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從龍熙口中得知臨安縣那邊出事時,便覺到這事怕是沒那麽簡單。
能讓東峻急著來找龍天的稟報的事,又會簡單到哪裏去,隻是怎麽也沒想到會是溫疫。
瘟疫這東西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醫療水平落後的古代,都是極致可怕與危險的存在。
而且總覺覺得這場瘟疫來得很是蹊蹺,先是它發的時間。
應該是與毒王剛手後沒幾幾天,這也太過於巧合了。
再個就是這瘟疫早在幾天就開始發生,然而當地員卻沒一個上報。
別說他們來不及上報,臨安縣離京城也不過半日不到的路程,若是快馬加鞭的話半日時間都不需要。
總覺得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就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控著這一切。
最大的嫌疑便是襄王府,這事最好不要與他們有關,不然他們就真的是喪心病狂。
為了謀權位,竟然做出這樣危險百姓命的事。
這樣的人你即便讓他坐上那個位置又能怎樣,總有一天會糟民反。
“以前就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在他們很小的時候鬧荒時就出現過瘟疫,還死了很多人,如今龍耀國的人百姓都過得好的,也沒聽說有哪個地方鬧災呀!怎麽就出現瘟疫了呢?”
坐在司徒靈旁的冬梅也是滿臉愁容的道:“聽季管家說死了好些個人了呢,也正是死人了,那些村民才嚇得個個都想往縣裏逃。”
冬梅說得不錯,不管那個朝代,即使不考慮自然產生的瘟疫,僅僅因為戰、水澇、旱災、荒等原因,足以導致瘟疫橫行。
但如今的龍耀國被龍家人治理得很好,百姓們都能夠安居樂業,雖然有的地區過得還不是很富裕,隻要勤快那也不至於會死。
臨安縣那地方去過兩次,是個很好的地方,特別是桃源村,十裏桃園,待桃花盛開時真的很。
可是如今……
司徒靈想得神之際,一旁的冬梅突然“噌”的一聲站起,一拍自己的腦門道:“天啊!我怎麽把夏雪給忘了呢!”
“你這是做什麽?一驚一乍的。”司徒靈到驚嚇般的拍了下自己的口,轉頭瞪了一眼,沒好氣道。
在這裏說了那麽久,也沒見提起夏雪,還以為幾天沒見,都把人給忘了呢。
見司徒靈一臉到驚嚇的樣子,冬梅有些愧疚道:“對不起小姐,我隻是突然想起來,夏雪姥爺家不就是在臨安縣外的小村莊上嗎?現在那瘟疫就是從周邊一個,夏雪還在他們那邊呢!”
說著手抓住司徒靈的胳膊,眼裏滿是擔憂道:“小姐你說夏雪會有事嗎?”
“咱們先別在這裏自己嚇自己,現在那邊如今是個什麽況我們都還沒弄清楚,等事搞清楚後再說吧!”司徒靈皺了皺眉頭道。
聞言,冬梅著急問題:“不行,我放心不下,我還是去找吧!”
別看冬梅平時一臉膽小怕事的,在看到自己人陷危險時,卻會是第一個而出,能為你豁出去命的人。
“你還是給本小姐老實的坐在這裏吧!”還不等走出去,司徒靈一把將拉回到坐位上,沒好道:“你去有何用,你會醫?還是你能控製得了那瘟疫?要去也是你小姐我去。”
聽司徒靈說要去臨安縣,冬梅連忙拉著的手道:“小姐你不能去,你上的傷還沒好呢!怎能跑到那種地方去,萬一被那瘟疫染了怎麽辦?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去我肯定是要去的,但不是現在。”司徒靈沉聲開口道。
現在手頭上什麽也沒有,去了也是白去,等準備好所有要用的東西,便去一探個究竟。
“可是你上的傷……”冬梅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皺,
司徒靈出手上的傷給冬梅看:“你看這傷口都結痂了,沒事。”
見司徒靈堅持,冬梅也就沒再開口,現在能阻止得了的人隻怕也就隻有王爺了。
冬梅回想起夏雪的遭遇,忍不住歎口氣心疼道:“唉,夏雪的命怎麽就那麽苦呢,才幾歲母親就被人暗中害死,原本疼自己的父親轉娶了那個害死母親的仇人,還不等長大,惡毒後母了為了自己的兒狠心將賣給人販子。”
“當時若不是被小姐你所救,這一生隻怕就毀在那惡毒人的手裏了。”
“如今長大好不容易,給自己母親討回公道報了仇,又姥爺一家疼,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呢,又攤上瘟疫這事,你說怎麽就那麽倒黴呢。”
司徒靈有些好笑的看著:“好了,那些不好的就讓它過去吧!往後你對好些就是。”
心道自己小時候過得也沒比夏雪好多,若不是遇到娘親,怕不是死就是凍死在街頭,如今到是先心疼起夏雪來了。
想著,司徒靈有些無奈的繼續安道:“你是不是忘了邊還有雲霄跟著,有他在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秦六叔也在臨安縣上的回春堂裏,若真出點什麽事,他們也可以去找六叔幫忙,再著不是還有我在嗎,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夏雪與雲霄的能力是知道的,因此也沒有太過於擔心。
最主要還是姥爺一家,現在鬧出瘟疫一事,夏雪肯定不會丟下他們不管,就是不知要怎麽安置他們。
聽司徒靈這麽一說,冬梅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不。
兩人又在房中聊了一會,就聽見外麵下人傳午膳的聲音。
正如季管家所說,中午龍天絕沒回府用膳,餐桌上隻有司徒靈與龍熙兩人,而淩浩天通常都是命人將膳食送到他的院落中。
隻是這一頓飯吃得好不難,因為桌上擺著兩份不同的飯菜,一份是管家讓廚房為龍熙準備的,另一份自然是龍天絕特意為司徒靈準備的。
司徒靈被龍熙那邊的菜給饞到了,多次想要筷子去夾,卻被守在一旁的管家好心阻止。
以置隻能幹看卻不能吃,這一頓作堪比給上了一場最殘酷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