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沒聽懂母親的話,愣道:“他人就在國,怎麽跟我一塊回來?”
畢竟前天晚上還在跟打臺球。
傅衍知也納罕:“他前幾天剛飛到馬來找你,我本來也以為你們會一起回來,但陳酌說你一個人。”
溫穗的腦子“嗡嗡”想,突然知道了傅青洲態度大轉彎的原因。
“他什麽時候去的?”問。
溫瓊儀和傅衍知覺得這話問的怪,換了一下眼神。
“6號,坐的最早的飛機,差不多中午到。”溫瓊儀道,“你別告訴媽媽青洲其實沒有去找你,他沒必要撒謊。”
6號……溫穗一想就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麽。
這一切是陳玄搞的鬼。
覺得外麵有人說話的時候,不是錯覺,傅青洲一定在。
陳玄比淩淵心思深,看著就一肚子主意。之前溫穗就頂不讚郭纖凝跟他有來往,在發現陷進去的人是他後,還吃了一驚。
沒想到他算計到了自己頭上。
坐上傅衍知的車,溫穗還在咬牙切齒。
傅衍知親自開車,溫瓊儀坐在副駕駛,溫穗在後排把陳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你路上睡會兒吧,到家你。”溫瓊儀說,駕輕就地在車上找了毯子給蓋上。
溫穗上應著,當然沒睡,發微信跟郭纖凝告狀,把這件事添油加醋跟郭纖凝說了一遍。
郭纖凝氣不打一來,連發5條60秒長語音,把陳玄的祖宗十八代又問候了一遍。
可憐的陳家列祖列宗,在地下噴嚏連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別管了,我收拾他,快去追洲洲!”郭纖凝說。
溫穗苦笑,追,可是不太好追。
傅青洲這個人那麽傳統,對又有點小潔癖,親眼目睹了和淩淵的親舉,生氣不是應該的?
雖說是中了陳玄的圈套,可到底,是要把淩淵扶起來,被淩淵抓,笑出聲來的也是。
人都有同理心,如果看到傅青洲對別的人這樣,會好麽?
溫穗覺得自己該死。
在後座思緒萬千,到家時,回到自己房間,也覺得無比懊惱。
睡覺是睡不著了,隻等著天快點亮,好去跟傅青洲說清楚。
不是他看到的那樣,他們僅有的一次肢接,也是恰好被他撞上了而已。
好容易捱到天亮,溫穗黑眼圈都出來了,給自己撲了點,讓自己不要太憔悴,之後,去傅青洲家按他的門鈴。
他的門衛說:“先生不在家,一早上就出去了。”
溫穗便又去了他公司,依然不在。
陳酌是在的,聽溫穗問傅青洲行程,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好意思,沒有老板的授權,我不方便。”
溫穗不是為難人的子,自然是沒有追問下去。
隻是厚著臉皮再發微信給他:“青洲,我來找你,你不在家也不在公司。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咱們聊聊吧?”
這次傅青洲回了。
“不太方便。”
他附上了一個隨手錄的視頻。
那是一個活現場,還沒有正式開始,人已經變得擁起來。
溫穗看到了視頻裏的橫幅和巨幅海報——
電影《春日宴》路演南城站
直覺跟那天打臺球的人有關,去百度了一下這個電影。
名導遲煜文的作品,男主演是個新晉小鮮,主演是剛拿過影後的安珂。
安珂?!溫穗去全網搜這個星的視頻和照片,然後去對比視頻裏那雙靈的眼睛。
不是安珂還能是誰!
都說商人喜歡跟明星打道,看來三世祖也不例外。
他們是早就認識,還是新朋友?
溫穗把安珂的照片視頻發給郭纖凝,還沒有說話,郭纖凝先說:“是。”
們太默契了。
溫穗:“對。”
郭纖凝:“那有點麻煩,安珂是連續五年的虎/撲神榜單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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