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璃月立即收起所有負面緒。
“你怎麼知道他們這兩天就會實驗?”
“剛才盧聰說,最多再過兩天我就能從這里離開了,我仔細想想,覺他話里有話,譚運良把我關在這,無非就是怕我出去向穆景辰報信,要是放我離開,肯定就是實驗已經完,他有恃無恐了!”
魏妘的臉盡顯慌張。
要是讓譚運良得逞,他肯定會把所有的罪名推到上,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就算是出去了,也本沒什麼用。
到時候,皇甫璃月自難保,更別說替說了。
意識到這些,不斷催促皇甫璃月:“璃月,快想個辦法吧,否則我們都將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皇甫璃月何曾不想聯系到外面的人。
可被束縛在這,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沒辦法。
“魏妘,先冷靜冷靜,讓我好好想想。”
魏妘重重點頭,并趕退到一旁,不敢打攪思考。
同時,也在重新觀察這個實驗室,試圖找圖能與外界聯系的方法。
——
譚家。
昨夜譚運良很晚才回來,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等他睜眼看到窗外的大太,連忙換好服走了出去。
這個時間點了,他得趕去研究院,為晚上的實驗做準備。
剛走出大廳,便看到兒子站在那里,像是刻意在等他。
“季霖,都這個點了,你怎麼還在家里?”
譚季霖回頭,無比認真的說道:“父親,我想找你好好聊聊。”
猜到他想說些什麼,譚運良不耐煩的擺手。
“有什麼事等我晚上回來再說吧,我得抓去研究院了!”
留下這話,他加快步伐。
譚季霖不死心的追了過去。
“父親!關于皇甫璃月的事,我覺得您該再慎重考慮一下!”
譚季霖面不爽,責備道:“這件事昨天我就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自有定奪,你就不要再手了!”
說完,他徑直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譚季霖再次追上,并手攔住他。
“父親,皇甫璃月縱使會危害社會,我們也不能強制的拿做實驗,況且現在還是清醒的,我們難道不應該先想想怎麼去幫助嗎,也許……我們可以讓恢復正常呢?”
譚運良停了下來,正道:“的藥劑已經融于,想要恢復正常,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譚季霖卻依舊堅持:“不試試怎麼知道,藥劑再厲害,那也是人類發明出來的,我們作為國最先進的科研院,肯定有能力研究出解決之法!”
“那得耗費多人力力和時間?”
他的問題讓譚季霖愣住。
譚季霖以為他搖了,連忙說道:“這有什麼關系,穆家出的起這個錢,我們也有足夠的時間!”
譚運良笑著搖頭。
“本就不是錢的問題,季霖,你還年輕,很多事都不懂,要是我們真的幫助皇甫璃月恢復正常,事后誰還會記得我們?累死累活,怕最多也是得穆家得一句謝,這對我們有什麼好?”
譚季霖終于明白他的本意,頗為震驚。
一直以為,父親是他最崇拜的人。
在他心里,父親正義高尚,一生為科研事業奉獻,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他也曾立誓,日后一定要為父親一樣的人。
可這一刻,心里的信念猛然崩塌。
“父親,個人名譽有那麼重要嗎,您忘了科研的初心和宗旨了嗎,淡泊名利,甘于奉獻,這不是您教給我的嗎?”
“夠了!季霖,我說過,你還太年輕,所以無法會父親現在的心境,父親為科研事業貢獻了一輩子,兢兢業業,從不敢懈怠,可臨近退休,也沒能在科研界干出一番大事業,父親不甘心啊,這次皇甫璃月的事,是老天在給我機會,只要我好好利用起來,憑著穆家和皇甫璃月的知名度,父親一定能在科研史上留下姓名,以后被世人銘記!”
若不是親耳聽到,譚季霖完全不敢相信這個父親說出來的話。
“父親……”
“季霖,你要是再勸,父親可就真的生氣了!”
譚季霖里的話被打斷,表十分失落。
譚運良輕拍著他的肩,語重心長道:“季霖,父親知道你是個正直的人,見不得父親這樣的做法,這也是父親一直瞞著你這件事的原因,但請你相信,父親這麼做不單單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你。
你年紀還小,雖然在科研這方面很有天賦,但畢竟閱歷太,等父親退休了,研究院還有那麼多老人,他們怕是不會對你信服,父親要能在退休前干一番大事,社會地位高漲,他們以后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敢對你不服從。”
譚季霖并不認同這樣的話。
“父親,我會竭盡全力讓那些老前輩信服我的,不需要您這樣給我鋪路,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覺得有負擔!”
譚運良見說服不了他,把手從他肩上拿了下來,臉也漸漸變的嚴肅。
“你可以不需要,但我必須這麼做,這是我退休前的心愿,誰也別想勸我改變主意,所以,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說到這兒,他推開譚季霖,大步離開了譚家。
譚季霖一臉的失魂落魄,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
夜幕降臨。
穆景辰的車低調的停在研究院對面的馬路。
他拿起事先準備的遠鏡,朝著研究院看去。
里面的員工陸續下班,看樣子就快走的差不多了。
看到這些,他放下遠鏡,開始有些心神不寧。
都已經這個時間點了,譚季霖卻還沒聯系他,難不他真的已經改變主意,打算和他父親同流合污?
正想著,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譚季霖。
頓時,臉上的霾一掃而空。
“譚爺。”
“穆先生,你現在方便嗎,我想約你見個面。”
“好。”
穆景辰爽快答應,并報給他地址:“我現在就在研究院附近,我在就近的茶餐廳等你。”
譚季霖頓了頓,才回道:“好,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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