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說,亞聖就是一品。」
「你想要為聖人,就必須要得到天地認可,所以無論你讀多書,亦或者你做多事,你都無法知曉,如何為聖人。」 (5,0);
「不過為亞聖境,可以與天地通,你可以察覺到這天地之間,是否有聖人的存在,如若有聖人的存在,你這一生都不可能聖。」
「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限制,想要聖者,需要大智慧,大毅力,大非凡,缺一不可。」
「你不信我,我無話可說,但如若你連天地都不信,那只能說命是如此。」
朱聖有些苦口婆心。
讓許清宵徹底搖。
此時,許清宵沒有廢話,他凝聚亞聖之印,嘗試的悟天地。
隨著他的悟,天地之間也的確給予了一種回應。
無聖。
是的。
天地之間,沒有聖人了,不過聖人的餘威還是有,那是朱聖的餘威,他數百年前聖,即便是逝去了。
還有一定威嚴留存在天地之間。
所以就有一個說法,聖者斷五千年聖路。
意思就是說,如若有人聖,會斷絕天下儒道晉升之路。
所以天地給予自己的反饋,不存在真假。
(5,0);
倒不是許清宵完全相信天地,而是反推一下,天地如若都被矇騙了,那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沒用。
人定勝天這種話,騙騙鬼還差不多。
古今往來,從來都是時勢造英雄,那裡聽說過英雄造時勢。
真有那種冠蓋古今的人,把自己當做時勢,基本上晚年都很慘。
當下。
許清宵不再猶豫。
他將所有的事,來龍去脈,一點一點極其仔細地告訴朱聖。
只是,當許清宵提到浩然王朝之時。
朱聖頓時皺起了眉頭。
「不。」
「不對,當時你藉助我的真意,融真靈之中,這段記憶我完全沒有。」
「但我察覺得到,那的確是我的真意,也是我的真靈,可我卻沒有任何一點傳承記憶。」
「浩然王朝當中的虛影,並非是我在掌控,是有其他人在掌控,還有我絕對不可能說第四代聖人是幕後黑手,他若是還在,我不可能聖。」
「而且,我也會應到,聖人是藏不住氣息的。」 (5,0);
「至在我眼中看來是這樣。」
朱聖瞬間抓住問題。
這一番話,讓許清宵咂舌。
任憑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浩然王朝復甦的不是朱聖?
準確點來說,復甦的不是朱聖本尊,而是有人掌控朱聖。
但仔細想想,這不合理。
極其的不合理。
自己得到朱聖真靈後,才懂得如何復甦朱聖,而後出現的朱聖,也的確得知諸多信息,這矛盾太大了。
「不對,還有一點。」
突兀之間,朱聖突然著許清宵道。
「小友,你第一次見到我,是因為十二聖冊對嗎?」
朱聖問道。
「對。」
許清宵不假思索道。
「你說,我當時想要讓你走上我的聖道,是嗎?」
朱聖繼續問道。
「恩,不過後來我還是沒有選擇聖人您的聖道。」
許清宵給予回答。 (5,0);
「我明白了。」
「我徹底明白了。」
朱聖突兀之間,徹底明悟了。
「您明悟什麼了?」
許清宵好奇問道。
「有人,藉助我的真意與真靈,扮演你我。」
朱聖緩緩開口。
道出一切真相。
「扮演你我?」
許清宵楞了一下。
他一時之間不明白什麼意思。
可仔細想想,許清宵頓時明白了。
「您的意思是說,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見到的並非是你,是有一個人變了您,與我流。」
「隨後他變了我,與你流。」
許清宵回答道。
「對。」
「我第一次見到你,並沒有引導你走上我的聖道,而是得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故此我讓你去尋找我的真靈以及真意,從而將我復甦,整治儒道。」
「我將真靈與真意的位置告訴了你,而後你我第一次就斷絕了聯繫。」 (5,0);
「第二次的時候,是在我的故居,可有一個問題,正常來說,我並沒有將真意木牌藏起來,後世門徒,在我逝去後,應該能找到。」
「不可能放在故居之中這麼多年,等你來找,你不覺得這當中有問題嗎?」
朱聖瞬間抓住問題所在。
而許清宵也頓時恍然大悟。
這些都是細節問題啊。
仔細想想還真是。
朱聖是誰?是聖人啊,他用過的任何東西,都會被珍藏起來。
他的故居更是被重重保護,任何讀書人,也只能在故居外拜。
大魏文宮的人,怎可能不去故居?去了故居的話,怎可能找不到木牌?
也就是說,這木牌早就被人拿到了,然後設下計謀,引自己上當。
「還有一點,天下讀書人被斬掉七,我雖恨後世讀書人,扭曲我之聖意,但儒者用仁之心,他們並非屢教不改,再如何,我最多不過是削他們的才氣,絕不可能斬殺。」
「更不可能全部斬去他們的浩然正氣,若這樣的話,天地必然會出大。」
(5,0);
「有人借我的手,製造殺孽,想要引來真正的大。」
朱聖繼續說道。
這個問題,許清宵當初也想了許久。
他知道朱聖憤怒,對自己後代到絕,可沒必要全部殺。
完全不像聖人所作所為。
只是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偏向認為,朱聖這是在快刀斬麻,後來又得知,朱聖可能是幕後真兇,所以就朝著這個方向去調查。
今日一聽,自己從頭到尾還是被別人擺布啊。
「假扮聖人,假扮我,將我的話,原封不告知您,同時也將您的話,原封不告訴我,不過這當中稍微加上那麼幾句假話,引我上當。」
「當真是好計謀啊,也當真是好算計啊。」
此時此刻,許清宵深深到一種可怕。
人的心思竟然有如此深沉,把一切算的這麼死。
如果不是自己得到最後一塊朱聖木牌,只怕自己出去以後,還以為朱聖就是幕後黑手。
但很快,許清宵不由繼續問道。
「可,聖人的氣息,無法遮掩,之前有人出過手,的的確確是聖威。」 (5,0);
許清宵繼續開口,述說往後的事。
提到了王朝,天地文宮,還有三千大儒的事。
等把所有的事,全部代清楚後。
朱聖也徹底無言了。
過了半個時辰。
朱聖長長嘆了口氣,似乎明白什麼了。
「守仁,那不是聖人,我已經明白一切了。」
朱聖給予回答。
「是什麼?」
許清宵迫不及待問道。
「你有沒有發現我的骨?」
朱聖沒有回答,而是提問。
骨?
許清宵搖了搖頭。
他沒有發現。
「那就沒錯了,是我的骨,他竊走了我的骨,我活不到明日,應當是葬在仙藏之中。」
「但我之前有所提防,我將木牌藏在地下,屏蔽了一切氣息,所以他找不到,將我的首盜走了,藉助軀,營造出聖人之威。」
朱聖緩緩回答道。 (5,0);
可這話一說,許清宵卻不由皺眉。
「朱聖,並非是學生多疑,按照您所說,學生可否認為,現在的您,其實還是被扮演的?」
許清宵出聲。
如果按照朱聖所說,那麼自己現在看到的一切,可能還是假象。
此話一說,朱聖搖了搖頭道。
「不可能的。」
「守仁,其實有一個理論,可以證實一切。」
朱聖出聲道。
「什麼理論?」
許清宵有些好奇。
然而,剎那間,恐怖無比的氣息瀰漫,如同天地偉力鎮而來。
僅僅只是一剎那,自己迷失了一切,仿佛置立在大海之中,面對千丈的海浪,天地烏雲遍布,雷聲轟轟作響,狂風席捲萬。
自己渺小如螻蟻一般。
這種覺,讓許清宵渾發涼。
是窒息般的威,也是恐怖的打擊。
沒有任何一點反抗能力。
哪怕是中洲龍鼎加持,面對如此恐怖的力量之下,許清宵依舊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5,0);
恐怖到令人窒息。
在這種力量面前,毫無反手之力。
這不是提防不提防的問題。
而是,這力量太強大了。
即便是自己提防,想來也無法阻擋這恐怖的力量。
但,剎那間,這力量也隨之消散。
朱聖的聲音,也緩緩響起。
「守仁。」
「倘若我當真還活著,你覺得需要用這麼多手段嗎?」
這是朱聖的聲音。
也是坐實他份的有力證據。
是啊。
如果朱聖當真活著。
有如此恐怖的力量,還需要耍這麼多謀詭計?
在絕對力量面前。
一切的謀詭計,都不過是笑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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