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寧心裏其實也有點害怕。
畢竟,顧衍深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就把胡鬆弄到了下麵的鄉縣醫院。
現在,他又聽了楚怡的話,也不知道他那個變態的掌控又會做出什麽事?
溫冉寧暗暗把楚怡罵了一遍,還以為顧衍深之後又要找自己的茬了。
可沒想到,顧衍深緩緩走了進來。
他英俊的麵容沉著,對楚怡說道:“下周去帝都的心外科年會你不用去了,我帶溫冉寧去。”
說完,他又吩咐孟婕,“你把班重新排一下。”
淡淡的語氣,沒有任何批評的話,暗含的威懾力卻足以讓孟婕和楚怡心驚跳。
尤其是楚怡,快要恨死了!
誰不知道出去開會,就和公費旅遊一樣,不僅可以借著開會的名義出去玩一趟,還能逃避臨床繁瑣的工作。
顧衍深學生眾多,碩士、博士一大堆,好不容易這次到跟隨顧衍深去開會,卻又被溫冉寧攪黃了。
楚怡恨恨的朝溫冉寧投去了一個怨懟的眼神。
而溫冉寧也為了其他人羨慕的對象。
因為跟隨顧衍深去外麵開會,一方麵可以短暫的放鬆一下;另一方麵,也說明溫冉寧得到了顧衍深的注意。
這對於一個學生來說,絕對是很大的殊榮了。
可溫冉寧自己不這麽想。
誰知道顧衍深這麽深的城府,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以前,顧衍深本就不會多看一眼,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溫冉寧是真覺得害怕。
這時,顧衍深冷冷的聲音在麵前響了起來,“還愣著幹什麽?查房!”
溫冉寧猛地回過神兒來,趕去拿病曆。
孟婕和楚怡暗暗對視了一眼。
雖然們對顧衍深的安排很不滿,可也不敢反駁一句。
查房時,宋央父親的病房依然是顧衍深一個人進去查的。
每次顧衍深去查到這間病房的時候,在門外等候的下級醫生和同學都會竊竊私語,紛紛幻想著年輕有為的顧教授和裏麵那位神的故事。
溫冉寧覺得自己快要聽麻木了,可的心,還是會作痛。
沒過多久,顧衍深出來了,神平靜,辨不清喜怒。
一小時之後,才查完所有的病人。
顧衍深負責指點江山,在查房的時候。
查完之後,就是底下的這些小醫生累斷手、跑斷。
而人家顧教授已經離開了七八糟的醫生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溫冉寧想到開會的事,鼓足勇氣跟他去了辦公室。
顧衍深關了門,調侃道:“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以前在醫院,你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現在,倒是主來我辦公室了,嗯?”
溫冉寧著眼前高大拔的男人,穿著聖潔的白大褂,金邊眼鏡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一不茍的。
真是毫跟昨夜用二十萬迫服侍他的男人,聯係不到一起去。
溫冉寧自嘲的彎了彎角。
昨夜的侮辱,讓的心上又多了一道傷痕。
可顧衍深似乎不以為意,對他來說,就不算個事兒。
不過,他不喜歡溫冉寧這樣的笑,便沉聲道:“有事就說,沒事就出去幹活。”
溫冉寧悶悶的開口道:“我不想跟你去帝都開會,你能不能讓別人跟你一起?”
一詫異劃過顧衍深冷峻的麵容。
跟他出差或者開會,對於每個學生來說都是個鍛煉的機會,多學生盼都盼不來。
可溫冉寧卻是第一個拒絕他的人。
顧衍深雙眸微微瞇起來,散發著一抹冷意和危險,問:“因為胡鬆?你在怪我,把胡鬆弄去了鄉下?”
溫冉寧解釋道:“我和胡醫生沒有你想的那麽齷齪,我知道,你要是想對付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但他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那種人。”
顧衍深語氣中著一抹鋒利,“無風不起浪!就連楚怡們都發現你和他不正常,你居然還跟我狡辯!溫冉寧,我勸你見好就收。剛才在們麵前,我給你留足了臉麵。這次帝都的學會議是多人都想去參加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溫冉寧無奈而又沮喪的說:“你帶我去帝都,無非就是為了發泄罷了。可是顧老師,我也想有一點尊嚴……”
的聲音越來越小,卻讓顧衍深的心沒來由得了一下。
“出去吧!”
顧衍深冷冷吐出三個字。
溫冉寧就知道,的在顧衍深麵前,實在是微不足道。
就連替胡鬆這種無辜的人說句話,都沒有資格。
然而,剛打開門,恰好宋央站在門口,正準備進來。
見溫冉寧出現在顧衍深辦公室裏,宋央微微訝異。
隨即,住心裏的不滿,對溫冉寧說道:“我來找衍深有事說,麻煩你出去一下!”
高高在上的態度,猶如正宮娘娘般理直氣壯。
溫冉寧失落的離開。
因為,沒有能跟宋央的勇氣,沒有顧衍深的支撐,在顧衍深心裏什麽都不是。
剛邁出顧衍深的辦公室,宋央就把門關的砰地一聲響,像是在驅趕不速之客。
隨即,宋央甜膩的聲音也從裏麵傳了出來:“衍深,聽說下周你要去帝都開會?那我陪你一起,好不好?我們好久都沒有過過二人世界了,就在帝都,就我們兩個人,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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