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瑜這些日子一直在尋找修補丹田的方法,在經裏有一頁記載著修複丹田的方法,隻是方法十分複雜。
如果老瘋子在的話就好了。
自從和老瘋子分開以後,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需要的東西有千年地心草、千年佛心蓮、千年龍參、木靈三針花,集齊這幾種草藥再用紫金爐煉製方才能行,不過就算是這樣,也隻有五的把握,因為這個方法,還沒有人驗證過。”
凡是丹田破碎的人不是被對手殺了,就是不了打擊自暴而亡了,哪怕是僥幸活下來的人,也無法得到這四種珍稀的草藥,更不用提紫金爐了,世人更是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兒。
巧的是蘇卿瑜知道,而且想要得到也易如反掌。
難的是這四種草藥,千年地心草就是長在地心裏的草,換句話說便是地底下的草。
可地底下長年不見,就算長了也難長到千年,本就是無稽之談。
千年佛心蓮,長在極寒之地,五百年生長,五百年開花,就算有人知道在哪兒,也活不過這株花。
千年龍參,隻在龍族才有的草藥,蘇卿瑜不知道龍族有沒有這種草藥,而且還是千年的,想來也是困難重重。
木靈三針花,妖界的產。
傳言這朵花就長在妖後的寢宮,每日靠吸食花的靈氣保持青春,蘇卿瑜和妖後勢不兩立,敢打堵就算是青鸞寧可把花毀了,也不會給的。
所以看似有希,實則幾乎沒有。
難怪蘇卿瑜說隻有五把握。
是夜,蘇卿瑜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聽著窗外的雨聲,腦子裏想的全都是夜淩玄。
他的冷他的傲,還有他對自己的。
不過是分別了兩個月,可卻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白天還可以假裝堅強,可到了晚上孤寂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將的偽裝瞬間刺破。
“好冷啊。”蘇卿瑜幽幽的歎息一聲,隨後閉上眼睛。
雨下了一.夜,蘇卿瑜也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見夜淩玄冷冷的看著,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無論怎麽呼喊,他都不曾回頭。
他走的那麽絕決不留一,蘇卿瑜在夢裏哭的嗓子都啞了,直到被外麵的聲音驚醒,才發覺這是一場夢。
一枕頭,上麵全都了。
外麵的聲音還在繼續,蘇卿瑜不得不起來,剛剛穿好服,豆就跑了進來:“娘親,娘親。”
他的聲音很急,跑到房裏連氣都不勻,說道:“快,快去看看吧,秦婉姨,好像出事了。”
一聽是秦婉出了事,蘇卿瑜二話沒說,就直奔的房間而去了。
院子外麵已經圍了一層看熱鬧的丫鬟婆子,紛紛指著屋子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
“真是可憐啊,孩子還那麽小,夫人就變了這副樣子。”
“哎,誰能想到啊,一覺醒來就這樣了。”
蘇卿瑜聽著下人的議論聲,便覺得不是什麽好事,對著那些婆子丫鬟一通訓斥:“全都下去。”
院子裏人人知道蘇卿瑜在這府裏的地位,就連大將軍都對客客氣氣的,更不用說秦婉了。
雖然蘇卿瑜不是這宅子的主人,可地位擺在那兒呢,因此一句話便讓眾人噤了聲。
遣散開眾人後,蘇卿瑜快步的進了屋,隻見滿地一片狼藉,到都是碎片。
而秦婉就在牆角,臉上蒙著一塊布,渾抖著,似乎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秦婉。”蘇卿瑜盡可能放輕聲音不嚇到,慢慢的朝靠近。
意識到有人接近,秦婉發出一聲尖:“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死死的抓著頭的布巾不鬆手,整個人如同驚的兔子一般抖著。
蘇卿瑜在麵前三尺前站定,說道:“你出了什麽事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好不好?”
“不,我不要。”秦婉很崩潰,現在的極度暴躁,蘇卿瑜發現的腕上還有自殘的痕跡,腳下一片鮮。
“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孩子想想,是不是?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或許是蘇卿瑜的話打了秦婉,突然小聲的啜泣起來,點了點頭。
蘇卿瑜鬆了一口氣,急忙上前卻沒有急著掀開的麵巾,而是先征求的意見:“你把麵巾拿開,不要怕。”
的聲音很輕很,生怕嚇到已經崩潰的秦婉。
秦婉半天沒有,蘇卿瑜也沒有催,而是耐心的等待。
一盞茶過去了,終於緩慢的揭開了臉上的麵巾。
蘇卿瑜看到的樣子後,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隻是讓沒有想到的是,出事的不是秦婉,而是懷裏的孩子。
原本白白淨淨的孩子,此時卻如同鬼魅一般躺在的懷裏。
明明隻是一個小嬰兒,可是卻在一天之長出了牙齒,他咯咯的笑著裏滿是鮮。
那形真是又恐怖,又詭異。
“蘇姐姐,你幫幫我,幫幫孩子吧。”秦婉語無倫次,不知道該如描述自己的心。
蘇卿瑜心裏也雖然驚訝,但還是鎮定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想要給孩子喂,卻沒想到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孩子就放在嬰兒車裏,與秦婉同住,晚上有娘看管,也十分放心。
可就在今天早上,秦婉醒來時,卻突然看到孩子在吃娘的時,竟然長出了牙齒,它一口咬在娘的嚨上,直至將的吸。
娘的慘聲傳遍了整個院子,所有聽到聲音的下人全都跑了進來,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
秦婉後知後覺的醒過神來,把那些人全都趕了出去,並嚴厲警告他們今天的事一個字也不許傳出去,否則定饒不了他們。
抱著孩子淚流滿麵的看著蘇卿瑜,不住的哀求:“姐姐,求求你救救他吧。”
母子連心,懷胎十月從自己上掉下來的,哪怕孩子變這樣,秦婉也不願意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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