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是投資了藥的實驗與開發,但是我只是個小小的投資人,我也是聽他們說投資醫療方面賺的多,而且持續很長。”說到這里,舒萬鈞激地拍了拍桌子,“我也是被別人忽悠的,也是害者之一啊!”
警察看著他激的樣子,只是輕聲示意他安靜。
“舒先生,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我們只需要知道當年南郊醫院的事,只要你說出當年的實,我們會爭取為你寬大理。”
舒萬鈞坐在審訊椅上抱頭搖晃著,語氣也漸漸變得不耐煩起來:“究竟要我說多遍?當年,南郊醫院發生的事我一概不知,我辛辛苦苦投資進去的汗錢也賠的本無歸,你們還要我怎樣?”
眼看著他的緒越來越激,一旁的小警察對審訊的人低聲說道:“剛剛從醫院調出了他的病歷,他有輕微的躁郁癥。”
他們的職責是將真相查找出來,但不包括傷害無辜的人。
現在還沒有直接證據指向舒萬鈞和此事有關系,警察也不能嚴厲拷問。
“那我們換個話題,西子灣當年發生踩踏事件時,你也在場吧?”
舒萬鈞抬起頭看向警察,微不可察地咽了咽口水,心里雖張,但他卻知道不能在此時餡。
“我當年是邀參加了西子灣的盛典,所以發生踩踏時我在場。”
警方看著眼前的資料點了點頭,但并沒有繼續問下去。
“你們又是問我投資的事,又是問我參加西子灣盛典的事,你們究竟是在懷疑什麼?”舒萬鈞質問道。
在這間審訊室里,從來只有他們審問犯人,第一次到嫌疑人來審訊自己。
“只是例行詢問罷了,沒有做的事我們不會去污蔑。”
舒萬鈞看向他們,心底雖發虛,但面上卻沒有顯出一一毫。
南城大,這是誰都沒想到的事。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很難不讓我懷疑是容煜做的,即便不是他主導,也一定添了一把火。我這個孫子,可真是超乎我的想象啊。”容老爺子倒了兩杯茶,給了溫策一杯。
溫策同樣也在思考,“或許是舒家做的,不過,不管是誰做的,這堆火不管燒的多大,只要燒不到我們就可以。”
容老爺子淡笑一聲:“你倒是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
“是嗎?南城人常說,容三爺才是一個翻版的您,我,愧不敢當。”
“不要這麼妄自菲薄,溫策,我早就說過,你如果站在相同的位置上,不一定比他差。只不過,命運在最開始就為你們做好了最好的安排,你是律師,不是商界人士。”容老爺子說道。
溫策自嘲的笑笑:“我志向做律師,可現在不也是拿了容氏的份,在商界爬滾打。”
且他做的并不容易,因為份的特殊,容煜在他的周安排了很多的人監視,一旦出現任何差錯,可能死的會很慘。畢竟,拿了容老爺子份的他在大多數人的眼里就是眼中釘中刺。
“最近我得到消息,容煜似乎在接容懷安。”
“上次您去監獄的時候,不是剛好撞上了。我想,在那次警告之后,他應該就沒去過了。”
容老爺子搖搖頭,“不要太小看他,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這可不像是原本的你。想要接容懷安的渠道有很多,我們能有一百種方法阻止他們聯系,他們就能想出一千種方法來重新聯系,想要徹底阻止他們聯系,只能讓容懷安死心。”
溫策眼中閃過冷意,“您的意思是?”
“溫策,有顆棋子很早之前就已經種下了,我想是時候該利用起來了,僅僅是威脅已經不夠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并不想做那麼多,讓我難的事。這次,就由你去見他吧。”
“我?見容懷安?”溫策一陣驚疑,他以為容老爺子永遠都不可能讓他們倆私下見面。
容老爺子冷哼道:“對,你。我信你,溫策。最近你的人往神經醫院跑的勤,不知道那里有你認識的人?”
那里關著一個人。
溫策眼底驚懼,“沒有,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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