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琳皺眉,「這人誰呀?」
蘇音趕解釋,「一個小朋友,陪著我來的,他年紀小,琳琳你別見怪。」
「小朋友?」薄琳上下打量文森特,「這也得有二十三四歲了吧,哪裏小了?喂,你什麼名字,跟著我家蘇蘇做什麼?」
文森特攤手,「我也是蘇音的朋友呀,說要跟朋友吃飯,欠我一個人,所以就帶我來了。」
「人?」薄琳盯著蘇音,「你欠他什麼人?他的臉是怎麼回事?被誰打的?蘇蘇,不會是為了保護你挨打了吧,所以你才帶他來的?」
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蘇音氣苦,「快進去吧,我了,我們邊吃邊聊好不好?」
文森特連連點頭,一轉頭奇怪的道:「咦,這輛車還在,剛才就一路跟著我們的計程車,現在居然還停在馬路對面了,我過去問問他是不是在跟蹤我們。」
蘇音一看,頭髮都炸了,那輛車果然是顧驚洲的車。
這人是失心瘋了嗎?如果來城談生意或者去分公司視察,你倒是去呀,你跟著我做什麼啊,我現在被你弄得還不夠糗嗎?
索眼不見為凈,蘇音推著薄琳,又招呼文森特,「走吧,進去吧,人家可能只是恰巧在這裏,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不是呀,我看著他一路跟來的。」
三人進了店裏,薄琳秀眉微蹙,看看蘇音又看看文森特,「蘇蘇,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顧驚洲呢,你大著肚子,他怎麼還讓你一個人跑出來出差?」
「這是我自己的生意呀,我當然得親力親為了,我的合伙人住院了,我只能自己來了,我出個差還得讓他陪著,這什麼樣子。」蘇音搪塞道。
薄琳審視蘇音,蘇音只得迎著的目,裝出一副輕鬆的笑臉。
所有的一切蘇音都瞞著薄琳,只報喜不報憂,再加上薄琳這邊還要照顧鄭東城又要帶孩子,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有時間去紐約看蘇音,就這樣被瞞到現在。
文森特環顧這裝修豪華的餐廳,半張著,好半天都還沒從震驚中回神。
「琳琳,我可以你琳琳嗎?這是你的飯店呀,哇,你好有錢呀。蘇音,你的朋友都是強人嗎?要不就都是非富即貴?嘖嘖嘖,這裝修太豪華了,我還從沒在這樣的飯店裏吃過飯呢。」
薄琳傲然一笑,「你不能我琳琳,琳琳只能是我的親人專屬。你可以我琳達,小朋友。」
文森特一,「我不小了,不許我小朋友。」
薄琳玩味的笑,直直盯著蘇音,直到臉紅了,「琳琳,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薄琳哼了一聲,用中一文道:「你老實待,我知道你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跟我見面,怎麼可能冒冒失失帶一個這樣的貨來?你跟顧驚洲一直不舉辦婚禮,是不是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告訴我,我替你去找他算賬!」
「沒有,你別瞎想。」
薄琳微瞇眼睛,「那就是你的原因了,難不,這是你養的小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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