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沒有先例,但秦攜還是想重新再辦一次。
雲驚鶴也是。
沈抒也是。
善堂的人也覺得。
於是,本不需要雲寄歡表態,又一場婚事準備了起來。
秦攜還去皇帝那又求了禮部來幫忙,被皇帝罵了一頓:“朕的禮部不用理公務了,給你們辦婚事了?”
罵歸罵,但皇帝還是特開恩旨,給了秦攜一次特例。
於是,雲寄歡搬回了宣平侯府,回到了原先一直住著的閨房。
葉清芷直笑:“我也是沒想到,我一門當家辦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你的婚事。”
“我倒是想讓你幫我勞,可我怕累著我的小侄子。”
雲寄歡了的肚子,三個多月了,還不怎麼顯懷。
“怎麼樣,當母親是什麼覺?”
葉清芷見滿心好奇,笑道:“不用好奇,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雲寄歡撇了撇,“我可不想。”
葉清芷一眼看穿:“跟你的親親相公裡調油,不想被打擾?”
雲寄歡被打趣,臉上有些發燙。
“你還不好意思呢?我可是聽飛絮說,秦攜一回家,你的腳都不沾地,都跟長在秦攜上一樣,不是摟著就是抱著。”葉清芷笑道。
雲寄歡紅著臉,一邊把大飛絮在心裡罵了一遍,一邊反駁道:“就許你跟我哥天天手拉著手,阿芷沈哥哥地麻喊著,就不許我們夫妻親一點嗎?你們這手都拉多年了,不膩嗎?”
葉清芷臉也跟著騰騰紅起來:“沒正形,你們的孩子,最好像秦攜,像你定要把將軍府給掀了。”
像秦攜?
生個蚌殼嗎?可不要。
說起來,都好幾天沒見到的親親蚌殼了。
秦攜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的,說是婚前的新人不能見面,否則會衝撞了喜氣,不吉利。
他常說神神叨叨的迷信,結果他有過之無不及。
雲寄歡從宣平侯府悄悄溜回了將軍府,
凌霄院重新裝點上了紅綢,那紅喜字,這凌霄院就了三回,全京城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來。
凌霄院裡靜悄悄的,秦攜正在伏案寫請帖,這個男人真的什麼都想親力親為。
雲寄歡趴在窗臺外面,朝他丟了一顆飴糖。
“喂——”朝他喊。
秦攜抬起頭,看著窗外的倩影。
逆著,的周鍍了一層溫的暈。
“我好無聊呀,你能不能陪我玩一會?”
他不自彎笑了笑:“你想玩什麼?我陪你。”
“玩個大將軍娶親的遊戲,我當你的新娘,要不要?”雲寄歡歪頭看著他。
秦攜起走過去,兩人面對面,卻隔著一道窗柩:“怎麼辦,我已經有新娘了?”
雲寄歡看著:“你的新娘有我好看嗎?”
秦攜點了點頭:“我的新娘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最最溫的姑娘。”
咦咦咦。
幾天沒見,這男人怎麼這麼會說話了。
雲寄歡被哄到了。
“我來是想問你個問題,一定要等到婚禮那天我們才能見面嗎?我想你了怎麼辦?”雲寄歡紅著臉道。
一邊是大膽的話,一邊又是的表。
秦攜看的心猿意馬。
“其實,昨晚我也去看你了,你睡著了,我親了親你,就像這樣。”
他出手,捧住的臉,俯含住豔的紅。
他也很想遵守所有規矩,想要一個完整的,充滿儀式的婚禮。
但,嚴格來說,他們早已親了,一些小小的規矩,也不用那麼嚴苛。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