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們便留下來給他們做個見證好吧?」
清歌一臉興地問道。
墨子燁淡然輕笑,點了點頭。
「太好了!死你了!」
清歌得到了墨子燁的首肯,興異常,彷彿小孩子得了糖果一般。
一高興,忍不住就溜出來一句心裡話,引得眾人紛紛笑。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捂住了,一臉懊惱。
怎麼當著小輩們說這種話呢?
老臉都沒地方放了,好想找個地鑽進去。
「娘,您何必害呢?我們都習以為常了。」
墨展鵬故意笑著說了句。
「去去去,你就話多!」
清歌斜睨了墨展鵬一眼。
「娘,這有什麼可害的?我們可是從小聽著您的這些話、看著您跟爹撒長大的。」
墨展鵬笑嘻嘻地說著。
清歌著實尷尬,瞪著墨展鵬,「你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
這孩子真是讓無地自容,好生丟人。
「娘,其實我覺得這樣好的。我們因為您和爹爹如此恩,才會覺得幸福,對抱有希。」
他可沒有戲謔娘親的意思,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所以他收起了笑意,難得一臉認真。
清歌瞧了他一眼,微微笑了。
「娘親讓你們見笑了,以後娘親會注意的。」
畢竟都這個年紀了,再不自說這種話,會讓小輩們笑話的。
「哎呀,娘,我真的覺得沒必要。」
墨展鵬笑著,「您和爹這樣好啊,完全不必為了我們刻意收斂,我們也希看到您和爹爹恩的樣子。」
清歌難為地瞧了一眼墨子燁一眼,笑了。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事了。」
轉移了話題。
看向秦,清歌問道:「我們現在下山嗎?」
既然要親,必定是要從國寺出去的。
尤其是子,他是要還俗的。
秦看向離子,「這要看子的了,他恐怕還需要時間吧。」
「明日吧,今天我會向住持說明一切並且辭行的。」
離子輕輕地說了一句。
「好。」
秦笑著,「那我們便留下來多住一晚,明日大家一起離開如何?」
「好,就這麼辦。」
清歌說著話,拉過秦的手,「你和子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姐姐真替你們高興。」
定下來這件事以後,大家都很高興。
於是便多留了一晚。
當天夜裡,離子找到了住持,將自己還還俗的想法告知了住持。
住持聽了他的一番話,甚是驚訝,「你怎麼突然生出來這樣的想法?」
在他看來離子是一個與佛法有著不解之緣的人,這樣的人還俗著實有些可惜。
「我等到了我想等的人,所以我想回去親了,我不能再辜負了。」
離子倒是乾脆,直接開門見山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著這番話,住持著實驚訝。
「你還俗居然是為了親?」
離子點了點頭。
「如果沒記錯的話,你當初來我國寺出家之時就曾說過你是因為心之人離世,心灰意冷方才出家的,如今為何慾念又起?」
這句話倒是把離子問住了,他不知道如何解釋,也不知道他解釋了住持能否相信?
於是,他只笑笑,「住持,我們佛家講究的是往生,你也相信往生吧。我深的人,回來了。」
說到這裡,離子滿眼的笑意。
住持卻驚呆了,他沒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貧僧也不會再阻攔你,你便下山去吧。」
「謝謝住持!」
離子跪在地上,虔誠地叩了頭,方才告辭離去。
便這樣,第二天,大家結伴,往山下而來。
到了京城,他們回到了陳府。
要說這陳家,原本也是個大戶,只是因為陳老爺早逝,陳小姐重病,所以家道中落,現在竟連個僕人都沒有。
不止如此,這陳府也是破落不堪。
引著眾人進了府邸,林氏頗有些難為。
「家徒四壁,真是慢待了各位貴客了。」
林氏一邊說著,一邊收拾整理。
「您可不要這樣說。」
清歌微微笑著,也跟著一起整理,「若沒有您,連這樣的家都沒有呢。」
說著話,清歌看向了秦。
「姐姐說得對。」
秦接過林氏手裡的工,「娘,以後有我在,您只管福就是了。兒會和子一起撐起這個家的。」
終於又有家了。
林氏瞧著兒健健康康地活著,瞧著一子的勁兒,真是高興不已。
彷彿這個死氣沉沉的家,忽然又有了生氣。
「大家都幫忙收拾一下,我和兒去找幾個丫鬟僕人來。」
清歌牽過秦的手,吩咐著。
「姐姐,還是算了,我和子可以自己收拾,不需要僕人。」
秦笑著說了句。
「這……可以嗎?」
「可以啊!」
秦笑笑,「您看,我病著的時候,便是娘一個人照顧我,現在我的病好了,又有子在,更不需要別人了。何況,子也應該喜歡清靜吧。」
說著,看向著離子。
清歌笑了,「還是你想得周到。」
說完,靠近秦,戲謔著:「丫頭,你這麼為他著想,看來你們的小日子一定會幸福的。」
秦抿一笑,地紅了臉。
清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著實為他們到高興。
「既然如此,那我們自己手吧。」
清歌又開始忙活了。
便這樣,又經過兩天的整理和布置,這陳府總算是煥然一新了。
新房也已經準備好了,看著眼前一派喜慶的樣子,清歌終於鬆了一口氣。
親的日子便在明天,因為離子和秦都不喜歡熱鬧,所以婚事並沒有大肆宣揚。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這夫人林氏高坐在上,墨子燁和清歌依次坐在了下面,便遠遠的看著離子一喜服,臉上帶著笑容,以紅綢相牽,引著秦走過來。
今天的秦,一喜服,彩照人。
正當兩人準備行禮的時候,府門外響起了洪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