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沫笑了笑道:「就是個男人,你見了就知道了。」
掛了電話后,顧沫又囑咐季舒白,去了以後,不能說話。
季舒白點頭:「行,你都強烈要求了,我還說什麼呀?」
他說完又想到什麼似的又問道:「你之前不是沒跟司墨南辦理離婚手續嗎?這樣嫁給別人可以嗎?」
顧沫沉默:「顧沫不是已經死了嗎,我現在是季月晞啊。」
季舒白自言自語的道:「怪了,我怎麼總覺得對不起司墨南。」
晚上,顧沫接到了登兒后,與季舒白一起去了飯店。
凌柏聲晚到了十幾分鐘。
看到顧沫邊坐著個男人,兩人正親昵的聊天,凌柏聲有些吃醋。
顧沫看到他,招了招手:「柏聲,你來啦。」
「不好意思,來晚了,路上堵車。」
凌柏聲說著將視線落到了季舒白的上。
而季舒白也正打量凌柏聲。
第一次見面,季舒白覺得凌柏聲很有眼緣,而且,他給人的覺很,很像是……盧清風。
季舒白心中默默嘆氣,每天看著這個男人,顧沫一定會想起盧清風吧,這是自找苦吃啊。
「聲叔叔,沒事啦,我們來的時候也有些堵車的。」
登兒親昵的跑到了凌柏聲邊:「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哦,這是我舅姥爺,我媽媽的舅舅,我媽媽和我舅姥爺失散了好多年呢。」
季舒白站起出手:「你好我是季舒白,顧沫的舅舅。」
「你好你好,我是凌柏聲,」凌柏聲驚訝之餘,也連忙手去握住他的手。
「舅舅……看起來很年輕啊,」大家一起坐下,凌柏聲還在抱著登兒。
「我舅舅只比我大六歲,他是我姥姥的老來子。」
「這樣啊,那你們兩個人以前一定很好吧。」
顧沫點頭:「是很好,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們就跟著我媽媽一起生活了,我媽媽去世后,就是我們兩人相依為命。」
才剛說完話,就聽登兒喊道:「媽媽,是司叔叔誒。」
幾人抬頭去,司墨南正帶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人,走進了餐廳。
見到顧沫這一桌上的人,他臉上的表有些深沉。
他禮貌的請他的同伴先落座,自己徑直朝這邊走來。
「好巧,在這裡到,」司墨南目落到季舒白的臉上,出手:「什麼時候回國了?也沒見打聲招呼。」
季舒白站起與他握手:「昨天剛到,謝謝你把我的聯繫方式,告訴我的外甥兒,不然我還以為,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呢。」
司墨南臉上揚起邪魅的笑:「你也可以確定,這就是你的外甥兒顧沫吧。」
他說著將視線落到了顧沫臉上:「我說過了你是我老婆,你還不信。」
顧沫握拳站起:「司總,你應該還有客人吧,你還是趕去招待你的客人吧。」
「你這是要送客啊,」司墨南呵呵一笑對季舒白道:「雖然你比我小,但你畢竟是個長輩,改天請你吃飯。」
他說完斜了凌柏聲一眼,轉往客桌走去。
凌柏聲握拳,極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跟司墨南打一架的衝。
他拿起茶壺給季舒白倒了杯茶:「舅舅,喝茶。」
被司墨南一攪合,顧沫和季舒白都覺得這會兒真是尷尬極了。
偏偏登兒不明所以的問道:「媽媽,為什麼司叔叔說你是他老婆?」
顧沫瞪登兒,這臭小子真的不是故意氣的吧?
「你司叔叔的老婆走失了,他見誰都說是他老婆。」
顧沫沒好氣的喝了一句。
飯快吃完的時候,凌柏聲忽然接到一通醫院來的電話。
有一個急診的病人急需做一個大手,這手全院只有凌柏聲一人可以做。
凌柏聲無奈,「舅舅,真的很抱歉,按理說第一次一起吃飯,我無論如何也得陪到底,可是,人命關天,我作為一個醫生也不能不管不顧。」
「我都懂,這樣吧,改天你到家裡來,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頓飯,咱們在家裡吃,吃的更舒心。」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凌柏聲說完,連忙拿起服出去結了賬先離開了。
顧沫跟著一起出來,一直看著凌柏聲上車。
回到家,三個人一起坐在茶幾上吃水果。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家裡的門鈴響了。
顧沫本要開門,可季舒白卻攔住了。
「我來,」經歷了白天的事后,他有了警戒心。
顧沫見舅舅去了,自己就去洗手間準備洗漱了。
看了看貓眼,見竟是凌柏聲,他很痛快的拉開門。
凌柏聲帶著顧沫去了樓下,愧疚的道:「今天沒跟你們一起吃完飯,你不生我氣吧。」
「我什麼時候變那麼小心眼兒的人了。」
凌柏聲垂頭笑了笑,他倒希能小心眼一些。
「那就好,對了,司墨南怎麼還在港城?你知道嗎?」
「他……收購了我們電視臺。」
「什麼?」凌柏聲臉上的神都變了。
「我為什麼從來沒聽公司的人提起過,電視臺被賣了的事兒?」
「你不是從來都不管公司的事嘛,所以不知道也有可原。」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凌柏聲更想知道,顧沫瞞了他多久了。
「我去西城之前電視臺就已經換了主人,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新老闆就是司墨南,也是從西城回來之後上班的時候我才知道的。」
凌柏聲看看這顧沫,這也就是說,已經知道了三天了。
這三四天,他們每天都在見面,可是卻並沒有告訴他這件事。
他忽然有些難過,他對顧沫來說意味著什麼?
顧沫看到凌柏聲失的神,有些愧疚,不,是很愧疚。
「對不起,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顧沫,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
顧沫知道凌柏聲在想什麼,所以便解釋道:「我沒打算瞞你,畢竟這件事兒,也沒有什麼保的必要,可是我還沒有找到機會,第一天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這件事,今天,又請我舅舅吃飯,也沒法談司墨南的事兒,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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