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急忙思索了起來。
“證據不在我上,在我們的長老上,因為是我們的長老給我們下達這個任務的,我們也只是聽令行事而已呀。”
“你們的長老現在在什麼地方?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
“我們的長老他現在應該就在宗門里,至于他長什麼……”
黑人大概的描述了一下他那所謂頭的模樣,然后又說他藍凌。
“藍凌是什麼人?是你們蓮花宗的宗主?”
“當然不是了,他不是蓮花宗的宗主,不過他是幾大長老里的其中一個人,至于我們的宗主,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宗主,一直都非常的神,輕易不見人。”
蘇南在與黑人的對話中,對于蓮花宗的這個宗門也漸漸多了一些其他的了解。
不過也沒有全相信黑人的話,畢竟這些人又不是什麼好人,自不可能會輕易相信他們的話了,但也不得不說從他們的口中他真的有了不的收獲。
至他知道接下來該去找什麼人了。
首先是這個藍凌的長老,據黑人說的,這次他們來對陸思源下手便是他下的命令。
然后便是所謂的蓮花宗的宗主了。
這個宗主居然如此的神,就連這些黑人陣法師都沒見過他的模樣。
不過在場這些黑人真的沒一個人見過他嗎?
蘇南看向了其他人問出這個問題。
原本有好幾個人是打定主意,絕對不會說出任何關于宗門的事兒,畢竟他們想著活著回去,如果被長老知道他們泄過關于宗門的,他們肯定就活不了。
他們一直閉著不說話也是為了活命,但這會兒面對蘇南問的問題倒是有那麼一兩個人回答了。
應該在他們看來,這個問題倒也不算是涉及宗門的。
他們跟剛才的那個黑人一樣,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宗主,不知宗主長得什麼模樣。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那個黑人這時候又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見過宗主的人應該就只有那幾位長老,我們這些普通的弟子沒資格見。”
這些黑人是陣法,而且還是能力不一般的陣法師,但他們在蓮花宗也只是普通弟子罷了。
“蓮花宗在哪里?”
聽到蘇南問起這個問題,那黑人眼里多了幾分的驚恐,接著便不說話了。
蘇南明白他們這是不愿意說了。
不愿意說也沒關系,蘇南也不繼續追問他,只是直接拿出了五張符紙。
看到符紙的那一刻,黑人陣法師便都害怕起來。。
沒有在陣法之中的人,本無法理解他們此刻的痛苦。
他們實在是不想再承這樣的痛苦了,與其被這樣折磨,真的不如被一刀殺了算了。
而現在的他們連自我了斷的能力都沒有。
終于有人又忍不住開口。
“我們,我們所在的那個地方除了我們蓮花宗的人之外,一般人是進不去的,所以就算你知道在哪里,我告訴你地方名,你也找不到那個地方的。”
“很簡單,你把地圖畫下來不就行了。”
“沒有辦法畫下地圖的,我們每次回去是據氣味回去的,而在我們記住氣味的期間走的路全程都是蒙著眼睛的。”
也就是說就陣法師都不知道該如何走回那個地方,除了那個味道。
“是什麼味道?”
那個味道我說了你也弄不出來,因為那是我們蓮花宗獨門制的一個味道很特殊的,一般人甚至都聞不出那個味道。
蘇南看著說話的黑人很想分辨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話,但是見他臉上滿是絕之的樣子,便猜想他估計沒有這說謊
如果這黑人沒有再說謊的話,那況可就有些不妙了。
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就沒有辦法據這些黑人的說法,找到那個蓮花宗門了。
其實不管是陣法師還是那些被控制住的黑人,他們都只能算是小蝦米而已,一定得把幕后真正的人給抓到,才能夠以絕后患。
否則的話,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蓮花宗那邊又會派人來對付陸思源。
陸思源跟蓮花宗的人無冤無仇,他們不可能沒理由就來傷害陸資源,所以很明顯是被什麼人給指使的,也可能是他們接的什麼任務之類的,反正不管原因是哪一個,他都必須要將蓮花宗徹底的鏟除。
云景見蘇南過來這麼久了還在繼續問便也走了過來。
“問的怎麼樣了?”
蘇南剛才從這些黑人口中得到的消息告訴了云景。
云景在聽完的話之后,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既然他們也不知道蓮花宗的地圖,不如就先不管他們了,待會讓暗衛把他們都抓到王府的地牢去關起來,咱們找時間再慢慢的審問好嗎?””
“行吧,也就只能這樣了。
蘇南看得出這些黑人沒有說謊,所以也知道再怎麼審問結果也就是如此而已,沒有太多其他的意義。
正好還有幾個暗衛留在這邊,蘇南直接吩咐他們把人抓到去王府的暗牢去。
暗衛對寂王府的地牢倒是很悉,雖然沒有去過,但這幾天躲在暗中保護去寂王府的時候早就把所有的地方都勘察到了。
十幾個黑人陣法師就這麼被抓下去了。
等這些黑人被抓走之后,云景才告訴了蘇南自己的一個猜測。
“原本我也沒想那麼多,但是剛才聽你說起去的話關于蓮花宗的神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我們在山上畫下的那一張奇怪的地圖。”
聽到云景的話,蘇南的腦子也立刻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說那張地圖很有可能就是通往蓮花宗的地圖?”
云景點頭。
“那個山也是與蓮花宗有關的,不是嗎?”
“可是若真是他們的地圖,他們把他們把地圖畫到山那邊,這不是等于自己給自己弄來危險嗎?”
“可是那張地圖奇奇怪怪的本沒有人會把它當是地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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