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稚心思微沉,正回撥,徐乘務長的信息卻又來了。
徐乘務長:聞稚,帶著墨廷厭一起出來,我們談談,我隻等你們半個小時,如果你們不出現,可不要怪我在公司網站上,把你們的關係公注於眾了。
聞稚握著手機的手了幾分,卑鄙!
沒辦法,隻能講這件事告訴了墨廷厭。
不想墨廷厭看著照片,不羈的臉上竟然出了滿含興致的弧度。
“你笑什麽,徐乘務長這人心很黑,為了報複你,是真的會把我們的關係公布出去的!”
“急什麽,難道就沒有把柄在我們手裏?”他寬的了聞稚還著的頭發,揚了揚下:“去,換服,我陪你會會。”
聞稚沉了沉心思,沒錯,他們現在也握著對方的把柄……
先會會對方,看看到底想做什麽。
墨廷厭開車帶著聞稚來到徐乘務長指定的酒吧門外。
因為門口沒有停車位,聞稚下車後,墨廷厭就將車開到了地下車庫。
聞稚正在門口等墨廷厭,後忽然走來兩個壯漢:“聞小姐?徐姐讓我們來接你過去。”
聞稚警惕的看著兩人後退一步,冷聲道:“我等我朋友來了再……”
可對方本不給說話的機會,就直接上手就將往酒吧裏拽。
聞稚掙紮間,見門口的保鏢本沒有幫忙的意思,恍然明白過什麽,這是徐乘務長的地盤……
難怪剛剛門會以地下車庫黑,且沒有別的出口為由,極力引導墨廷厭自己去停車了。
想到墨廷厭現在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心裏莫名的安定,索也不費這力氣掙紮了。
待被人帶進包間,就見徐乘務長正傲的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睥睨著。
聞稚麵還算冷靜,甩開了兩個男人的控製後,徑直走到了徐乘務長斜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看到竟然不害怕,徐乘務長冷睨著:“你膽子倒是不小嘛。”
聞稚淡然道:“還可以。”
見說話間,目不時往門口看,徐乘務長笑了:“你也不必看了,他不會來了。”
聞稚麵上出幾分警惕:“你這話什麽意思。”
“不好理解嗎?他呀,已經被我老公,邀請到別的包間去了……”
而此時,另一個包間的墨廷厭,正麵對著一臉的郝旭。
那人著啤酒肚,姿態愜意的給墨廷厭倒了一杯酒,往前推了幾分,眼底帶著彩的看向他道:“來,小墨,這酒是我請你喝的。”
墨廷厭一擺往日在聞稚麵前那副不羈的模樣,周都投擲著令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的氣息,鷙的眸刀刃般向對麵的變態,“就憑你也配?”
那老男人看著眼前的墨廷厭,莫名覺得一陣脊背寒涼,可想到對方不過就是個開飛機的……
他強自鎮定道:“你很在意那個聞稚的人吧?那這酒,你就更是非喝不可了,畢竟,你不聽話,倒黴的,可就是了……”
另一邊包間裏,聞稚一想到那郝旭是個變態,凝著徐乘務長的麵就完全沉了下來:“所以,你知道你丈夫是同?”
徐乘務長笑了,“不然你以為今晚我為什麽讓你們兩個人一起來,又為什麽要把你們分開?”
聞稚上前一把拽住了徐乘務長個的領,質問道:“你們要幹什麽?”
徐乘務長笑的更放肆了:“能是幹什麽,無非就是做了點能讓郝旭快活的事。隻要他舒坦了,那我想要什麽,他自然都能滿足我,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這人是在幫他丈夫找男人!
簡直瘋了,同不可恥,可強人所難就天理難容了。
墨廷厭那樣的直男,若是真被……他以後恐怕會留一輩子心理影了。
聞稚一把將徐乘務長推倒在沙發上,讓自己快速的冷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質問道:“他們人呢?說,不然我現在就報警。”
徐乘務長端起紅酒杯,悠哉的喝了兩口,肆無忌憚的道:“就算你報警又如何,這種事在警局能說得清楚?若是郝旭不承認,那你就是在誣陷他,懂?”
聞稚掏出手機,舉在對方麵前:“所以你覺得,我來這裏見你,會毫無防備嗎?”
徐乘務長笑的更放肆了,“你還錄音了?嗬,這家酒吧是郝旭開的,你以為我會讓你的錄音離開這裏?”
聞稚也不急躁,深邃的眸子犀利的砸在對方的臉上:“那又如何?我何止今天錄了音,上一次,我陪墨廷厭去見郝旭的時候,郝旭調戲墨廷厭的話,我同樣錄了音,還備了許多份,你刪的幹淨嗎?你說這錄音要是在公司曝了……”
邊說著,邊輕笑了起來:“高高在上的徐乘務長……不,是徐同妻,你以後……可還怎麽抬頭做人呢?”
徐乘務長臉瞬間一片森。
反倒是聞稚淡定了起來,也學起了徐乘務長剛剛那副怪氣的模樣。
“徐乘務長,你是想敗名裂,還是想收手結束這場鬧劇?”
徐林在江航幹了十餘年,自然不想因為一個同丈夫就從公司出局,那十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可即便如此,也不想讓聞稚痛快。
良久,終於出聲說道:“他們現在在三樓的1號包間,但你現在就算趕過去,也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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