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臺錯,繞著小湖過去,一個偏僻的院子出現在了面前。
朗園。
偏僻寂靜,就連府里的丫鬟都很來這裡,甚至還有流言,說這裡鬧鬼的。
趙清如跟著趙府尹走了進去,兩個簽了死契的衷心丫鬟被派了過來,專門的服飾裡面重傷昏迷的人。
從找到這人到今天,已經過去了三天,這可是關乎整個趙府安危榮辱的事,趙清如一直再外面奔走著,打聽消息,也尋找著能治療他的大夫。
而趙府尹本應該在這裡守著,防止有人誤闖。
「老爺,大公子。」丫鬟看到兩人連忙起行禮。
趙府尹走到了床邊,看著昏迷中卻依然英俊非凡的男子,眼眸中也閃過一讚歎,到底是天底下最尊重的家族培養出來的,看著就氣勢非凡。
趙府尹看向一旁的丫鬟問道:「他一直沒有醒過來過?」
兩個丫鬟都點了點頭,「一直沒有,只是有講過一些夢話,什麼月的……」
「月?」趙府尹的腦海中閃過好幾個不同的字,卻怎麼也聯想不到到底是什麼。
暫且先不想了。
趙府尹轉看向了趙清如,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確定那個神醫不是個騙子?」
趙清如不確定,但是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父親,不管怎樣我們都要試試,能自然好,不了也不用擔心那子能傳出去。」
在知他本的人面前,趙清如便不再掩飾,直白的把他心底惡的一面展示了出來,那外地來的人,還是個子,就算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太注意不是?
趙府尹想了想,確實如此,便讓趙清如去請這位京城神醫了。
趙清如來時,上清月正在窗前練字。
這永州的風景不如京城,臨時的院子也不如長樂侯府的緻,窗戶低矮,打開后線也微微暗淡,那窗外的景自是不提了,幾竹長得缺營養一般,微微泛黃的樣子沒了一點意境。
「永州的府尹公子?」
聽到墨竹的通傳,上清月停了一下筆,那筆尖的墨掉了一滴在紙上,一幅未完的字就這樣毀了。
上清月搖了搖頭,也沒了練字的心思。
此時練字本就是想讓自己的心境能平穩下來,不要那麼的浮躁,如今樹靜而風不止。
「他自家門是這麼說的。」墨竹說道,「倒是個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上清月輕笑了一聲,指尖清的點了點墨竹的額心,說道:「既是墨竹這麼讚歎,那我倒是要看看了。」
墨竹不依的跺了跺腳,小臉兒通紅的,「小姐你取笑我!」
上清月正了正神說道:「還不快去把這佳公子請進來。」
墨竹紅著臉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又帶著人走了進來。
上清月坐在椅子上,正對著房門,手裡端著一杯溫茶,嘬了一口,然後拿在手中把玩,那樣子帶著子本不該有的風流冷落,連被開門的風帶起的那抹額發都顯得與眾不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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