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一道道圓環，當中閃過一道道符文印記。

方羽盯著前方這環繞的金環側的符文印記，心震！

這不正是他先前在那件小草房記下的那本大道書的容麼！？

此時此刻，不必方羽通過別的方式自行復原，這些符文就出現在這一道道金環的側！

所有被記下的符文，隨著金環的緩緩轉，也在拂著。

金環在環繞的同時，也在逐漸收。

一道道金環，越來越接近方羽的軀！

在乾坤塔，方羽是一道意識。

他的軀，呈現出來的基本上是個半明的狀態，像是一個空殼。

但是，當這一道道金環接近后，金環的那些符文竟然逐漸其嵌到其！

“嗡！嗡！嗡……”

原本在金環側的一道道符文，進到方羽的！

在其綻放金！

在這個時刻，方羽能夠到的只有一陣陣暖意。

通過意識，傳遍其全！

“嗡嗡嗡……”

此時此刻，在石殿中，原本還坐在方羽不遠的寒妙依猛地站起來。

“主人？”

寒妙依看著方羽那泛著金的軀，絕的臉上布滿了震驚之。

下意識地想要上前。

但是，當看到方羽臉上，頸部，手背上都出現一道道泛著金的符文，以及那強悍到恐怖的氣息散發時，止住了腳步。

“主人的氣息……”

寒妙依眸大睜，著方羽上極致的氣息波。

往后退了幾步。

“噌！”

而這一刻，方羽上的氣息進一步提升！

在他皮上呈現出來的一道道符文不斷地變幻，愈發復雜。

逐漸地，這些符文閃耀的芒如同金的火焰一般，附著在其上！

“嗡！嗡！嗡！”

方羽的下，像是綻放出一朵金蓮，將其籠罩在！

強悍的法則之力，釋放出來，籠罩整座石殿！

“嗡嗡嗡……”

強已經把方羽的軀完全籠罩在。

在寒妙依的位置，甚至都無法看清楚方羽的況了。

“這……”

寒妙依到了陣陣灼熱。

覺自己應該往后退。

但是，又怕當中出現變故，自己趕不及給方羽護法。

而且，這座石殿本的強度，也不知道足不足以支撐這氣息的釋放。

寒妙依想了想，還是決定留在原地。

“別著急。”

就在這時，一道溫的聲傳來。

寒妙依轉頭一看，發現離開了一段時間的冷尋雙回來了。

“這陣氣息波，不會影響到石殿本，放心，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冷尋雙看向寒妙依，輕聲道，“羽正于關鍵的階段，我們盡可能減對其干擾。”

寒妙依咬了咬紅。

道理都懂！

偏偏卻讓冷尋雙說出口，讓覺分外不爽！

但眼下，寒妙依也不敢說什麼。

一切以方羽為主。

……

“噌！噌！噌！”

乾坤塔，一道道金環逐漸融到方羽的。

在完全融合過后，當初所看到的那本大道書的容，也就順勢為了方羽軀的一部分。

暖意遍布全上下。

對于方羽來說，這也是當下最明顯的。

“這就是突破乾坤塔第八層帶來的加麼？”方羽心想道，“目前還沒有太過明顯的知，但是……對于大道法則的掌控，一定提升了。”

他暫時還沒有機會驗證這一點。

“轟！”

當所有的金環都融到方羽的后，突然一聲響！

一強悍的力量，以方羽的軀為中心朝著四周炸開！

這一下的氣息炸，讓周邊的一切再度化作混沌與虛無！

“嗖嗖嗖……”

方羽的耳邊，傳來一陣陣呼嘯聲。

他覺自己就像在空間通道當中穿梭一般。

呼嘯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后再度變得一片寂靜。

“嗒！”

方羽到雙腳落地。

他再次踩在了地面上。

方羽往前看去。

一陣輕風吹過。

這一陣風，把眼前的霧氣吹散。

使得方羽能夠看清楚前方。

“呼啦啦……”

一陣急湍的水流聲傳來。

方羽的前方，乃是一大片江流！

江流自上而下，源頭像是在遠方的天邊。

從方羽的右側，朝著左側流去。

方羽腳下是一片白石地。

他朝著軀左側看去，看不到江流的盡頭。

而朝前看去，也看不到對岸所在。

方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事實上，他并沒有那麼在乎眼前的場景。

他更在意的是，他目前所在的地方。

這里是……乾坤塔第九層！

方羽終于突破了第八層，來到了乾坤塔的最后一層！

“這里就是第九層……”

方羽環顧四周，心與江流一般澎湃。

他甚至還沒有去考慮這片江流意味著什麼。

“看來，那本大道書上的容，才是突破第八層的關鍵。”方羽低下頭，抬起雙掌。

這時，他發現自己的雙掌掌心，皆有大道之印的存在。

兩把叉的劍刃，閃耀著璀璨的金芒。

“大道法則的階層，應該提升了吧。”方羽心想道。

在這里，他還沒有辦法去測試法則的強度。

但是，方羽覺自對于大道法則的掌握更高了。

大道法則就像直接融到他的，為他最大的力量來源。

這本就屬于法則階層提升的表現。

越是頂層的修士，對于法則的運用就越是頻繁。

到仙帝這種級別，抬手就是法則的釋放，而非尋常仙力。

方羽不能保證自己是否到了仙帝的程度。

但至，相比起之前，在法則的掌控之上，一定有了極大的提升。

“呼啦啦……”

湍急的江流，濺出不小的水花。

方羽往前一步就會邁江流。

因此，水花也濺到他的上。

方羽這時才回過神來，好好觀察眼前的場景。

這里是乾坤塔第九層。

層數越高，突破的難度就越大。

第八層就讓方羽花費了不時間。

第九層，或許需要更長的時間。

“這條江流是什麼……是讓我進江流，順流而下，還是讓我渡過江流，到達對岸？”方羽瞇起眼睛，環顧四周。

在他的后，就是一大片的白石地。

地面上有不的碎石。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事。

天穹是一片蒼白的，而江流……則呈現出淡灰之。

江流意味著什麼？

方羽并不清楚。

“試一試……”

方羽從地面上撿起一塊碎石，將其扔到前方的江流中。

“啪！”

碎石到江流的瞬間，居然直接碎，化作塵埃。

看到這一幕，方羽心微震。

這江流果然非比尋常！

“主人。”

這時，后方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方羽轉過頭，看到極寒之淚化作的孩就站在其后。

“你來得正好。”方羽說道，“我是要渡江，還是要順江流走？”

“與先前一般，一切看主人所想。”極寒之淚背著雙手，答道。

還是像以前那樣，面無表，語氣冰冷。

“意思就是我既可以選擇渡江，也可以選擇順江流而下？”方羽問道。

極寒之淚點了點頭，說道：“這里是第九層，主人，乾坤塔的最后一層。”

“突破這一層，是不是就能得到乾坤塔頂那顆明珠了？”方羽問道。

“嗯。”極寒之淚答道，“但這一層不需要突破。”

“不需要突破？”方羽眉頭皺起，疑道，“什麼意思？”

“最后一層，看的是主人的選擇。”極寒之淚答道，“而每一個選擇，都會導致不同的結果。”

“能否取下那顆明珠，就看主人如何選擇了。”

方羽皺著眉，看著面前的江流。

“若我選擇留在原地，既不渡江，也不順流而下，會怎麼樣？”方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