧安了,只是苦于沒有證據,所以我們將蘇寧安經常去這個汽修廠的消息給他,他一定會去查,當然,他們需要一個正當理由介。”
“你的意思是?” 我輕輕勾:“我們安人到汽修廠鬧事,警方就能正大明介,只要他們能發現口,就能進去了!” 陸衍琛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想要做傻事。”
“我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命,現在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暴,不過我們可以在背后推警方介。”
“我來安排這些事。”
“那個男人每次出現都會換臉,要是能看到他的真實面容,說不定就能查出一切了。”
“現在我們小了范圍,會慢慢查清楚的,不要著急。”
“嗯。”
我點點頭。
“解決了許家的人,就快點回家吧。”
“好。”
這幾天我都沒有時間訓練,一想到那個男人出現時自己出現的木僵反應,那是本能的恐懼,我必須要變強,不然每次看到他都會條件反。
但媽媽剛懷孕緒不穩定,加上許家這一家子,我也不放心一個人。
果不其然,當我回到家看到的就是這種場面。
大舅媽從樓上下來,手里拎著一大堆全新的護品。
那是姜擎為了討我媽歡心特地讓人送來的大牌院線高定護品。
一瓶霜的價格就在幾萬,是私人訂制的。
一拿就是一堆,角都樂開花了:“妹妹啊,你懷孕了也用不了這些,這些高活的保質期短,浪費了太可惜,嫂子幫你分擔。”
“對了,你那麼多包全是新的,你也不出門,放著多可惜,我看你柜里還有不新服,你以后懷著孕也穿不了,不如都給大嫂吧。”
許家就是一個空殼子,外公和兩個舅舅本就沒有經商之能。
從外公接手后就陸陸續續將許家的家業虧空。
傳到他兩個兒子手上的時候,家業已經被消耗干凈。
要不是攀上姜擎,許氏早就申請破產了。
平時姜擎的援助只面前他們公司的運轉,要說手上有多富裕是不可能的。
加上大舅還喜歡賭博,導致大舅媽手上更為拮據,為了假裝豪門,從前就喜歡到我媽這順東西。
雖然這些東西我和我媽也不缺,我就是看不慣這個行為。
“大舅媽,知道的人以為你是來作客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來進貨的,怎麼,當我媽這是批發市場呢?批發也得付出本金吧,你這跟搶劫有什麼兩樣?” 大舅媽老臉一紅,“你這是什麼話?我這不是看著浪費?” “浪不浪費那也是我媽的東西,用得著你來心?從國外順到國,我還真是佩服你的毅力,你這手速去我們小區撿瓶子,要不去商場搶蛋,指定第一名,將那些老頭老太太都比下去。”
我這番話說的大舅媽氣得不輕,“不就是些破東西,以為誰稀罕呢。”
“不稀罕就給我放回去,我媽家的東西,一針一線你都別想拿,否則我就報警告你室盜竊。”
“啪!” 后老頭砸了茶杯,“姜灣灣,你好大的架子,長輩都在,這里哪里得到你放肆?” 我轉雙手環,想到他從前對我媽媽做的那些事,我更氣了。
“長輩?哪有長輩?我只看到了一群土匪強盜,這世上哪有賣兒的長輩!說你是人販子都高看了你。”
大舅也到達戰場,“你怎麼跟外公說話的!” 大舅媽挽著他的胳膊哭哭啼啼告狀,大舅揚手就要打我,“你一個潑出去的賠錢貨,這許家不到你放肆。”
“許家?我怎麼不知道我姜家什麼時候變了你許家,看來你野心不小,連姜家都打上了主意。”
就在此時,姜擎剛好過來。
“又在吵什麼?”他比老頭子更像是一家之主。
他一出現,許家這些吸蟲都乖了不。
但我可不怕,在我眼里,他和在坐的一樣,都是無法回收的有害垃圾。
“爸,你總算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大舅媽就要把咱們家給搬空了,我記得那是你專門給媽媽定制的高端護品和服,吊牌都還沒拆呢,大舅媽就想全部帶走。”
不等大舅媽辯護,我又趕開口:“還有大舅,說什麼這里是許家,我記得這別墅是你買給媽媽的吧,怎麼就變了許家的了?難不大舅覺得你沒有兒子,將來姜家的產都得讓他們來繼承?” 后面這句話是我故意添油加火,畢竟姜擎一生最大的痛,就是沒有兒子! 此話一出,姜擎然大怒,他猛地拍桌,“你們好大的膽子!這些年要不是我養著許家,你們早就破產了,沒想到還惦記著我老婆的東西,我姜家的產業!” “不是,妹夫,你別聽這小賤人胡說。”
“我胡說,爸,你睜開你那卡姿蘭大眼睛好好看看,那些護品是不是你買給媽媽的?大舅媽上這條高定旗袍吊牌都還沒拆,還有手里拎著的限量版馬仕你不覺得眼嗎?” 男人本來沒有注意的,被我一一點到,所有謊言不攻自破。
他怒不可遏,“下來!誰讓你穿我老婆的服?” 大舅媽一臉委屈,“妹夫,不過一件服,我過來的著急也沒帶行李。”
“爸,這些年來仗著我媽媽好欺負,什麼都從我媽媽這里拿,我媽格好不和人計較,可好歹也是姜太太啊,在許家不被人尊重,到了姜家還被人欺負,連現在懷著孕,本來就孕反嚴重,最虛弱的時候還被人欺負這樣,實在太可憐了。”
我這一賣慘,姜擎也聯想到了他們對媽媽的態度,當即怒不可遏,“你立馬下來!然后放下東西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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