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皺眉道:“也是,可是還是不行。”
“爲何?”
小徒弟解釋道:“木心師叔回來後,就跟我們訴苦,說陳當歸很難對付,還說外頭什麼都不好,以後再也不出去了。”
韓東強不願放棄,他記得,青山派除了明正大的修煉之,還有一些旁門左道,可以控人心。
實在不行,用這些方法也可以。
韓東強了這樣的意思。
小徒弟咋舌,“韓總,不能這樣。”
韓東強瞪了他一眼,“怎麼不能?你儘管說,我來辦,如果你不願,我就把你的真實份說出去,你別想繼續待在這裡。”
被他一通威利,小徒弟終於還是答應了。
“好吧,只是這麼做有損德,我只能做一次。”
“廢話,趕的。”
小徒弟便拿出了一棵不知名的藥草,又默默唸了一句什麼。
他端來一個茶壺,把藥草放在裡頭,隨即把茶壺遞給韓東強。
“您去吧,此時師叔應該快出來了,他在後山。”
“後山這麼大,我能上他嗎?”韓東強心想,自己一把老骨頭,還要翻山越嶺的。
小徒弟無奈,“這個,您只有運氣了,我們想見師叔,都要等著。”
怕韓東強不去,小徒弟還說了一番好話,糊弄他道:“心誠則靈,一定可以偶遇的,您快去吧,過了點,就不靈了。”
韓東強只好強打起神,往後山奔去。
走過一條悠長的小道,穿過一扇不大的石門,就來到了後山。
後山十分的空曠,一眼過去,不到頭,只是空無一人。
韓東強覺得自己被騙了,“這個小徒弟,還說木心在後山,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冷不防的,韓東強被茶壺燙了,哎呦一聲,差點把茶壺扔了。
“木心,你在哪裡?快點出來見我。”韓東強對著前面的空谷喊道。
他乾脆坐下來,等著。
後山這麼大,他怎麼找?就跟大海撈針一樣,把他累死,他也找不到木心。
此時,空中忽然傳來一陣迴響,似乎是笑聲,是木心的笑聲。
韓東強把茶壺擱在一塊平坦的石頭上,大聲喊道:“木心,我在這裡,找你有事,快來。”
只見木心從一棵竹子後頭走了出來。
他還是那麼明眸善睞,出塵俗。
韓東強忙過去,扯著他的袖子,“你怎麼突然走了?事還沒完呢!”
他所指的“事”,就是對付陳當歸,木心理解。
木心斷然拒絕,“你別想讓我出山,這次沒可能。”
他說完,自顧自坐在石頭邊。
韓東強這才注意到,他放茶壺的地方,是一個天然的石頭桌子。
旁邊還有一個石頭凳子,也是天然的。
韓東強勸他道:“你去吧,只要你把陳當歸拿下,好多得很。”
“是嗎?有什麼好?你告訴我,給我很多錢嗎?”木心一邊說一邊隨手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韓東強半張著,他本還想再說什麼,現在也覺得不必了。
木心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韓東強不說話,默默注視著木心,等待著他的變化。
木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臉微變,可惜,已經晚了。
十幾秒後,木心雙眼無神,似乎一個活死人一般。
韓東強試著發號施令,“木心,咱們走吧,去打敗陳當歸。”
“好。”機械一樣的聲音,從木心里傳出來。
當韓東強出來的時候,小徒弟就在外面,他觀察到木心呆滯的眼神,就知道,韓東強功了。
小徒弟湊上去,囑咐道:“您記住,千萬保,別說是我說的。”
“放心,我沒那麼多。”
莊園中,陳當歸和一干人等在商量事。
都是一些商業上的無關要的事。
比如說下個月開展什麼業務,商場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員工的業務能力該如何提升等等。
他們正討論的起勁兒的時候,只見夏晚歌忽然闖了進來。
一臉慌張,“當歸,不好了,木心來了。”
衆人都一臉疑的看著。
夏晚歌忙道:“你們不要不相信,是真的,他真的來了,我能夠應到。”
陳當歸讓不要慌,慢慢說。
“他帶著殺氣來的,很危險,”夏晚歌乞求陳當歸,出去躲躲。
陳當歸非但不躲,還要站出來,“能躲到哪裡去?不如應對。”
遇強則強,見招拆招,陳當歸早在打拼的時候,養了這樣的習慣。
“華子,你帶著大家躲到地下室去,”陳當歸囑咐道:“晚歌也跟著過去。”
華子不肯,“陳哥,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這些兄弟怎麼能離開你呢?”
“好了,快走吧,現在本不是講義氣的時候。”陳當歸怒吼道。
華子不敢不聽,邊領著衆人離開了。
夏晚歌留了下來,“你別趕我,我不會離開的,我留下來,或許還有點用。”
此時,門鈴響了。
夏晚歌要去開門,被陳當歸攔住,“我來。”
他看了一眼可視電話,韓東強在前面,木心跟在後面。
屏幕當中的木心,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
通醫理的陳當歸,一眼看出了端倪。
他二話不說,把夏晚歌往後推,“晚歌,你快走,這個木心不是以往的那個木心,如果你不離開,會很危險。”
門鈴十分急促,就像催命的鈴聲一樣。
夏晚歌不肯,“我留下來,或許有用呢!”
兩人推搡之間,門被強行打開。
木心站在他們面前,一臉殺氣。
此時,夏晚歌終於信了,“這,木心怎麼了?”
能夠到,對方上殺氣騰騰,似乎把心所有暗的一面,全部激發出來了。
陳當歸盡力護著夏晚歌。
他對木心後的韓東強喊道:“是你搞得鬼,對不對?”
韓東強冷笑,“陳當歸,我和木心一起來看看你,怎麼樣?你現在過得還不錯吧!總要有人給你無趣的生活添加一些佐料。”
“你對木心做了什麼?”夏晚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