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
宋思瑜聽到后很意外,可又一想,事過去二十多年了,二十年間,發生什麼都有可能,姚蘭英去世,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理解。
蔣毅說完問蔣靜涵:“你哪個表妹?”
“阿瑜啊,你好多年沒見了吧?”
“是啊。”
宋思瑜回神,從蔣靜涵手里接過電話:“舅舅,你和舅媽在國外還好嗎?”
“我們好的,阿瑜啊,你怎麼樣?五年前聽你爺爺說你出事,舅舅完全不敢相信,去江城找了你好久。”
“我沒事,讓舅舅擔心了。”
蔣毅語重心長地道:“沒事就好啊,有什麼舅舅能幫忙的,盡管開口。”
“剛才聽舅舅說姚蘭英去世了,那您還記得家在哪里嗎?”
“這個我得查一下,蔣家當年的傭人信息都有詳細記錄,我確認之后回電話給你,你號碼多?”
“我待會兒打給舅舅。”
“好。”
通話結束,宋思瑜存下蔣毅的號碼撥了過去。
和蔣靜涵回了客廳。
午飯后,宋思瑜收到了蔣毅發來的地址。
告別蔣家兄妹后,兩人離開了蔣宅。
姚蘭英家在姚村,距離海城市區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一路上,都是傅東珩在開車。
宋思瑜靠在副駕駛上,腦海里什麼念頭都掠過了。
甚至想到了最差的結果。
如果母親當年真的是被沈文君推下樓殺害的。
一定讓沈文君債償。
車子在姚村停下時,傅東珩下車走到副駕駛這邊幫人打開了車門。
彎下車。
兩人一起去找姚蘭英家的時候,人偏頭看了他一眼:“傅東珩。”
“嗯?”
“你陪我出來,華傅的工作不做了嗎?”
男人和對視:“沒什麼要工作。”
宋思瑜盯著他,眼底盡是打量。
傅東珩挑眉,薄噙著笑:“怎麼,我這張臉帥到讓你著迷了?”
“……華傅那麼大的企業,每天需要你理的要工作應該很多吧?你跟我來海城,工作應該都積了?”
“回去才知道。”
抿:“總之謝謝你。”
“雖然跟你過來是我心甘愿的,但你如果真要謝的話,不如付出點實踐?”
“你想要什麼?”
他看著的眼神炙熱而深,開口之際卻是反問:“我最想要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人不說話了。
傅東珩輕笑,明知故問:“怎麼了?”
宋思瑜一邊往前走,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六年前我讓你跟我合作的時候,你也很清楚我想要什麼,可你并沒有一開始就答應我,所以,自己想要不代表別人一定要給。”
提起過往,他難免有些懊悔,卻還是回應:“可最后我還是跟你合作了,是不是代表你最終也會讓我得償所愿?”
“那我們的婚姻走向了失敗,又代表什麼?”
“代表失而復得之后,我會更加珍惜你。”
偏頭,臉上牽出淡淡的笑意:“你很會說話,但我已經過了耳聽的年紀。你想要付出實踐的謝,那就等回江城之后吧,我請你吃飯。”
男人看著:“你親手做麼?”
“可以。”
“去春江華悅做?”
宋思瑜瞥他一眼。
兩秒鐘左右,點了頭:“……如果事順利的話,可以。”
傅東珩角微勾:“一言為定。”
淡笑了下,沒再說什麼。
姚蘭英家很快到了,紅鐵門開了一半,院子里是水泥地,有一個人坐在水池邊洗服。
宋思瑜敲了門。
對方抬頭看過來:“你找誰?”
“我找姚蘭英,請問您是?”
“我是兒媳婦,我媽已經去世很多年了,你找什麼事?”
往里面走了兩步,看著那人開口:“請問姚蘭英士去世之前有沒有跟你們提過之前在江城工作的經歷,之前是在蔣家工作過,后來跟著蔣家兒一起去了江城。”
后者臉微變:“你們到底是誰?”
不知道為什麼,宋思瑜覺得的神變化好像預示著知道什麼。
于是,緩緩開口:“我宋思瑜,你婆婆生前照顧的人是我母親,我想查清楚當年的事所以找到了這里,打擾到你很抱歉。”
對方放下手里的服:“我婆婆生前留下了一樣東西,說如果有天有姓宋的人找上門,就把東西給,還一直代讓我好好保存,我現在去拿給你。”
“謝謝。”
兩個字落下,那人已經進房間了。
宋思瑜心說不出的激。
覺得自己的雙都有些剝離,一步也不了了,肩膀也在微微抖著。
這大概是接近真相之前的恐懼。
傅東珩上前一步攬住的肩膀:“我在。”
人偏頭看他:“雖然還沒看到姚蘭英留下的是什麼,但我越來越覺我母親就是被沈文君害死的了,不知道為什麼,那種覺從來沒有那麼強烈過。”
“是,就讓付出代價。”
“我有點慌。”
說這話時,的眼神是無措的。
他看得心疼,說話時嗓音溫極了:“不管事實是什麼,不管要發生什麼,我會一直站在你邊,陪著你。”
話落,男人將拉到懷里,輕輕拍打的背,幫助平復緒。
直至此刻,宋思瑜才發現——
好像真的需要一個人陪著來面對這一切。
同時也慶幸,還好不是一個人來的。
去拿東西的人很快出來了。
宋思瑜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盒子。
“這是我婆婆留下的,我們家里人也沒有打開過,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你拿回去自己看看吧,說不定有你要找的東西。”
“謝謝。”
接過后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
里面有一個日記本,一個如今已經很見的存卡,還有一張銀行卡。
宋思瑜合上蓋子,又跟那人道了謝,之后離開。
回到車上后,再次打開那個盒子,拿出存卡看向傅東珩:“你覺得這里面會不會有當年的真相?”
他一邊發引擎一邊開口:“我帶你回酒店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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