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這弟子子骨朗,扎錯幾針也沒什麼,更何況在場都是醫高手,難道還救不回來一個人?”
連山蒼自信而道。
而這個看起憨憨的神農谷弟子也是一臉傻笑,似乎完全不怕被人扎錯針。
梅老見狀,當即放下心來:“連山谷主,你這弟子上可有小疾未除?
若是健康,我們該怎麼比?”
“簡單,他上道錯位,兩位各施三針,扎在什麼部位由我來指定,若是施針正確,這弟子上就會產生相應效果,若是不正常,那便按施錯幾針判輸贏。”
連山蒼提出這種比試方式,陳軒和梅老都沒有意見。
“陳軒,你先來。”
梅老再次展現自己的大度,但是言語間卻帶著滿滿的傲意。
“行。”
陳軒神從容,在木桌上攤開的針套取了一銀針,然后看向連山蒼。
連山蒼命令這名憨厚弟子把上掉,再對陳軒說道:“陳軒,請你在他的神闕上施針。”
陳軒點點頭,手中銀針往憨厚弟子小腹離肚臍眼兩寸的一部位扎去。
按照人位圖,神闕就是在肚臍眼上。
但陳軒擁有視神瞳,開啟視一掃,就知道這個憨厚弟子的神闕偏離肚臍眼兩寸。
他這一扎針,連山蒼眼中掠過驚奇之。
接著憨厚弟子面變得紅潤起來,傻笑道:“哈呵、哈呵,我好暖和啊!”
“連山谷主,莫非?”
梅老語氣充滿驚疑。
連山蒼面容有些許苦:“不錯,這第一針,陳軒施針位正確。”
全場一片驚奇的目,往陳軒上掃來。
他們都不敢相信,陳軒居然第一時間就找到憨厚弟子上神闕的所在。
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能通天地鬼神的鬼門十三針?
可是據傳說,鬼門十三針也沒有教人如何辨別錯位道的方法啊。
連山蒼繼續說道:“陳軒,請你在他的天樞、陵上施針。”
這兩個位,只有一個錯位,連山蒼故意報了兩個半真半假的位,看看陳軒有沒有水平辨別出來。
但他話音剛落,陳軒就分別在憨厚子弟的天樞和陵上各施一針。
梅老連忙問道:“這回對嗎?”
“……全對。”
連山蒼沉默一秒,給出答案。
陳軒笑笑道:“梅老,請。”
“哼,小子先別得意。”
梅老冷哼一聲,開始吹噓起自家的針灸來,“我梅家落羽三十六針,同樣有尋辨位之神通,就算這個弟子上位全部錯,老朽也能全部找出來!”
說著,梅老住一銀針,然后將這銀針在憨厚弟子的肚皮上,緩緩的劃過去。
陳軒看得微微訝異,這顯然是一種尋手法。
梅老的銀針在憨厚弟子肚皮上劃了幾回后,面自得之,一副竹在的樣子。
連山蒼見狀,給梅老報了個在小腹上的位:“梅老,請在這名弟子的關元施針。”
“沒問題。”
梅老手起針落,刺進憨厚弟子的小腹,然后出得意眼,“連山谷主,我這針落得毫不差吧?”
然而他這樣說,卻發現連山蒼的臉不是很好看。
“梅老,關元在你施針部位左起三寸。”
一時間,梅老臉上滿是尷尬。
施針點差了三寸,這在中醫上來說差的可不是一點點,而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梅老厚著臉皮道:“好久沒施展落羽三十六針,生疏了,連山谷主,請報第二個位。”
“可是你已經輸了。”
陳軒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說出這句話。
梅老剎那間滿臉通紅。
確實如陳軒所言,當他第一針落錯部位時,就已經輸掉了這場比試。
只是梅老自己都沒意識到,居然會輸得這麼快!這一刻,他到十分的赧憋屈,落羽三十六針的神妙之還沒發揮出來,這場比試,他輸得極不服氣!“連山谷主,這……”“我們輸了。”
連山蒼臉很不好看。
本以為讓梅老和陳軒比試針灸,穩勝券。
可沒想到輸得比第一場比試還快。
在場的各大世家門派弟子,都無法接這樣的現實。
只有小蓮和百草門,為陳軒勝出到欣喜。
“連山谷主,此等比法,我認為很不公平。”
葛桓最擅長煉丹,他門下弟子還未出馬,就已輸了兩場,自然也很不服氣,“針灸,比的是針灸療效,而不是辨認位,陳軒說不定用的某種邪門歪道,占了梅老的便宜,畢竟此人自稱邪醫傳人,學的針灸豈能不邪門?”
葛桓的話語,引起在場許多人的贊同。
眾多子弟紛紛議論,針灸比試確實不應該這樣比。
葛桓角微微一勾,繼續說道:“再說了,咱們古中醫四大門派、十大世家,論針灸水平,首推玄針派孫掌門,孫掌門還未出手,豈能說我們已經落敗?”
他這句話說得非常明顯,就是想重新比過,但是梅老要換孫玳瑁。
對此,孫玳瑁毫無意見,他一臉傲,仰坐太師椅上,睥睨般看著陳軒。
“這麼說來,各位是不愿意認輸,還要再和我比過了?”
陳軒掃視全場問道。
連山蒼肅聲道:“陳軒,你也看得出來,我們各大世家門派都很不服氣比試的結果,你的醫并沒有折服我們,但你不想再比,本谷主也不會你。”
陳軒知道連山蒼說的是反話,這位神農谷谷主心不得再比幾場,以挽回古中醫的臉面。
要是陳軒現在離開神農谷,比試結果傳出去的話,古中醫將會淪為笑柄,這麼多門派世家被一個小子比下去了,那還得了?
“前面說過,如果你們輸了,不得再阻撓我復興中醫,不知道這句話還算不算數?”
陳軒不連山蒼激將,而是問起他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當然算數。”
連山蒼就算臉皮再厚,也不好當場賴掉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