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翠山紀家別墅。
紀晏北和傅南溪下車後進了別墅客廳,紀言琛和紀嫣正坐在沙發上玩著小娃娃,紀博遠和紀羽菲坐在旁邊逗他們。
看到爸爸媽媽回來了,兩個小娃立刻扔掉了手裏的娃娃,爭先恐後的出手,“抱~抱”
傅南溪走過去抱起了手的老長的紀嫣,小娃到了媽媽懷裏,頓時咧笑起來,還特意轉頭看向紀言琛。
紀言琛看到媽媽不抱自己抱妹妹,哇哇哭起來。
紀晏北手要抱他,還被他推了一把,他哭著喊著就要和妹妹搶媽媽。
看著他一直哭個不停,傅南溪把懷裏的紀嫣遞給了紀晏北,手抱起了紀言琛。
到媽媽懷裏的紀言琛,立刻破涕為笑,手去拉媽媽脖子上的巾。
傅南溪臉一變,忙手按住了兒子作的小手,特意用巾遮起來的,可不能被兒子扯掉。
轉看向紀博遠和田蓉,開口詢問道,“爸,阿姨,兩個孩子昨天晚上沒鬧你們吧?”
紀博遠滿臉是笑的看著孫子孫。
“沒鬧,就是半夜睡醒了要找你,哭了一會哄好了。”
田蓉也在旁邊笑道,“言琛和小嫣很乖的,哄一會又睡著了,一直睡到天亮。”
傅南溪正要說話,一個沒防備,脖子上的巾突然被紀言琛扯掉了。
幾個大小不一的紅印就那樣暴在了空氣中。
忙手去奪紀言琛手裏的巾,小家夥似乎在跟捉迷藏,拿了幾下才拿到他手裏的巾。
紀羽菲注意到了嫂子脖子上的紅印,特地坐的離嫂子更近了一點,好奇的看著脖頸。
“嫂子,你脖子上怎麽了,是不是什麽皮病?趕去醫院看看。”
傅南溪臉上帶著明顯的尷尬,“羽菲,沒事,不小心被蚊子咬的,待會塗點藥就行了。”
“你和哥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怎麽還被蚊子咬這樣?”
“額。”
沒想到突然這樣問,傅南溪一時沒想起來該怎麽說。
田蓉猜到了傅南溪脖子上麵是什麽,看著兒刨問底,麵不悅的看向兒。
“羽菲,你個小孩子管大人的事幹嘛,好好陪言琛和小嫣玩,說話。”
紀羽菲嘟著,“我關心嫂子怎麽了?嫂子脖子被蚊子咬了這樣,這蚊子簡直太毒了,下次我到一定得把它打死。”
悄悄的瞥了一眼紀晏北,田蓉默默的搖了搖頭,這個羽菲還真是會往槍口上撞。
見大嫂沒說,紀羽菲又轉頭看向哥哥,“哥,你和嫂子昨天去哪了,嫂子脖子被蚊子咬那樣,難道你們去野外營了?”
男人冷冷的掃了一眼妹妹。
“紀羽菲,你怎麽那麽多管閑事,我和你嫂子去哪了,關你什麽事,這次考試績怎麽樣,名次有沒有下降?”
聽到哥哥提考試的事,紀羽菲立馬蔫兒了,這次考試降了幾個名次,已經被父親和母親訓了一頓,可不想再被哥哥說一頓。
“哥,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去幫嫂子拿藥膏。”
說完,立刻起離開了客廳,去後麵的房間拿醫藥箱。
趁著大家不注意,傅南溪趕重新把巾係好,這次特地防著懷裏的紀言琛,不讓他再有扯掉巾的機會。
沒一會,紀羽菲從後麵房間拿來了蚊子咬的藥膏,走到傅南溪隔壁坐下。
“嫂子,我幫你吧。”
說著就要幫拿掉脖子上的巾,傅南溪趕手阻止了。
“謝謝羽菲,我自己就可以了。”
把懷裏的紀要琛給了田蓉,拿著藥膏起去了樓上。
五樓主臥。
傅南溪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脖子上的草莓印。
本來這裏是沒有的,結果男人從臺打完電話回去後,非要親自喂吃早餐,喂著喂著,又種了幾顆草莓。
正氣著,看到男人開門走進了房間。
“你怎麽上來了?”
男人走過去站在了後,盯著鏡子裏的。
“不是被蚊子咬了,要藥膏嗎?我過來幫你。”
人過麵前的鏡子瞪著他,手指著脖子上的紅印。
“紀晏北,說好了種在下麵的,你看看你種的位置,這是下麵嗎?”
看著麵前炸的小獅子,男人低笑幾聲,手從背後擁住,“這個可不能怪我,誰讓你勾引我的。”
人一臉無辜,“我就吃個早餐,怎麽就勾引你了?
男人拿起白皙的手指放在邊,“你那是單純的吃早餐嗎?你故意吃我的手指,我當時半邊子都麻了,沒當場辦你,已經很不錯了。”
聽到他這樣說,傅南溪更氣了。
明明是他把手指往裏送,還說故意吃他的手指,簡直惡人先告狀。
不想和他說了,十次有八次說不過他,他如果去參加辯論賽,肯定能拿冠軍。
“去帽間,把我那件的,高領無袖針織連拿來。”
男人聽到的話,立刻出聲反對,“老婆,那件連太顯材了,你還是換一件吧。”
他可一直沒忘,之前穿那件服去公司,他當時有多驚豔。
前凸後翹,細腰不盈一握,不僅他驚豔,那些員工們眼睛也都看直了。
尤其是那些男員工,看一眼還不夠,還要盯著看,他當時就把人拉進了辦公室,告訴以後不準穿那樣去公司。
人一臉倔強,他越讓換,越不換。
“我不換,我就要穿那一件,誰讓你把我的脖子弄這樣的。”
男人見堅持不換,重新提議道,“不穿高領,係個巾不也可以嗎?”
人拍開他的手,剛才係的巾,就被言琛扯開了,晚上和裴翊風還有容蘊姐吃飯,如果再一不小心被扯開了,多丟人。
“反正我就要穿那一件,你現在趕去給我拿過來,有沒有聽到?”
男人無奈,轉去帽間給老婆拿服。
早知道就把草莓種的低一點了,等晚上回來後,就把那件服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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