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

沉默了一會，東方澈看著火狼，聲音明顯比平時要低沉不。

不知道是不想吵到輕歌，還是因為他心里藏著事。

反正，除了他自己之外，沒人清楚。

“可以。”

回視著東方澈，火狼臉上也沒了往日里對著輕歌時的那抹笑意，有的只是冷然。

“把還給我，其他的我可以全都給你。”

又沉默了片刻，東方澈低沉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輕歌不是，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是我們說了算。”

“我知道，但，至我得要先和你說清楚，這次，我不會再把讓給你。”

火狼角輕勾，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能不能從我這里把搶過去，那也得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

“這是我的事，不勞費心。”

兩個男人之間，只要事說清楚了，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需要點什麼和我說，今晚我會留在這里照顧丫頭。”

見火狼頷首，東方澈也沒再多說，轉回到簡易辦公桌前坐下，繼續忙自己的事。

倒是火狼，明明上剛做完手，可臉上卻沒有半點痛苦的表。

等東方澈離開，他微微側，安靜看著躺在那里的輕歌。

看到上沒有半點傷，睡中小臉上還能帶著一抹細微笑意的模樣，他的角也才不自覺向上揚起。

只要能看到，不管自己何種困境，他的心都能莫名安定下來。

這樣的念頭，火狼已經想不起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

反正，自從那時候起，他渾上下所有的神經，仿佛都被這小丫頭給控了那般。

過去的他，怎麼可能允許有這樣的人活在這世上。

唯獨申屠輕歌，這四個字卻深深刻在火狼心上，只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將它除去。

想到除去這個詞，他的心也不由得被狠狠扯痛了一把。

輕歌，不要離開他，好不好？

這輩子都不要！他真的不能沒有你！過去都是他的錯，他知道的，你能原諒他一次嗎？

就一次，可以嗎？

如果有下輩子，如果你也還能記得他，如果……真的會有這麼多的如果嗎？

“……東方，你在哪？

東方……”不知過了多久，原本睡中的輕歌舉起雙手，不斷在空間揮舞。

“東方，別離開我！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見狀，房間里的兩個男人第一時間就察覺到的異樣。

可奈何上有傷，火狼才想下來往那邊趕去。

這麼簡單的事，現在都變得異常困難。

遲疑間，只見東方澈快步來到輕歌旁坐下，用力將揮舞的雙手握在自己掌中。

“輕歌，我是東方，沒事，只是做噩夢而已，我在這里呢，沒有丟下你一個人。”

聽到東方澈溫的聲音，輕歌才緩緩睜開眼睛。

當看到坐在自己旁的東方澈，沒有半點遲疑，霍地坐起之后，直接撲進他懷里。

“東方，我好害怕，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我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