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看著厲景深的習慣,嘲笑道,“他真是裝,他那個胃還喝咖啡,再喝不是胃癌就是嗝屁了。”
“……” “這一項又是什麼鬼?給他做一日三餐的便當?”沫沫無語地瞥了一眼金書瑤。
金書瑤點了點頭,“也是厲總特意吩咐過的。”
沫沫著脾氣,“我是過來負責那文展覽館的項目,又不是做保姆,他這些條件也太不合理了,誰家書負責一日三餐?” 金書瑤耐心解釋,“其實是需要的,總裁助理和書負責一切雜活。”
“原來周衍之前過得那麼苦啊,怪不得工資那麼高,每個月還有補福利,沒錢這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干下去的……” 仔細想想,周衍也是厲景深在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簡直就是24小時的私人助理。
厲景深除了商業頭腦以外,生活上活的跟個不能自理的巨嬰一樣。
沫沫又看了看日程表上的基本任務,“整理厲總的辦公桌,幫厲總熨燙服,幫厲總整理資料,每天要先把他先審的合同放在最前面……” 這些倒不是很難。
金書瑤見對日程表沒什麼意見,又特意補充道,“還有,三個月,厲總發任何微信消息你都要回,不能將厲總拉黑名單。”
沫沫點了點頭,“行。”
反正就三個月時間。
“在你空閑的時候,厲總去哪開會,或是出差參加各種大場合,你都要跟著。”
沫沫聽完笑的更加譏諷,“我倒是無所謂,他要是不嫌外面人看笑話就行。”
“關于文展覽館的項目書,在厲總辦公桌的屜里,你可以先看看。”
金書瑤想了想道,“咖啡那些,你應該會沖泡吧?” “會。”
沫沫翻看著手上的日程表,突然抬起頭來,“厲景深讓你先出來跟我說這些規矩,是不是怕他本人告訴我的話,我會當場翻臉?” 金書瑤見這麼了解厲景深,“有這個原因,我倒是還從來沒見厲總這麼怕一個人過……” “說實話,你都可以當他書了。”
“我哪里夠資格,我不懂文。”
金書瑤在某種程度上確實是敬佩沫沫的,“厲總對助理和書的要求很高,像周助理他也是學識淵博,碩士畢業,懂各種金融商業管理學,小姐你雖然和厲總之前是夫妻關系,但文相關的知識,不是一般人懂的。”
也羨慕沫沫,安和真的將栽培的很好。
也許安和不是一個好人,但卻是一個好父親了。
“厲景深只不過是離婚后一個人過得不適應,所以現在就想變著法的讓我多留在他邊。”
沫沫回應道。
金書瑤十分意外地問,“你看的出來厲總想讓你留在他邊?” “看得出來,怎麼看不出來。”
沫沫率先走去厲景深的辦公桌前,收拾他七八糟的文件還有筆,跟厲景深之前就約定好了,三個月的書,只要不忙的時候就過來, 等文展覽館的項目順利辦完,他們就算扯平了。
“他現在需要我,只不過是我能給他提供某種價值,一旦我沒有價值了,我還不是敝屣,別對男人有太多幻想。”
可記得太清楚了,婚姻三年,什麼都不做,什麼興趣好都沒有,只圍著他轉時,厲景深的那種冷淡勁兒。
現在開始專注自己,有自己的一技之長了,反而他需要了。
但這種需要,也只不過是建立在利益和價值上的罷了。
金書瑤見得心應手,“對了,安和今天出獄……你將他接回家別墅了嗎?” 沫沫聞言,搖了搖頭,“沒有,他當年那麼對你,還跟霍芷葉不清不楚,我質問他以后他不承認,我直接給他扔監獄門口了,現在他找霍景年去了。”
金書瑤顯然沒想到沫沫的做法是這樣,“他是你父親,你也能大義滅親?” “我想弄清當年家的事,先晾一晾他。”
沫沫淡淡道。
金書瑤覺得能做到這一點都不容易,“行,沒我什麼事了,那你先整理吧,別人給厲總當書應該會被罵的狗噴頭,但你給他當書,應該是厲總被罵的狗噴頭。”
調侃了這麼一句。
要論沫沫跟厲景深兩人之間的婚姻誰更依賴誰,在這個外人看來,其實是厲景深更加依賴沫沫,不然現在厲景深的后勁也不會這麼大。
當失去時,才發現就是自己最的人,腦的人不是沫沫,而是厲景深。
金書瑤走了以后。
沫沫一個人待在總裁辦公室給厲景深收拾辦公桌,將筆都全部放到筆筒,又將文件一份份放到文件箱中,給商務桌上綠植澆水。
坐下以后,拉開屜,拿出文展覽館的項目書。
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還有文展覽館里展出的每一件文古董。
文展覽館的項目書中,有詳細的文圖文介紹,還有場館設計以及人數容納,這份項目書寫的很有邏輯條理,一看就是周衍的手筆。
沫沫翻看著文展覽館項目書,看到一件件文古董都是古董界較為轟的珍品,忍不住有些羨慕,厲景深不愧是厲景深,這麼大的項目,確實沒幾個人能接住,辦完這場展覽恐怕他要賺瘋了。
很多古董文,都是市場上已經絕跡的了,博館都看不到。
一共108件文,真正辦起來,應該是國最大的一場文展覽了。
厲氏作為全世界公司市值第一的財團,也就只有厲景深能接得住這樣的項目。
沫沫記得,厲景深的母親年輕時就很喜歡看文展覽,也喜歡研究文,曾經想辦一場文展覽。
厲景深這也是在完厲母在世的心愿。
忽然,就在這時,厲景深一黑西裝革履踏進辦公室,看見沫沫盤著發,一簡明利落的黑書,正坐在他日常坐著的總裁椅上,低頭認真看著文展覽館的項目書。
一張標志的鵝蛋臉,皮白皙,睫濃且致,泛著嫣紅,一縷的發落在耳垂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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