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對賭冷蕭不是輸了,欠下巨款。”
林微微扭頭跟薄延年對視,“他不是還了嗎?”
一直以為冷蕭到現在都沒有什麼事,以為已經償還了。
薄延年淺笑,“沒這麼簡單,他就輸在自大和貪心,后面還加大賭注和賠率,導致現在的賠款已經不是他能夠償還的。”
“如果一開始就償還,那還有點機會。”
“但是后來冷氏的項目都被薄氏給搶先一步發表,資金投得不到回籠,還需要大量投資金,公司原本的資金鏈斷了,然后再加上高層的丑聞,和他自己的司纏,冷氏目前是沒有辦法償還這筆錢,所以冷蕭打算用項目抵債,不用投資,就能利潤,利息也加大許多,條件非常厚。”
林微微越聽越張,小手抓著薄延年的襟,“那對方是不是答應了?”
“應該不會,如果答應了他不會這個樣子的。”
“該不會是,那個跟他對賭的人其實是你吧。”
雖然當時林微微是跟薄延年一起過去的,并沒有看到薄延年參與到這個對賭里。
而且如果冷蕭知道對賭的人是薄延年的話,他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所以,薄延年肯定是用了別的辦法。
“你說呢?”
薄延年笑道。
“我說是,肯定是你,快點說說看。”
“不給再藏著,不然我不理你了。”
林微微真的好想知道,薄延年是怎麼刺激冷蕭的。
就算真的是薄延年,薄延年要冷蕭還錢,也不至于把人刺激這個樣子吧。
所以肯定還發生了點什麼事,應該跟薄延年剛才出門有關的。
薄延年見好就收,免得等下真的把林微微給惹生氣了,他言簡意賅道:“是我。”
“我讓人出面跟他賭的,不過他不知道,今天被催錢,就找上那個人,周總約了我,冷蕭之后是我之后,一開始沒想撕破臉,他還沉得住氣的。”
“不過呢,太要面子了。”
“替我完鞋子被我拒絕之后就開始不厚道罵人了。”
“哎,這種人我懷疑是得了狂犬癥的,太可怕了,我真的被嚇到了。快點抱抱我。”
林微微信他個鬼,才不相信會這樣呢。
只是沒有想到薄延年竟然要冷蕭跪下鞋子,怪不得冷蕭會生氣這個樣子,完全失去理智。
原來是因為這。
按照冷蕭的格,他會這樣真的不出奇。
一個曾經的天之驕子,向來只有他看不起人的,可現在卻被薄延年所看不起,他怎麼能夠得了呢。
最重要的是,他都折辱了,卻依然沒有得到好的答案,肯定會暴怒的。
如果是,可能也會呢。
林微微豎起拇指,“高招。”
“所以現在那個債務......”
“我已經讓律師上訴了,反正錢肯定得要回來的嘛,人得要信守承諾的。”
薄延年也不是一個嫌錢多的人。
“那冷蕭被氣瘋也不冤枉。”
可以說其實從一開始,冷蕭就是進了薄延年的圈套。
這圈套是連到現在的。
一副棋局里,冷蕭和周總就是下棋之人,而薄延年就是在上帝視角,控制他們的人。
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其實走的每一步棋,都是薄延年所引導的。
薄延年還是那種非常有耐的人,到現在,他才揭穿這個棋局。
才讓人知道他的目的。
這個耐心真的不是常人所有的,而且這個大腦能夠預先就想到了如今的這個局面,也是厲害到不行。
怪不得說是最強的大腦。
林微微大概知道了,不知道的就是薄延年打了冷蕭一頓,還有冷蕭說的那些侮辱的話。
這些,這輩子林微微都不會知道的。
薄延年絕對不會讓一些礙耳的話傳到林微微的耳中。
那些詆毀的,都不能存在。
“微微,你這到底是不是夸我的。”
薄延年委屈兮兮的。
林微微頓時想笑,換了誰都想不到他們的最強大腦會有這個委屈表。
“夸你,你最聰明了。”
“好了,現在我們也是時候過去了。”
按照計劃里,警方已經,他們也應該去了。
今晚,一定要把冷蕭繩之於法。
林微微和薄延年都出發了,等他們到達的時候,劉警他們也到達了。
這一次劉警他們出警,并沒有開公車,而是開自己的車。
警車都在下面,他們沒讓他們這麼快就上來,避免打草驚蛇。
都知道這一次的重要,全部人都非常的認真。
畢竟他們這一次不只是把壞人繩之於法,還要找出那剩下二十多個孩的藏之地。
所以,他們的責任是很重要的。
林微微他們一下車,劉警就通知他們殿后,不能冒險進去。
原本劉警以為肯定會驚別人的,畢竟他們得要進去。
但是,門突然自己打開了。
他以為他們已經被發現了,卻發現出來的孩子對林微微說:“其他人都睡過去了,暫時不會醒過來,他們在里面的懲戒室里。”
林微微點了點頭。
懲戒室這三個字,在林微微心里也是很沉重的。
而白婧更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林微微上,就是想要看看林微微聽到這三個字之后的表是怎樣的。
畢竟懲戒室是林微微待得最多的地方,里面所有的道都是林微微所承過的。
以前白婧不知道懲戒室里的是怎樣的,可現在知道了。
看了林茵茵在懲戒室被懲罰的畫面,才知道那些年林微微上的傷是承了這麼多。
一開始真的慣了林微微的好,本沒有真心關心過林微微。
所以連上的那些傷,都沒關注是怎麼弄出來的。
也許在心深,是不想知道的。
害怕。害怕知道之后,自己虧欠林微微的就越多。
剛才是看到就有心理影,更別說林微微這些待過的人。
只是,林微微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句,并沒有別的表變化了。
這出乎的意料之外。
林微微似乎也看出白婧的狐疑,笑道:“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我是不會再回想,更何況,我沒有必要怕。”
沒有必要怕,因為錯的人不是。
追逐正義,追逐人的善良,是沒有錯的。
錯的就是那些枉顧法紀的人。
白婧看的出來,林微微是真的一點都不怕,勇敢地向前了。
這一刻,發現林微微的上似乎渡上了一層金。
其實不是現在,以前都是。
林微微一直是最耀眼的那一個,并不單純是相貌,而是的格。
有著別人都沒有的強韌和勇氣。
面對黑暗勢力,能夠迎難而上。
愿意帶著那些孩子一起逃跑,用的聰明機智找到一次又一次逃跑的機會。
永遠都是那個最耀眼的孩,并不是誰誰誰的替。
林微微就是林微微。
是最耀眼的林微微。
這一刻,白婧是徹底的清楚了。
一直活在過去的人其實是自己,林微微早就向前走了。
“是在那一邊?”
林微微的聲音把白婧從思緒里回來,林微微不管白婧在想什麼,這個時候不想白婧有什麼出錯。
已經不會去在乎白婧的心。
白婧連忙指了個方向,也告訴警方要怎麼進去。
勇敢地帶著他們往前走。
林微微和薄延年跟在后,薄延年主手去牽著林微微的手。
好像無言地告訴,他會在的邊的。
所以不要怕。
林微微心里頓時覺得很安穩。
也不會再害怕。
就算曾經的懲戒室對造什麼傷害都好,那都是過去,現在的是沒人能夠傷害到的。
當警察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他們直接闖了進去。
而在懲戒室里,林茵茵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大小便失。
渾都是傷痕,這種況下人應該是昏迷的。
但是被冷蕭強行打針,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依然意識還在。
寧愿自己暈過去,這樣反而不用遭這種待。
可是卻怎麼都不會失去意識,冷蕭會讓一直都清清楚楚的。
快要瘋了。
真的被折磨得快要瘋了。
甚至想過要死。
不如就這樣死掉好了。
以前還想活著,活著等待父母來救,可是等的時間越長,就越發的失去希。
在冷蕭的幾次折磨之下,已經不想活下去了。
因為活著太難了。
甚至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對世界都是充滿了絕。
知道自己現在的況很差了,可能真的會死。
就在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房門被踢開了。
“不許,我們是警察。”
警察進來了。
這幾句話,是林茵茵聽到最好的語言。
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是臨死之前做的夢嗎?
一直都想有人能夠來救自己,所以才做了這麼個夢嗎。
冷蕭手里還拿著刀子,他才剛砍掉林茵茵兩手指,見警察進來了,他都沒有很驚訝。
他不慌不忙地擺弄著刀子。
劉警見他這個樣子,可是跟他們平時見慣的那些變態殺人魔很像呢。
這樣子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放下刀,雙手舉在頭上,我們是警察,現在要正式拘捕你。”
冷蕭見房子里的警報并沒有響起來,他看向警察。
“你們了我的安防系統?這是違法的吧。”
他的安防系統是最先進的,若是警方闖進來,是一定會響的。
所以,肯定是警察侵了他的系統。
這可是犯罪的。
他隨時都能夠找到機會反將警察。
可是,劉警一點都沒有被他嚇到,“冷蕭,現在我告訴你,馬上放下刀子。”
劉警擔心他會傷害到林茵茵,所以他們都沒敢。
這個時候就不適合再刺激冷蕭,免得造命案。
他很悉怎樣跟這種變態殺人狂對峙的。
冷蕭從劉警那邊得不到任何的答案,但是他心已經在衡量要怎樣做才是對他最大的利益。
他不知道警察怎麼會來的,為什麼會這麼及時。
而且為什麼警報沒有響,還有自己現在的況要怎樣才能打掉,他想到了神問題這一點。
所以,在這一刻,他開始扮演一個神病人。
說話也鷙而囂張。
“哦,那如果你們敢過來,我就把的嚨給割斷,到時候的噴出來,一定很好看的。”
“你們要看嗎?”
“真的很好看的哦。”
冷蕭好像還真的想要在警方的注視下對林茵茵手。
呯的一聲,冷蕭手里的刀子掉落在地上。
子彈就這樣過。
冷蕭瞬間看去,只見林微微搶過了手槍,向他的刀子的。
他怔住了,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林微微。
從什麼時候開始,林微微變這樣了。
已經跟他所塑造的那個人所不一樣了。
林微微逆著,手里還拿著手槍,冷冷地看向冷蕭,那眼神是那樣的澄清和明亮,似乎點綴著星河。
冷蕭一言不發,就算被警察用手銬拷住,他都沒有說話。
他似乎還沉醉在林微微剛才的風采里。
林微微把手槍還給劉警的手下。
手下對林微微豎起拇指,“厲害,槍技一流,但是下次不要這樣了,很危險的。”
他們警察對罪犯開槍是職責的一個權限,可是如果林微微出手卻導致冷蕭傷,那林微微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槍給林微微的。
現在還在懊悔呢。
林微微點了點頭,“知道了,下次絕對不會了。”
剛才是急,沒有辦法。
不能看著林茵茵被冷蕭給殺害的,林茵茵是犯了不的罪,但是也應該承法律的懲罰,而不是冷蕭的。
這個時候,白婧見已經塵埃落地,才敢出個頭出來。
見林微微剛才連林茵茵都救了,相信一定會遵從諾言的。
“微微,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嗎,我幫了你們這麼多,你一定要承諾。”
白婧之前被冷蕭放鴿子了,所以現在很害怕自己的期盼再次落空。
真的不能承多一次這樣子的失了。
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也承了相應的懲罰了。
林微微看向白婧,的臉上有著一條紅的傷痕,很大很,而且看上去跟之前的偽裝有點相似。
之前跟白婧見面的時候還沒有的。所以一看就知道是誰做的。而做這個的人到底是有什麼意圖。
也不想去猜測。
“我不騙人的。”
“這次也是你幫的忙,放心,他會進牢子里的。”
林微微知道白婧害怕的是誰。
而且這一次也是的確全靠白婧,會給白婧安排個份,隨自己去的。
此時,劉警對冷蕭說,“現在你涉嫌故意傷人,還跟二十幾個孩的失蹤案有關,我們已經證據確鑿,你最好合作一點。”
“證據?”
冷蕭淡淡道,他的目還落在林微微和白婧的上。
劉警不管冷蕭,畢竟他這種罪犯,本就不配自己給他任何回答的。
他指揮手下,“等下要把監控給拿回來,那可是證據來的。”
手下應道,“是的。”
此時,冷蕭終于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監控?
他這里本就沒有監控這東西的。
如果是有監控的話,那得是這房子里的人安裝的。
什麼時候安裝。
白婧什麼時候背叛的自己。
怪不得警察來的這麼及時,怪不得警察進來安防都不會響,怪不得整個房間里的人好像都沉寂下去,沒有人來通知他,原來是白婧這個叛徒。
白婧背叛了他,才導致警察上門的。
果然是養不的白眼狼,以前背叛林微微,現在背叛的是自己。
這種人,沒用的。
這一個晚上對冷蕭的打擊真的很大,讓他的神狀態到達差的狀態。
白婧還在那邊跟林微微說話,想要得到更多的幫助。
之前有一些事沒有跟林微微談的,那就是錢的問題。
現在想到就算自己有了新的份,但是也是要生活的。
在冷蕭這邊,雖然沒有自由,但是過的還是很好的,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所以,之后的生活也不能太差。
于是,白婧想在這個時候提出的一些要求。
畢竟還知道一個,一個很重要的。
還是林微微最想知道的。
“微微,我到時候生活還是需要錢的,你能不能到時候給我多點錢。”
“不過這錢我不是白拿的,我有也有重要的線索可以跟你分的,其實......”
就在正想要說那二十幾個孩子下落的時候,就發現腹部很痛,非常的痛。
“賤人,竟然敢背叛我,背叛我的人是沒有機會活下去的。”
冷蕭惡狠狠地說。
就像那午夜的閻羅一樣,滿眼都是殺意。
林微微也沒有想到冷蕭竟然這都能夠過來。
他雙手被拷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小刀,刺向白婧的腹部。
等冷蕭再次被警察制衡之后,他冷笑道:“沒人能夠背叛我的,沒有人。”
“你們以為這就能夠把我定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不是我做的,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有人,有人讓我這樣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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