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京都,除開打聽薛家的況,沈棠還接了一個手單子。
對方的病比較復雜,所以秦揚和說起的時候,幾乎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下來。
和秦揚吃過飯的第二天,沈棠和要做手的家屬見了面。
對方雖然看到是個小姑娘有些擔心,但最終還是選擇讓上手臺,畢竟現在他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不做手只有死路一條,做了還有一機會。
“s神醫,我父親就給你了!”中年男人眼眶微紅,握著沈棠的手,帶著祈求。
沈棠戴著口罩,點點頭:“我會盡力的。”
隨后轉進了手室。
這不是第一次來京都做手,但每一次手對來說都是一種挑戰。
而,剛好喜歡這種挑戰。
這場手持續了整整八個小時,手室里輔助醫生都換了兩批,唯有沈棠還站在那里屹立不倒。
晚上八點,手結束。
雖然比想的要困難很多,但最終手還算功,也因此得到了新的經驗,至下次再做這樣手的時候,會更加有把握一些。
從手室出來,有護士拿著手機過來找:“s神醫,手的時候你的手機響過好幾次。”
“好,麻煩了。”沈棠接過手機,打開通話記錄。
電話有秦揚打過來的,但更多幾乎都是岳應淮打過來的。
正想著,手機再次響起,岳應淮又打了過來。
接通電話,還沒說話呢,就聽那頭傳來男人急切的聲音:“沈棠?你怎麼樣?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沒事。”沈棠說。
聽到的聲音,岳應淮松了口氣,“你電話一直沒人接,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主要這里是京都,如果任雁查到沈棠和他的關系,又知道對方在京都,肯定會對出手。
所以電話一直沒人接的時候,他就特別擔心。
“有點事耽擱,所以沒接到電話。”沈棠說。
“嗯,沒事就好。”男人松了口氣,頓了頓才道:“吃晚飯了嗎?”
半小時后,兩人約著在江邊餐廳吃飯。
點好菜之后,沈棠才說:“抱歉,今天讓你擔心了。”
也沒想到岳應淮會這麼擔心。
“你沒事就好。”岳應淮說著,手機振了一下,拿起一看,神微變。
放下手機,他看向沈棠:“你在忙很重要的事嗎?早上給你打了個電話沒人接,到下午還是沒人接,所以我才會那麼著急。”
就因為如此,他沒忍住讓人去查了沈棠的蹤跡。
剛剛收到消息,沈棠最后出現的地點是在醫院。
他有些擔心沈棠生病,但看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是生病,那麼多半是有其他事。
“嗯,是有點重要事。”沈棠點頭,也沒和岳應淮說做手的事。
沒細說,岳應淮也沒多問,但心里卻難免有所猜測。
不多時,服務員上了菜,兩人閑聊的時間,沈棠問道:“薛家和岳家要聯姻這件事你知道嗎?好像還是和岳家繼承人聯姻,真的假的?”
岳應淮拿筷子的手頓住,隨后才說:“是有這個傳言,不過應該是假的。”
“嗯?怎麼說?”好奇問道。
“這傳言來的莫名其妙,很可能是薛家那邊特意傳出來的,我看岳家那邊沒這個意思。”岳應淮端著茶杯,不敢和沈棠對視。
來之前他也不知道岳家和薛家要訂婚,現在突然得在消息,他自己也很懵。
好在岳家那邊自己現在還能決定一些事,他不同意,就算父母有這個意思,也拿他沒辦法。
沈棠點頭,覺得有這個可能,“話是這樣說,但我們也要小心些,萬一兩家真的聯姻,我們想扳倒薛家可就不太容易。”
“嗯,岳家這邊我會想辦法解決,你負責查薛家就好。”他不想沈棠出現在岳家人視線,所以最好的,就是不要讓和岳家有關的任何事。
岳家在京都的勢力比沈棠想的要強大得多,一旦手查岳家,就很有可能被岳家的人知道。
沈棠點頭,覺得這樣也好:“對了,之前你跟我說想讓秦家那邊也參與這次計劃,我想了想覺得可行。”
“好,回頭我就和秦玖說,讓他做好準備。”岳應淮點頭。
“嗯,這次能不能功,說不定還得看秦家呢。”畢竟他們三個真要論起來,還是秦玖這個秦家大爺權利
比較厲害。
沒再繼續聊薛家的事,沈棠問起岳應淮在岳家的況,“岳家那邊沒有針對你吧?”
“沒有。”岳應淮搖頭。
“沒有就好,你再堅持堅持,等解決完薛家,我們就開始計劃幫你爭奪岳家繼承人的位置。”沈棠說出自己的計劃,想著要是岳應淮能夠功繼承岳家,以后不管是盛世集團,還是明輝集團,至在京都是有靠山的。
岳應淮垂眸,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反應。
不過這樣也好,后期順勢為岳家繼承人,也就不用糾結說不說的事。
吃過晚飯,站在餐廳門口,沈棠對岳應淮說:“我應該不會在京都待多久,等薛家這邊查得差不多可能就要回林城了。”
“至于對薛家手,我會給京都這邊的人。”
岳應淮點頭,“好,那我也盡快解決岳家這邊。”
兩人商量好,就各自分開。
沈棠回了酒店,岳應淮則是去了岳氏集團總部。
他有一段時間沒來集團總部,雖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難免有些心懷不軌之人。
這次回來,剛好可以順便解決一些麻煩。
岳家四合院,任雁給岳應淮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氣的直接把手機砸在墻上。
“這個混小子!”怒罵。
旁,岳長義喝著茶,看一眼,淡淡道:“何必這麼生氣,他那個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能不生氣嗎?早上他跟我說不喜歡薛家那丫頭,晚上就讓集團公關部那邊手,清除了所有兩家要聯姻的消息,這不是明擺著和我對著干嘛。”任雁說著就來氣。
岳長義沒反應大,甚至覺得很正常,“岳家繼承人不就該是這樣?他要是什麼都聽你的,今天也坐不到那個位置。”
任雁張張,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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