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好啊,那我就問問半夏是不是有空,有空的話,想必是不會推辭的。”
孔英義點點頭。
他也是明白這一點。
但凡寧半夏有時間,就不會推辭。
畢竟,謝雨桐對寧半夏來說,已經不僅僅是左右手這麼簡單了。
這麼多年來,已經是一家人了。
果然,寧半夏聽說孔家要見謝雨桐,邀請過去做客,寧半夏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你跟孔英義拉扯了這麼多年,可算是定下來了。我能不去嗎?”寧半夏嫌棄的看著謝雨桐:“要是沒有孔英義牽制你,不知道多男人,又要被你毀了個徹底了!”
林冉啃著蘋果,點頭附和:“嗯嗯,對對。那些被雨桐拋棄的男人,現在還都對念念不忘,時不時的發個信息,刷個存在呢!我聽說,為了雨桐一輩子不結婚的,就有十幾個了。”
謝雨桐攤手;“那是他們自我自己,關我什麼事兒?那些魚兒,我都養煩了,他們還沒有眼力見。”
寧半夏跟林冉一起翻白眼。
花城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這詭異的氣氛,頓時問道:“這是什麼事兒啊,著急忙慌的把我回來?”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孔家邀請我們去做客,你也去。”寧半夏對花城說道;“咱們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一句話,讓花城瞬間染上了笑意,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下來:“好。”
“謝雨桐跟孔英義都確定下關系了。你呢?”寧半夏問他:“你也年紀不小了,就不考慮自己的事?”
“不急。”花城笑著回答:“最近我多忙,你也是知道的。”
“那我得跟景爵說一聲,不要什麼事兒都丟給你。”寧半夏皺眉說道:“好歹給你談的時間。”
“別別別。”花城馬上擺手:“千萬別。我寧肯天天忙著賺錢,也不想在不相干的人上浪費時間。”
“怎麼?”寧半夏詫異的看著他:“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花城一臉苦笑。
謝雨桐說道:“還是我來說吧。花城這張臉,本來就招惹人的。前幾年的時候,你們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有個小姑娘,死皮賴臉的粘著花城的事嗎?”
寧半夏點點頭:“記得,你還說,要去看他們的熱鬧呢!”
謝雨桐:“咳咳咳。都過去了,還提他干嘛。”
“是你自己提的。”林冉提醒。
“我是舉例子。花城這張臉,可是招惹了不花蝴蝶。你們是不知道啊,自從花城任職了那家投資公司的總裁,嘖嘖嘖,真是無數的人,都朝著他飛撲了上去。什麼小書不小心平地摔,手里的咖啡杯摔到他的上啊,還是什麼小助理不小心抱著文件撞進了他的懷里啊,亦或是剛來的前臺小妹,不裝作帶的午飯太多吃不完,所以送到他的面前啊等等等等。甚至,本來有一家要合作的公司,本來合作都要黃了,結果花城一出現,對方馬上改變主意,二話不說就掏出合同簽了,條件是讓我們的花總陪著吃頓飯……”
“謝雨桐!”花城及時打斷了謝雨桐的八卦:“別說了。”
寧半夏跟林冉笑的前仰后合。
寧半夏指著花城的臉蛋,連連點頭,說道:“謝雨桐說的這些,我都信!不瞞你們說,我當初第一次看到花城的時候,我的下都險些掉桌子上。說真的,我就沒見過,比花城更好看的男子!那些人會為了花城著魔,我是絕對相信的!”
“咳咳咳!”謝雨桐一抬頭,就看到江景爵眼含殺氣的眼神,從外面走了進來,抓時間提醒寧半夏。
“你咋了?冒了?”可惜,寧半夏還笑的不行,沒接收到來自謝雨桐的提醒信號。
林冉倒是看到了江景爵,所以悄悄拉了拉寧半夏的子。
寧半夏還沒回過味兒來,問道:“怎麼了?”
江景爵終于忍不住了,幽幽的開口說道:“原來,花城在是你心目中,最好看的男子啊!”
寧半夏聽到江景爵的聲音,頭也不回,馬上改正錯誤:“花城是最好看的花男,可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子漢!”
這邏輯,沒錯吧?
花男跟男子漢,都不是一個概念!
江景爵氣樂了。
晚上再收拾你!
花城被大家一頓調侃,無奈極了,說道:“你們就拿我取笑吧!”
“沒有沒有,真不是取笑。”寧半夏正經說道:“不過,那些人確實煩人的。”
“所以,我都把們給解雇了。”花城苦笑一聲:“我可不希,每天上班,都要毀掉幾服。”
江景爵說道:“難怪花城前段時間,跟我要了一堆的男助理和書。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花城對江景爵說道:“江總也是深其擾吧?”
江景爵慢悠悠的回答:“哦,們不敢擾我的。”
花城捂著口,深傷害。
也對哦。
江總的魔鬼程度,可是聲名遠播的。
謝雨桐說道:“先不說花城的事了,咱們先定好了,后天去孔家的都有誰啊?”
“我,林冉,花城。”寧半夏指著幾個孩子:“第一次登門,不算是正式結親,所以江景爵暫時不需要去。有我就足夠了。”
江景爵點點頭:“看清楚了再嫁人。免得將來苦。”
孔家跟林家當年鬧的那場司,江景爵是心知肚明的。
孔家一家人,都不是善茬。
不過,謝雨桐更不是善茬。
可以說,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放心。”謝雨桐眼角一彎,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們玩不過我的。”
去孔家登門拜訪做客的事,就這麼定下了。
孔家那邊也在做急的準備工作。
孔夫人一臉喜的招呼家里的傭人,里里外外的打掃整理,務必要讓江夫人滿意。
孔先生把孔英義到了書房,滿意的開口說道:“你跟謝雨桐拉拉扯扯這麼多年,總算是定下來了,這是好事兒。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孔英義淡淡的回答:“爸,我暫時不考慮結婚的事。或者說,可能一輩子都不考慮結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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