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次明顯偏袒南湘,就是盼著肚子里能蹦出一個男孩,重男輕的老家伙。
柏思這次生了兒又怎樣,他們家景輝還年輕,只要他喜歡,每年生一個都沒問題,茶夫人憋著滿肚子的怒火,就沖著南湘發。
南湘聽著這惡毒的詛咒,眉頭一皺,考慮到自己懷六甲,不便跟發生爭端,便回頭跟小麗說:“小麗,我們回去吧。”
茶夫人跟喬柏思合伙,差點害死高敬和小曼,南湘本來想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但看到老爺子這不好的神,終究是無法開口,怕刺激到他老人家,如果他因此有個什麼意外,不是可以擔當得起的。
高敬和小曼的罪,一定會銘記于心,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但得想個兩全其的辦法,既可以為他們討回公道,又能不驚老爺子。
小麗立即上前扶著南湘,準備回去。
茶夫人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看到那快要臨盆的肚子,就恨不得用力推一把,讓這孩子沒了。
眼眉一挑,以挑事的姿態站在的面前來,攔住的去路,挑釁地說:“剛才在老爺子的面前,不是會說的嗎,現在怎麼變啞了,不敢跟我說話,你走了什麼不好的事,心虛了吧。”
南湘抬頭,看著挑釁的茶夫人,淡淡地說:“我沒什麼話想跟你說的,請你讓開。”
“你沒話想跟我說,很不巧,我倒是有話想跟你說。”茶夫人就跟石頭一樣杵在那里,不讓走。
小麗怕會做出對南湘不利的舉,不有些著急了,著頭皮說:“夫人,夫人吃藥的時間到了,有什麼事,不如等夫人回去吃了藥再說。”南湘現在每天都得吃吧保胎藥,沒有說謊的。
茶夫人正愁沒事借題發揮,立即反手一掌就往小麗的臉上打去,半點都不留,啪的一聲脆響,打得很大力,差點就把小麗給打倒了,完了,還一臉怒火地說:“主人在說話,什麼時候到你這個下人來多?”
小麗被這一掌直接給打懵了,在這莫家里干活,這還是頭一回被打,手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痛的臉頰,有些手足無措。
南湘本來不想搞事,想息事寧人的,沒想到這茶夫人竟然這麼蠻橫,完全得理不饒人,不怒了:“你太過分了,你看我不順眼,你有什麼謀詭計盡管沖著我來,為什麼一再二地傷害我邊的人,你沒害死高敬和小曼,心有不甘,現在又想拿小麗來出氣,你到底還想蠻橫到什麼時候?”
南湘的話剛說完,大廳門口就傳來了一個充滿了驚愕的男子聲音:“南湘,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高敬和小曼傷失蹤的事,跟夫人有關系?”
南湘抬頭看去,原來是莫老爺來了,他剛從外面回來,知道茶夫人在這里,他便尋來,想看一下老父親的況。
茶夫人臉上閃過一抹有些驚慌的神,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快步向著莫老爺走過去,挽住他的手,笑容滿臉地說:“老爺,你回來了,我讓人給你燉了大補湯,現在應該能喝了,咱們先回去吧。”
高敬和小曼傷失蹤的事,在莫家里傳得沸沸揚揚的,莫老爺還以為他們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沒想到這事竟然跟自己的老婆有關系,他拉開了莫夫人的手,看向南湘,一臉嚴肅地問:“你可有證據證明是我夫人做的?”
他在莫家里存在雖然有些弱,但畢竟也是一家之主,出了這種事,他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南湘見茶夫人有些驚慌,知道心里多有點忌憚莫老爺,用力握了一下拳頭。
一臉憤怒地說:“老爺,我本來不想家無寧日,想著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阿姨實在是太過分了,跟喬柏思利用小豌豆,讓人襲擊了高敬和小曼,差點把他們害死,我沒有證據,但我說的千真萬確,絕無半點虛假。”
茶夫人怕莫老爺責怪自己,趕為自己辯解:“老爺,你別聽的片面之詞,這高敬仗著有景琛當靠山,平日里囂張橫行霸道,他在外面不知道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被人襲擊,南湘這賤人最會潑臟水了。”
自己的老婆是什麼樣的人,莫老爺心里有數,他沒有理,只是看著南湘:“南湘,你這指控可大可小,你能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南湘立即舉起手指向著天,一臉慎重,嚴肅地說:“我可以指天發誓,如果我說的話有半點虛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一尸兩命,不得好死。”
聽到竟然拿自己和孩子發誓,茶夫人不倒一口冷氣,大聲說:“南湘,你這個賤人,你為了向我潑臟水,你竟然拿自己的孩子發誓,你就這麼像一尸兩命嗎?”
莫老爺看著南湘那一臉誠懇的樣子,卻是很震驚,他立即轉,怒目瞪著茶夫人,生氣地說:“夫人,你怎麼能這麼糊涂,你平時小打小鬧,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現在,牽涉的是兩條人命,現在警方也在調查,如果找到證據,你就是買兇殺人的兇手,你要坐牢的。”
他們平時怎麼斗,只要不搞出人命,他都能忍,但這次真的就太過分了,這是把莫家的聲譽往哪里擱啊。
莫老爺很這麼嚴厲地跟茶夫人說話,茶夫人被他罵了一頓,很是委屈,憋屈地說:“老爺,南湘會發誓,我也會發誓的,這發誓又不一定是真的,你怎麼就相信,不肯相信我啊,我是你的枕邊人,你這樣懷疑我,是想讓我寒了心嗎?”
南湘冷笑:“阿姨,你別在這里做戲了,你不就是不服景琛掌管著整個公司嗎,你害怕我生了兒子,會得到老爺子的重視,害你們在莫家沒有立足之地,所以你跟喬柏思同流合污,以為除掉高敬和小曼就能打倒我,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你這麼毒,早晚有報應。”
看著莫老爺越發難看的臉,茶夫人心知不妙了,著急地說:“老爺,我沒有做過,沒有證據編造故事來誣陷我,我是無辜的。”
“你有沒有做過,警方應該很快就會給我們一個答案,希你別讓我失。”
莫老爺說完便黑著臉,轉離去,景琛是他的兒子,景輝也是他的兒子,這公司是能者居之。
景輝是不適合做生意的料子,更是無心打理公司的事,勉強讓他去公司里,只會得不償失。
可惜茶夫人始終認不清楚現實,總是覺得有人要兌他們兩母子,好事多為。
“南湘,你這個賤人,你走著瞧。”茶夫人惡狠狠地瞪了南湘一眼,然后急匆匆地追著莫老爺去了。
南湘看著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會看著你怎麼遭報應。”等看不見茶夫人的背影了,轉過來,看向臉已經紅腫了的小麗,一臉愧疚地說,“小麗,對不起,讓你罪了。”
茶夫人明顯就是針對,不敢明目張膽對手,就拿邊的人來發泄,南湘心里很是愧疚。
小麗見竟然向自己道歉,不有些寵若驚,趕說:“夫人,你千萬別這樣說,我何德何能,都怪我多,錯不在你。”
如果不是一時忍不了口,也不會禍從口出,惹惱了夫人,被打了一掌。
南湘手輕輕了一下臉上的淤青,更加愧疚自責:“茶夫人是借題發揮,不敢打我,就打你了,快回去,拿藥一下吧,不然這淤青,很難消下去。”
打狗也得看主人,茶夫人這明顯就是故意打給看的。
南湘和小麗,剛走出大廳,就看見小薇急匆匆地走來。
“大夫人,你有沒有看到小小姐,我剛才去茶夫人那里,但沒有找到小小姐。”喬柏思吩咐回來看一下小小姐,沒在茶夫人那找到小小姐,這讓可著急了,真的擔心,像喬柏思說的那樣,茶夫人會待小小姐。
南湘微微一笑說:“小薇,你別著急,剛才茶夫人讓人抱了小豌豆來看老爺子,睡著了,老爺子讓人抱去睡覺了,得到老爺子的疼,還給起了名字,莫梓欣。”
“真的嗎,老爺子真的給小小姐起名字了?”小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小小姐這一出生,幾乎是被所有人嫌棄,剛生下來的時候,老爺子更是看都沒看一眼就走了。
“真的。”南湘向點了點頭。
“太好了,老爺子給小小姐起了名字,那二夫人就不會這麼嫌棄了。”想到喬柏思一貫以來對小小姐的態度,小薇既是同也是難過,這麼小小的一個娃兒,一出生就被親媽嫌棄,真的人間悲劇。
“是啊,這個孩子太可憐了,如今得到老爺子的疼,以后的路會走很多。”南湘說完,看著,神凝重地說,“小薇,高敬跟小曼的事,你應該很清楚,警方正在調查這件事,你能不能去警方那留個口供,把你知道的事說出來。”
小薇臉頓時一變,有些驚恐地說:“大夫人,高敬和小曼出事的那一晚,我正在別的病房里睡著了,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小麗有些氣憤地說:“小薇,咱們做人得有良心,高敬跟小曼,是不是被夫人跟二夫人聯手害的,如果你知道一些什麼,你一定要說出來。”茶夫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剛才挨了一掌,讓氣得牙的。
小薇往后退了一步,搖了搖頭,一臉抗拒地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大夫人,我幫不了你,我還是先去看一下小小姐。”
小薇說完,立即邁開腳步,急匆匆地奔去看小豌豆了,讓出來指證喬柏思,如果被報復,那還得了。
只是一個小小的傭,他們一手指都能死,真的不敢,高敬跟小曼就是列子,他們這次能撿回小命,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小麗見竟然就這麼跑了,忍不住跺腳,氣憤地說:“這個小薇有沒有搞錯,在喬柏思邊照顧,這件事跟喬柏思有關,一定知道一些什麼的,竟然不說,太過分了。”
南湘有些失,但也能理解:“不說,是怕自己會被報復,喬柏思跟茶夫人聯手,莫家為了聲譽,肯定會選擇犧牲喬柏思,但茶夫人肯定會保,小薇不敢說,是人之常。”
不管是茶夫人有沒有事,還有一個兒子,小薇讓茶夫人出了事,莫景輝也不會放過,換了是,也不敢說。
小麗忿忿不平地說:“難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高敬和小曼白白罪嗎?”還有剛才挨的這一掌,手輕輕著還有些痛的臉頰,心里對茶夫人恨到了極點。
是來當傭的,不是來當氣包的。
“高敬和小曼的罪,不會白的,警方已經在調查這件事,不管如何,結局終須得有人付出代價。”天下沒有不風的墻,就算他們做得再保,也會有穿幫的一天。
南湘說完,抬起腳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很想去醫院看一下高敬和小曼,但想到醫生的叮囑,還有莫景琛的不放心,只能忍耐著,在家里等他們出院。
小麗手捂著被茶夫人打了一掌的臉頰,跟在南湘的后,心里又怒又恨,但茶夫人是這莫家里的主母,就算再怎麼生氣也沒用,本不了分毫,用力握了一下拳頭。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衫襤褸,渾跡斑斑的子,從后面的院子里一直奔跑過來,看到南湘,立即沖過來,一臉驚恐地哀求:“大夫人,救命,有人要殺我,救命啊,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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