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就繼續他們的節目環節了。
看看到時候熱度還能不能再升一把。
這個節目后面的環節是要坐車出去的,在途中有工作人員告訴他們這一次的目的。
其實說難也不算很難,就是教堂那邊有人求助,聽說是因為一個丈夫失蹤了,妻子變得渾渾噩噩,整天都擔驚怕,過的很不好,教堂那邊的人想要幫助這個可憐的人,所以向節目組求助了。
而節目組為了他們的名聲,當然是要接的。
而且他們聽說這個家庭里偶爾會聽到一些尖聲,節目組覺得有搞作。
因為林微微的熱搜就是家暴,他們覺得這個人也是被家暴過。
雖然剛才林微微稍微洗白了一下,但是這是之前就制定好的環節,也沒有辦法改了。
反正至還能夠給節目帶來點好名聲吧。
很快,節目組的人就帶他們來到一個大別墅。
這人還是有點小錢的,別墅還可以,雖然不能跟林家相比,但是對普通人來說,這已經算是個大別墅了。
林微微一直都很不喜歡別墅,別墅給帶來的覺很不好。
一下車,看到別墅四周種了很多樹,那些樹木看上去長得很茂盛。
樹葉遮住了不線,導致別墅里面的線不太好。
此時的畫面跟回憶里的那些相重疊了起來,那些不好的記憶再次出現在的腦子里。
“這房子好大啊,環境也不錯,周圍的別墅都離得好遠啊。”
“對啊,這些樹木長得很不錯呢。”
王釗和劉怡存都在欣賞這個房子,在他們眼中,這房子很不錯。
“林小姐?”
大多數人都已經進去了,只剩下林微微止步,跟拍的人連忙催促了一下。
林微微這才從記憶里回到現實之中。
微笑著說了聲抱歉就跟著進去。
“這房子怎麼這麼暗,燈好像不太好。”
房子很大,進去發現燈都開了,但是線不太好。
不會影響到視線,但是給人一種很抑的覺。
而且這個房子很冷清,沒有生活氣息。
剛走進去幾步,拐彎走出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人,可把他們給嚇到了。
這人真的是太過憔悴了,也許是這邊靠山,晚上有點涼快,中年人此時還穿著長袖和高領的服。
“你們好。”
人向他們打招呼了。
王釗笑著說道:“士晚上好,不知道你吃過晚飯沒有呢,我們可以給你做飯的。”
他們這一趟就是來安這個人的,讓不要太過擔心。
王釗很會討好人,一來就提議要給做飯。
人卻很警惕地看著他,那眼神非常的厭惡,好像王釗是什麼垃圾一下。
冷冷道:“不用。”
王釗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待,他了鼻子說道,“那好吧,那我們可以給你弄點果喝,或者洗水果,或者陪你看電視,給你唱歌。”
“你喜歡聽什麼歌,我們都可以給你唱哦。”
人直接略過他,對他們說道:“你們進來吧。”
“不用做,我都不需要。”
看著人轉就走,王釗很沒面子地說道:“這人有病吧,節目組不是跟通過了嗎,怎麼還這麼不合作,態度也太差了吧。“
原本他們過來就是為了安,照顧的。
但是現在這個人的種種行為,讓他們覺得很難做。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這次是沾福氣了,可以不用被折騰。
畢竟只是做頓飯,還有唱個歌,哄個人真的不算什麼難事。
對比之前那幾期的,他們已經算是很好了。
然而到現在他們才發現,并沒有好到哪里去,都一樣的,都是那麼艱難。
那個人本就不跟他們說話,這一次他們還有另外一個任務,如果誰能夠從人口中打探到的事,或者老公的事,都可以加分的,后續還能夠簽訂一個同臺的節目。
那個節目可是比這個節目要好,名聲要好,流量也不錯。
他們都想要去呢,所以一來就馬上來哄人。
卻沒有想到出師未捷先死。
劉怡存覺得王釗是個男人,所以才會被人警惕,畢竟的丈夫又不見蹤影,肯定是會害怕別的男人的。
跟王釗比,自己是個人,更加有說服力,更能接近。
于是劉怡存漫步走了過去,“姐姐你不用擔心,我們都是來幫你的。”
“我知道你丈夫不在你肯定很擔心的,要不我給你哼個輕松的歌。”
“你這樣一直繃著神經是不行的,到時候你丈夫還沒回來,你就倒下了,那他肯定很心疼的。”
“我想你丈夫一定很你,你們肯定很好,所以為了不要他擔心,姐姐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劉怡存想要握人的手給力量,但是才剛到人的手背,人就好像見到鬼一樣尖,狠狠地推開劉怡存,甚至差點要拿東西砸。
劉怡存都被嚇到了,如果不是有人更快接住了砸過來的杯子,肯定得毀容的。
正想看看是誰救了,想要道謝,就看到林微微的臉。
林微微確定劉怡存沒事之后,淡淡道:“神經比較張,不要。”
劉怡存點點頭,真的是害怕了,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是個神經病。
節目組都是干什麼的,竟然讓他們來照顧一個神病。
如果剛才自己被砸到毀容,那麼就要被毀掉了,一想到這個,就非常的生氣。
特別是氣節目組。
“是吧,我就說了是個神經病,我看就這樣算了,別為了一檔節目犧牲自己的前程。”
“我看腦子是有問題的,應該找個醫生看看才是。”
王釗走了過來,勸說了一下。
他看到林微微竟然還膽大地靠近人,他知道自己勸說是沒用的。
真是的,林微微又不是娛樂圈的人,何必為了一檔節目就這樣呢。
林微微目在人的手腕掃視了一下,然后問道:“要聽歌嗎?”
人沒有再說話,而是警惕地看著他們。
好像只要他們接近,就馬上攻擊。
“沒用的,都不會聽,就算唱了也沒有用。”
這樣的人很明顯是通不了的,他們做什麼都會是多余。
林微微沒管王釗的勸說,哼了一首歌。
這首歌是以前很喜歡的,被囚的那段日子,林微微就是靠著這首歌,鼓勵著自己的。
那是沒有歌詞,只有節奏的哼音。
是一首俄語的歌,歌詞聽不聽得懂沒所謂,但是這首歌有著某種特殊的魅力。
能夠在逆境之中,給人力量。
人沒有開口,林微微也沒有停止。
就這樣一直繼續下去。
整個詭異的畫面卻變得慢慢協調起來。
而那個充滿警惕的人好像眼神也發生了變化,至,沒有之前的抗拒,好像在回想著什麼,又像是在做什麼掙扎一樣。
沒有人開口,哪怕是聽不懂林微微唱什麼歌詞,也沒有人開口詢問。
好像那是單獨屬于們兩人的世界,別人都不能進。
而且,他們也不忍心打破這個氣氛。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想多了,他們總是覺得這的調調有點熱。
就連剛才讓林微微不要靠近,然后還說林微微為了出名不要命的王釗,此時都安靜了下來。
工作人員可能不懂,但是王釗和劉怡存卻是明白的。
那是一首俄國的戰斗歌,是一種能夠給予人力量追求明的歌。
誰會想到在別人家里去唱戰斗歌呢,也許只有林微微一個人。
更是因為只有才會這樣做,所以那個人也只是聽林微微唱。
林微微唱完,“還想聽點什麼呢?”
從一進門,這個人的神經都崩得很,其實幾乎是快到崩潰的狀態了。
還能站在這里跟他們打招呼,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
所有人的目都放在人上,他們都想知道,這個人會不會搭理林微微。
大家一開始還是有期盼的,到了后面,他們等很久都沒有回音之后,他們才想著放棄。
看來都是他們想多了,這個人可能腦子真的有問題。
就在所有人都放棄的時候,人開口了。
“剛才那首能再唱一次嗎?”
林微微點點頭,“可以,不過我想請你一起吃飯,我們吃完再唱好嗎??”
人肯定是沒有吃過飯的,林微微看這樣,害怕支撐不了多久,所以才提出了提議。
“是不是吃過飯你才會唱給我聽?”
在人的注視下,林微微點了點頭。
“好。”
得到人的應允,林微微這才讓王釗和劉怡存去做飯。
“我們做飯?”
王釗問道。
現在場面都是林微微掌控的,如果人把事告訴林微微,那麼節目也只有林微微能夠上。
他也沒有必要給林微微辦事了吧。
更何況,他不會做飯。
剛才只是哄騙人的伎倆而已。
林微微挑眉,“剛才不是你說要做飯的?”
“我不會。”
王釗直接擺爛。
劉怡存看在林微微剛才的救命之恩,接手到:“我可以做的,我做飯還可以。”
于是,劉怡存去做飯了。
林微微在房間里看了一會,王釗還是不服輸,他也拿來自己的樂,給人開始唱歌。
然而人當沒有聽到。
很快飯就做好了,劉怡存真的沒有說謊,做飯還可以。
林微微也跟著吃了一點,反正上這麼個節目,有飯吃不吃白不吃。
人就想著聽林微微唱歌,所以吃得很快。
吃過飯后,人就要林微微給唱歌。
林微微唱了一會,然后指了指一旁的高爾夫球棒問道:“你老公很喜歡玩高爾夫?”
人點了點頭。
這些球棒質量都很好,看來很值錢。
“你老公失蹤這麼久,報警了嗎?確定是失蹤而不是去了別的地方?”
林微微繼續問道。
人面無表,只是眼底閃過了一波瀾。
“嗯。”
人言簡意賅的,只是說一兩個字,沒有別的下文了。
“剛才我看到你有個畫室,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呢?”
林微微指了指畫室那邊。
人聽到畫室,這才看向林微微,那個眼神充滿了掙扎。
片刻后,人才點了點頭。
王釗這就看不懂了,林微微剛才不是已經問這男主人的向了嗎,為什麼不繼續追問下去呢,說什麼畫室。
難道畫室里有什麼嗎?
工作人員都跟著進去,想看看林微微要搞什麼。
畫室里空的,僅有的幾幅畫都放在地面上。
而且還是反著擺的,讓人很不清楚里面畫的是什麼。
“我能借用一下嗎?”
人點了點頭。
“林微微這是想做什麼?該不會被那個人傳染了吧,這里是不是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王釗也覺到有點害怕了,地方森森的,現在連人好像都有點問題的樣子。
林微微本來好好的,跟人聊過幾句之后,也變得奇奇怪怪的。
這個節目他已經不想再待下去了。
劉怡存因為被林微微救過,所以此時也有點擔心林微微。
“你們能不能好好盯一下,我怕那個人會傷害微微。”
對后的工作人員說的,工作人員也點了點頭。
畢竟他們也不想節目里出現傷,不然接下來也不好應對。
“林微微好像要畫畫。”
“林微微不是鋼琴家嗎,怎麼也會畫畫?”
“無端端畫什麼畫呢?”
工作人員有幾個開始竊竊私語,他們就是覺得奇怪。
也許是整個環境的氣氛,他們這邊怎麼說都好,都不敢大聲說,而且也沒有人敢打擾到林微微那邊。
所以沒有人知道林微微畫了什麼。
林微微畫畫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但是沒人看到,他們也都在等著。
一個小時后,林微微放下手里的料,已經很久沒有畫了。
握上畫筆的覺,還是很好的。
人站得有點距離,一直都沒有看到林微微是畫了什麼。
直到林微微把畫拿過去,說道:“送給你的。”
“我想要跟你說,黑暗總會過去,明一定會來臨。”
畫終于面了,大家這次終于能夠看清楚。
這是一個圣人被囚的畫面,里面的圣人被壞人囚,四周都是刑,而這個畫面,這個布置,讓他們覺得很悉。
“這怎麼好像在畫這個房子的結構?”
“是我錯覺還是怎麼的,我有點骨悚然。”
工作人員地盯著那畫,這畫實在太黑暗了,里面的圣人表痛苦無比。
不過幸好,外面窗戶灑進了一縷金。
讓人能夠看得出來,要來了。
救贖要來了。
這樣一幅細的油畫,跟上世紀的油畫有點相似,他們實在沒有辦法想到林微微竟然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畫出這樣的一幅畫。
跟他們想法一樣的還有一直跟著節目的觀眾。
他們很多人都在留言了。
“寶寶們,我在看的是直播嗎,你們能夠給我確定一下嗎?我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回上面的寶,是的,我確定過了,是直播,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一個小時畫出這樣的一副畫,我不都不想承認,它跟我之前在M國看到的上世紀油畫展一模一樣。”
“我學的,我能夠告訴你們,正常人是沒有辦法做到這種境地的,天才除外,不,應該是天才之中的天才。”
“難道沒有人好奇林微微為什麼要畫這幅畫嗎,你們都不覺得這幅畫的結構很悉嗎,我學建筑的,我覺得就是指這個房子的某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應該就是他們所在的畫室下面,所以,這里是有地下室嗎?”
“大家好,我是國的學生,林微微畫的這幅畫風格好像我們學校的一個天才學姐,那個學姐很厲害的,教授的得意門生,用教授的話來說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畫家,但是我那個師姐好像在一年前去國外學校進修。剛才我去翻了一下學校的紀錄,覺得林微微跟我那個師姐五像的,但是我們師姐不可能放棄畫畫而去學鋼琴的。”
“我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手機,這是何等大神。”
“原本我來這個節目是為了罵林微微的,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難道我的臉還不夠腫嗎?”
“你們都沒有發現嗎,林微微好像知道發生過什麼一樣,這麼多人,只有能夠讓這個人開口。我覺得這人已經遭過打的,人的直覺很準的。”
屏幕上很多人都在發評論了。
而被關注的人到震驚地看向林微微,“你......”
這幅畫所畫的正是曾經所遭的那些,地方和那些道都是一樣的,除了人不同。
還有,除了多一扇窗戶。
看得出來,這窗戶是林微微特意加的。是想要告訴自己,現在已經迎來希了嗎?
那圣人的表,是如此的悉。
林微微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難道你也經歷過?”
人從一開始就覺得林微微跟其他人不一樣,林微微有一種氣息讓覺得是同類。
經歷過是什麼意思?
難道人是經歷過這些的?
而知道得那麼清楚的林微微呢?
是不是也是經歷過?
不是吧,會有這麼勁嗎?
所有人都看向林微微,等待著林微微的回答。
林微微笑了笑,云淡風輕道:“是,我也跟他一樣,曾經被囚過。”
林微微的目指向畫里的圣人。
林微微說也曾經被囚過,像這個圣人那樣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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