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臺階而上。
宋南津下意識張臂,接了一個滿懷。
文徵沒那樣抱過宋南津,好像多年未見,好像再也見不到他,自從上次看了那些信,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對他的意那麼濃烈過,那麼不想失去一個人。
甚至是溫到他的那一刻就落了淚,泣不聲。
“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哭得慘烈,像小孩一樣。
宋南津抱著,也不知道是笑還是怎麼樣,下邊那麼多人看著,他卻也只顧得上,說:“我這不是在嗎,想給你個驚喜,沒告訴你。怎麼這麼抱我,就不怕剛剛沖一下咱倆都摔了,那可又丟臉了啊。”
文徵什麼也聽不進去了:“我不管,我不想管那些。”
宋南津低頭幫眼淚,說:“這麼好的日子哭什麼,妝別哭花了,哭花了我們就不好看了,嗯”
搖頭:“我考完試了,我查過了績,我覺得我可以。宋南津,你看見沒有,我功了。”
宋南津笑,指腹還是幫眼瞼,作特輕,特珍惜的那種。
“不是覺得可以,是你一定可以。”
“知道啊,我都看見了,咱倆不是每天都通電話嗎。你那麼想我啊,才幾個月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樣。”
文徵盯著他,突然就開始說:“我在幾年前弄丟了一個人,一個宋南津的人。”
宋南津面上笑意慢慢褪去,靜靜著。
可文徵還在繼續:“我把他弄丟在那年的芝加哥了,他一個人真的很苦,他喜歡一個文徵的孩子,他為幾乎付出了一切,他一個人過生活,一個人坐在雪里,一個人寫信,他用各種方式,告訴自己對的思念。宋南津,你幫我找找他好不好,我真的很想找他,然后告訴他,他不是一個人,他有文徵,他不會再孤獨了。”
影下。
宋南津看著,神半天未,可片刻,輕笑。
他說:“誰給你看的那些,我爸嗎,我知道他去年突然回國了一次。”
可文徵還在說:“我不知道他那兩年是怎麼過來的,他真的為文徵做了好多,我從沒見過一個人能那麼令一個人,我還有機會嗎,我能挽回他嗎。”
宋南津直起了,抬手,細細幫眼淚。
他說:“徵徵,我看著你呢,你今天在臺上,我都看見了。我沒走,我不是說過嗎,不管你在哪,我說過要陪你上岸的,你看,我沒撒謊。”
“這輩子,不管你把我丟多次,宋南津,都絕不可能丟了文徵。”
抱住他的腰,埋首到他肩上,泣不聲。
“對不起,我來得太遲了,我找你找得太遲了,對不起。”
“沒事的,都過了,在意那些做什麼。”
文徵說:“不,有事,宋南津,我要罰你,罰你這輩子都只能在文徵邊,永遠不能離開。”
宋南津笑了:“好啊,求之不得。”
他越這樣,哭得越兇。
狠狠抱著他,汲取他的溫,仿佛要把自己嵌進他,兩個人都要融合到一起。
抬手捧他臉,親他的。
也不顧周圍還有人,重重地親吻。
就在人前,在線明亮的位置。
-
那一年,文徵接到了校區招生辦的詢問電話。
站在報亭。
后冷風浸。
聽著電話里工作人員說的指示。
在風中回頭。
路邊空無一人,可仿佛瞬間看見宋南津坐在路邊車等,低頭點煙的樣子。
溫潤斯文,世獨立。
文徵心臟息。
也是那一刻知道。
往后不管在哪。
總有一個人,如生命。
宋南津×文徵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寶寶們,寫到這里這篇故事就暫時正文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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