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從許靜安懷裡抬起頭來,扁著問:“媽媽,他真的是我爸爸?”
許靜安點頭。
久久摟著的脖子,趴在耳邊問:“媽媽,不是他不要我,對不對?”
“嗯,不是。”
久久從許靜安上站起來,轉而投進鬱辭的懷抱,摟著他的脖子,聲氣地說:
“不是你不要我,我就原諒你一次,我現在還不想你爸爸,等我什麼時候覺得你像一個爸爸了,我才會認你。
我想去坐旋轉木馬、魔鬼梯、海豚鞦韆、兒蹦蹦床,小火車、天、海盜船,我好想好想去迪士尼樂園,我好多好多朋友都去玩過。”
“好,爸爸答應你,帶你去全球最大的迪士尼樂園。”
久久仰頭看著鬱辭,雙手上他的臉,大眼裡閃過一狡黠,“你做了什麼壞事?媽媽要把我藏起來不讓你知道。”
鬱辭:“……”
這確定是個才四歲半的孩子?
“爸爸以前有眼無珠,看不到邊有塊世界上最好的玉。”
久久嘻嘻笑道,“王會煲湯,肯定能治你的眼病,我前幾天肚肚疼,喝了王的湯,兩天就好了。”
許靜安辛苦憋笑。
久久對鬱辭這個新相認的爸爸,打破沙鍋問到底,父倆聊了一個早上,久久也終於知道鬱辭就是南知晚裡說的“鬱狗”,順便學了十二生肖的故事。
久久喜歡“猴寶寶”這個稱號。
久久就是不鬱辭“爸爸”,搞得鬱辭有點鬱悶,特意問需靜安,“久久怎樣才會我爸爸?”
自己兒是什麼德許靜安當然知道。
“你在那還沒過關,你兒哪有那麼好哄的!”
鬱辭自我攻略,兒不好哄,不容易被男孩子拐走。
他長臂一,從床頭櫃邊拿起兩個盒子,笑著問久久,“爸爸從M國帶回來的,寶貝,你想不想要?”
久久眼睛一亮,摟著他親了一口,“要,要,我最喜歡禮了。”
鬱辭衝小丫頭搖頭。
久久甜甜道:“鬱狗叔叔。”
鬱辭:“……”
鬱辭咬著後槽牙把禮遞給久久。
許靜安衝鬱辭翻了個白眼,“有本事別用禮收買,收買了還不起作用,鬱總,久久對你得有多失,才會這樣。”
鬱辭一把抱起久久,親一口,“久久對爸爸很失嗎?”
久久:“當然啊,你多笨啊,連自己有個寶寶都不知道。”
……
早餐餐桌上,突然多出一個男人。
昨晚許靜安就告訴了雲蔓和駱冰,讓倆有心理準備,多出一個稱得上是陌生的人,氣氛自然沒那麼自在。
駱冰自從來了許靜安這,冷酷的樣子都改了很多。
久久喜歡拍馬屁,經常妙語連珠,對每個人都是無差別不吝惜地拍馬屁,吃飯的氣氛時候溫馨自然。
而鬱辭端著一張稍顯冷峻的臉,在一向有笑有說的1901,顯得格格不。
桌上幾人靜靜吃著早餐,王姨在一旁經常冒出一兩句話,緩解桌上的尷尬氣氛。
雲蔓總是不由自主地瞟向鬱辭。
初為父親,他一雙眼睛全在久久上,給久久挖了一勺胡蘿蔔,久久撅著搖頭,不喜歡吃胡蘿蔔,就喜歡吃。
許靜安挖了一勺放到久久碗裡,久久揚起笑臉,諂道:“我最喜歡媽媽給的胡蘿蔔了,小孩子多吃胡蘿蔔,眼睛好。”
鬱辭角了。
小丫頭怪會看碟下菜。
鬱辭突然出聲道:“駱小姐,謝你上次出手相助。”
駱冰語氣淡淡的:“不用謝我,我聽許小姐的。”
久久話,“我們都聽媽媽的,媽媽是王,鬱狗叔叔,你也要聽媽媽的,不然沒老婆。”
“撲哧”一聲,雲蔓笑了,駱冰面不改地往裡塞了一個蒸餃,王姨笑著幫鬱辭加了一晚粥。
許靜安得意地看著鬱辭,挑眉。
許靜安和雲蔓吃完早餐,八點多就出門了,們九點有春節檔節目的排練。
鬱辭則約了曲洋去璽園。
……
鬱歸文最近覺很多事都跟自己預料的相反,他大張旗鼓地打擊時集團價,都是自己真金白銀的左手賣出,右手買,除了一些散戶吃進,時集團的護盤資金遲遲不下場。
籌碼被一些腦殘散戶搶去。
票跌得太兇,那些小東干脆躺平,以前囂著想把票轉給他的,現在看價已經走到腰斬以下,乾脆不賣了。
他安排了好幾撥人去國外調查蘇墨白的下落,傳話回來,沒查到人。
鬱辭這裡,更是撲朔迷離。
他若沒有傷,那一切就都是演的,鬱辭很有可能給他挖了陷阱。
他有不詳的預。
玩商戰、玩智商,謀謀他們父子三都玩不過鬱辭。
毒針才是制勝法寶。
“把那小孩的戶口資訊、小孩和許靜安的照片發給老太婆,我們做不了親子鑑定,可以做。”
鬱行:“爸,這有什麼用?”
“鬱辭肯定不想現在做親子鑑定,他會出來阻攔,就沒法繼續裝病,他現在這樣幕後控,對我們很不利。
給紀氏父子下點猛料,照片分別寄給他倆,他們必須進來玩,這場戲才好看。”
阿行,你要快點將那人拿下,搞到毒針,不行就從紀嘉木手,用他母親的照片威脅,拿到毒針。”
鬱行:“好的,父親。”
……
璽園地下酒窖。
曲洋把一份名單放到鬱辭面前,“他們安和收買的人,全都在這裡了,高到總監級別,低到保潔、保安都有,幸好你有先見之明,將真正的一號專案封閉起來了。”
“給他們再加一把火,砍掉晶片這條研發線,解散整個研發團隊,低調一點,高調反而讓他懷疑。”
曲洋“啊”了一聲,遲疑道:“鬱總,這不行吧,一號專案被,他們本來就難過,現在士氣低迷,要是解散晶片這條研發線,只怕好多人才會離開長。”
鬱辭角噙出一壞笑,“長越越好,要走的不要挽留,再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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