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看曲若芙隻吃飯,不解的問:“曲姐姐,你為什麽不吃菜啊?是不喜歡吃麽?”
曲若芙不搭理,仍舊隻吃著碗中的飯。
沈佳熱的去給他夾菜。
“曲姐姐,你嚐嚐這道魚,魚香而不膩,口特別好!”
說完還把裏邊的魚刺給他挑出來了,然後笑嘻嘻的給他夾到了邊。
曲若芙略有些尷尬的看了眼江漓,然後又看了眼沈,之後拿碗半遮著臉,這才湊過去接了沈佳夾過來的魚。
沈佳在他上四下打量了一會,然後像個好奇寶寶般問道:“曲姐姐,我昨夜抓到的是你肚子麽?手怎麽那麽怪,起初還的,後來我覺它好像變了····”
話還沒說完,曲若芙差點被一口飯噎死!
沈聽得一頭霧水,江漓卻是聽懂了!
本來他還想找機會把曲若芙是男人的事告訴沈,這還怎麽說?
他本以為曲若芙會有分寸,看來他是高估了他。
曲若芙見江漓斜睨著他,趕解釋說:“你抓我上了,條件反變了,這不稀奇。”
江漓心想:我信你個鬼!
然而沈佳卻是信的,很是崇拜的說道:“我都忘了你會武功了,曲姐姐你還記不記得,你八歲時去我家,咱倆跑出去玩,有壞孩子欺負我,就是你幫我揍的他們!”
曲若芙哪裏會不記得,不過他的記憶與沈佳有些偏差,他記得是沈佳和人家玩過家家非要當別人祖宗,人家不幹,就開始咬人,最後被那些大孩子按在地上揍,本來他是想看熱鬧的,可實在被揍得太慘,於是他一心,便出手救了,沒想到都那麽久了還記得。
沈話道:“二妹,你與曲姑娘兒時就認識麽?我怎麽不知道?”
“長姐,那年母親帶你和小弟回了外祖家,曲大將軍染了病,便總帶著曲姐姐過府醫治,所以我們不僅認識,還很。”
說著又挽起曲若芙胳膊問:“你說是不是曲姐姐?”
曲若芙見總是跟自己抱抱的,說實話這突來的豔福他有點吃不消。
見沈和江漓都在看著他,他隻能點頭說道:“是,我與沈二小姐是兒時的玩伴。”
聽他這樣說,沈了然了!
沈佳從小就缺玩伴,難得這麽喜歡與一個人相,得幫襯點。
想到這問道:“二妹,不知道你們倆人睡一張床不,用不用我差人再給你們屋裏搬去一張床?”
一聽沈這麽說,曲若芙趕說道:“我沒與沈二小姐睡在一張床上,昨夜我是睡在外間的榻上的,而且三嫂也不必麻煩,一會我就搬回原來的院子住,把那房間都留給沈二小姐。”
沈佳聽出他語氣的嫌棄,有些傷的問:“曲姐姐不喜歡與我一起住?”
曲若芙見那期盼的眼神,已經到了邊的話又改了。
“沒有,我···喜歡!”
沈佳頓時高興了,拉住曲若芙的手說:“那曲姐姐就不要搬走了,今日還與我一起睡,我聽聞胡家的胭脂鋪又到了新貨,曲姐姐與我一同去,我要買上一盒胭脂送給你。”
曲若芙心裏這個苦啊!
他求救般的看向江漓,然而他三表哥正在給媳婦兒挑魚刺,真是一點搭理他的時間都沒有。
沈佳和曲若芙出門去了,屋一下便安靜下來。
江漓剛想與沈說幾句己話,初雨便在門外說道:“將軍,宮裏來人了。”
“可說了何事?”
“說是天齊和大梁來了使臣,今日宮設宴為他們接風,讓您和夫人進宮一起作陪。”
聽初雨如此說,江漓的眉頭微皺了下。
他怎麽把這事忘了,還有八日便是平昭帝的壽辰。
可今年怎麽連天齊國都來人了,每年他們不是隻送賀禮麽?
這件事怠慢不得,即便沈並不想去,可現在是江漓的夫人,不想去也得去。
江家一同去參加的人還有寧安公主,幾人在門外上了,江漓和沈皆遠遠衝一拜,口中喚了一聲大嫂。
蕭寧安自從被平昭帝訓斥一頓後,最近這段日子在江家呆的很安份,幾乎每日都隻在自己院中極出門。
淡淡瞥了眼兩人,什麽也沒說便上了馬車。
宮,華燈初上!宮燈把偌大的宮殿映照的金碧輝煌,林軍肅立兩旁,宮們手持琉璃燈盞,將通往宴會廳的道路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宮宴設在太福殿中,此時裏邊已到了不人。
平昭帝獨坐在主位,側坐在他邊的是蕭衍母妃潘妃,而百裏皇後並未出席。
沈剛被宮引著坐到賓席,就覺有兩道目落在自己上。
抬眸一看,嗬!都是人!
司奕和裴玄都在看著,一個滿臉堆笑,一個卻是滿麵震驚,沈衝他們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不過看見這二人還是有幾分意外的,沒想到天齊和大梁竟都派了自己國家的太子來,看來應不隻是來祝壽那麽簡單,怕是還都有別的目的吧!
但這些事都不是該心的,隻是一個宅婦人,做好自己就行了。
沈又向那邊瞧了瞧,見天齊使團中還有一位姑娘,那姑娘穿著十分華貴,想必份地位應是不低。
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可整場都是大夏的員與兩國的使臣在打著“太極”,聽得沈腦仁疼!
兩個時辰後宴席總算散了,剛出宮門,沈和江漓就見了裴玄,他邊沒有那些天齊的使臣跟著,隻有兩個侍衛。
他先衝江漓一抱拳說道:“鎮南將軍,好久不見!”
江漓也衝他一抱拳:“太子殿下,有禮了!”
無論兩國曾經打什麽樣子,這表麵客氣還是能做到的!
裴玄往他邊瞄了一眼,然後問道:“不知站在鎮南將軍邊的這位姑娘是?”
江漓直接說道:“我夫人!”
沈明顯覺裴玄藏在袖中的手握了一下,大大方方的說道:“太子殿下,又見麵了!”
裴玄皮笑不笑!
他明顯帶著幾分怒意說:“江夫人真是好手段,竟把本太子耍的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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