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啟好奇:“什麼?”
譚安穎哼哼道:“我媽媽說,很滿意你,就認你這個婿,讓我別老出差,熱分隔兩地容易掰,就算出差,也讓我跟你結了婚再說,要是我倆最后黃了,讓我別管媽了。”
傅文啟眼睛一亮。
譚安穎又:“然后我了一聲阿姨,把我臭罵了一頓,現在還沒理我呢。”
傅文啟眨了眨眼,后樂了:“你還真了啊?”
譚安穎嗯哼道:“那必須啊,所以兩天沒理我了,還把我微信拉黑了,我還愁著呢,我現在手臂還吊著,又沒法回去找哄哄。”
“你這樣逗你媽媽,不怕介意?”
譚安穎笑笑:“才不會介意呢,我和一直都是這樣相的,他們把我當親的,我也把他們當親的,人家親生的不都這樣大大咧咧麼?隨意一點才像樣,太小心謹慎就顯得拘謹,我媽媽才會介意,喜歡我跟鬧。”
傅文啟不太懂這些,他的家庭關系和氛圍有些特別,他和父母沒什麼,相的也。
他是爺爺養大的,對爺爺,再親近也得有分寸,得敬著,尤其是爺爺,而和他確實是親近,但是對他是有分寸的溺,特別疼他,卻也不會縱著他,他沒辦法和爺爺鬧著玩。
其實,他是真的喜歡譚安穎的家庭氛圍和環境,聽說過,也看過和父母相,是真的很溫馨,不是那種可以想象的傳統家庭溫馨,而是很輕松隨意的。
像親人,像朋友,很不拘一格的。
傅文啟道:“我們以后,多回你家跟他們待在一起吧,吃吃飯說說話什麼的。”
譚安穎知道他父母親的缺失,所以很懂他的想法,笑道:“行啊,然后我們經常回去住,我爸媽會很開心的。”
“好,那就這樣。”
倆人一路說笑著往公寓回去。
許是真的想讓譚安穎明天神頭好點,這一夜,傅文啟不折騰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起來,吃了早餐后,譚安穎捯飭了一個看著自然又致的妝,用遮瑕膏把臉上細微的小疤痕遮了點,跟著西裝革履一不茍的傅文啟出門了。
因為譚安穎臉上的傷還沒全部好,遮掩也還是有點痕跡,而且吊著手臂拍照有些麻煩,不想麻煩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遷就他們,他們先去一個影樓拍了結婚證的照片。
拿到了修好的照片,倆人才去民政局。
民政局接待的前臺工作人員見譚安穎吊著胳膊,還懷疑會不會是男的打的,可見兩個人很膩歪的樣子,很好,不像是會家暴的。
道:“二位這麼趕著結婚啊?這手臂還傷著呢就來了?”
譚安穎笑道:“就突然很想結婚,所以就趕著來了,這傷筋骨一百天的,等好了再來還有一段時間,有些等不及。”
工作人員微笑:“真好,不過還是要冒昧問一句,你這臉和手臂怎麼傷的?”
雖然有人結婚是好事,提高結婚率和生育率,但是要是這男的有暴力傾向,可得勸著點……
譚安穎懂工作人員想問什麼,笑道:“前幾天出了場車禍,被人撞了,也就是出了這麼個事,想清楚了一些事,才突然很想跟我男朋友結婚,這不好了點就趕著來了。”
工作人員半信半疑,看了證件和照片后,點頭笑道:“這是你們的號,既然照片準備好了,就拿著號去那邊等著吧。”
倆人拿過證件照片和排號,去大廳那邊等著了。
坐下后,譚安穎對傅文啟低聲笑道:“剛才那個姐姐估計懷疑是你把我打了,這才問了這些。”
聞言,傅文啟訝然后笑道:“工作很認真負責。”
確實。
等了一會兒,到了他們。
辦證的工作人員更加負責,直接問了譚安穎的手臂是不是傅文啟打傷的,得到否認后,才查看證件按照章程辦理結婚手續。
很快,兩本結婚證新鮮出爐,熱乎的遞到了兩個人手里。
他們也了合法夫妻。
要等到譚安穎的手臂徹底好才回家是不可能的,那得等兩三個月。
所以,半個月后,拆了石膏,就又帶傅文啟回家了,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吊手臂的原因,給爸媽看了結婚證。
譚父譚母很高興,但是看到結婚證的時間,就知道了譚安穎出差是假的,一番追問,譚安穎才說是不小心出了個小車禍,怕他們擔心才騙他們的。
沒說這場車禍和傅來恩賀心嵐的關系。
但是之后,傅文啟還是跟他們說了事實,鄭重的道歉自己沒護好譚安穎,也說了對傅來恩和賀心嵐的理結果,譚父譚母知道那兩個人不會影響到譚安穎,就沒說什麼了。
只是更憐傅文啟這個婿了,這麼好的孩子,竟然有這麼個不靠譜的爹。
沒幾天,傅老太太和徐黎一起來了譚家見譚父譚母,商量婚事。
正好安謐參加完比賽回來了,就和秦雋一起過來了。
事實上,也是因為安謐回來了,才安排在這個時候讓兩家見面。
而安謐這次比賽得了金獎,再有兩天就得去參加雕刻國慶獻禮的大型玉雕了,全程是保封閉的,直到項目完之前都不能出來,所以只能在這兩天騰出時間來吃這頓飯。
安謐一見到譚安穎,就手過來rua的臉,調侃道:“果然是被滋潤過的,我看你整個人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這皮白里紅的,人也看著更了,看來跟傅文啟在一起很開心啊。”
因為傅文啟就在一邊,譚安穎有些不好意思的瞪,咳了一聲正經道:“還行吧,談不就這樣?”
安謐斜睨,樂了。
譚安穎這種人,竟然也會不好意思。
真是見鬼了。
這該死的啊。
目揶揄。
譚安穎當做沒看見,和秦雋笑著打了招呼后,扭頭對傅文啟道:“你和秦雋不是有話說,趕帶著他一邊去吧,我和安謐也要說點悄悄話。”
傅文啟無奈的笑著點頭,還真捎上秦雋上一邊去說話了。
譚安穎也沒帶安謐進家門,就在自家大門前,拉著安謐說話。
也了一把安謐的臉,嫌棄道:“之前才捂白回來,這一趟出去參加個比賽,人又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去曬太了,你能別仗著自己冷白皮就不做防曬麼?曬多了長斑的知不知道?”
安謐摔了一下臉不讓自己,正道:“別跳話題挑我刺,說正經的,你和傅文啟現在就談婚論嫁了,會不會有點快?你是上他了?”
譚安穎角一:“不是,你一個閃婚的人,竟然覺得我這個談了快兩個月的結婚快?你搞沒搞錯?”
安謐道:“那我當初閃婚的時候,我對他一見鐘過了啊,我那個時候很喜歡他才結婚的,我想好了的,你呢?你真想好了?”
有些擔心譚安穎只是因為別的原因才結婚,而不是因為。
最怕的,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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